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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来说人和人之间的距离会因为某种契机突然变近,但徐晓夏几乎没体验过这种情况,无论上学还是放学,她总是一个人。下课的时候往桌子上一趴,没人找她聊天,她也不主动找别人。她像只雨天瑟瑟发抖的小猫,蜷缩在某户人家的屋檐下,不寻求庇护,也不渴望解脱。
    某个平常的下午,她俩通关都市国准备做热气球进入下一个国家的时候,徐天突然来了一句:  “姐,我让你感到不舒服吗?”
    徐晓夏对这个问题感到莫名其妙,摇了摇头,问徐天: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具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徐天搓着手柄的键帽,特意没去往他姐姐那边看。  “就是有时候感觉虽然你在我旁边,会和我对话但其实没有那么想搭理我。”
    “……”徐晓夏张了张口,但最后还是没吐出一句话。
    电视里马里奥已经到了新的国家,徐晓夏操纵着马里奥跳了一下,说:”我们接着玩吧。  “
    这段对话很快就被接下来心惊肉跳的冒险吞灭,马里奥在新的地方探险,电视机前的操作者也开始了默契的配合。
    暑假里的每一天都没有变化,好学生的徐天也不写作业,等中午徐晓夏醒来,就开始陪他姐姐坐沙发上看电视或者玩游戏。电视剧的热播频道永远是相同的套路,但徐晓夏似乎是百看不腻。有时候看着无聊,徐天就天马行空地猜后续情节或者微微侧着脸去看他姐姐的表情。
    他姐姐就连看电视表情变化都不是很大,很难看出她到底喜不喜欢,但当遇到强行煽情的地方,他姐姐会无声无息地跟着BGM掉眼泪。
    徐天会去递纸巾但从来不在徐晓夏眼泪出来的那一刻递,他会悄悄地看着晶莹的泪珠顺着他姐姐的脸庞慢慢往下滑,每次这个时候他都会联想到两人相互抚慰时,徐晓夏眼角渗出的那点眼泪。床上的姐姐流泪会发出声音,或娇媚的,或勾人的。那时眼泪也不会滑到下巴,总是刚从眼眶出来就被徐天舔掉。
    他是想去舔的,在看到眼泪涌出眼眶的每一刻,可是他怕破坏电视剧好不容易拼凑出来的氛围,也怕此情此景这个举动不合适。
    姐弟俩人坐沙发上看电视这个举动是温馨的,不应该被破坏。
    不经意间的越界举动,可能会造成与预期结果相反的结果。
    客厅是用来看电视和玩游戏的,厨房是用来吃饭的,浴室是用来洗澡的,卧室是用来做爱的。
    停电的那天徐天跟着徐晓夏进了浴室,两人一起玩了水枪,但终归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徐晓夏玩累了就让徐天滚蛋,后者虽然不想但还是出去了。
    界线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明明在某个方面已经越界了,但还是在其他地方不逾矩。
    徐天会盯着徐晓夏的眼泪,看它一路滑到下巴,渗进衣领,在徐晓夏伸出手想去擦的那一刻,把纸巾递到她手里。
    徐晓夏会接过纸巾,没人开口说话。
    不平衡的,伴着不被满足的欲望的关系很容易破灭,契机是徐天的一句,姐,要不我就直接插进去吧。
    当时徐晓夏躺在床上,成M字型敞开双腿,徐天半跪在她腿心前,一手握着徐晓夏的乳房一手扶着自己戴了避孕套的阴茎在花心上摩擦。
    背部蒸腾出来汗,龟头即使隔着那层硅胶依然能感受到小穴口软腻的触感。
    想触碰,想被触碰,没经考虑话语就脱口而出。
    “姐,要不我就直接插进去吧。”
    说完,徐天想把自己的阴茎往里面放,却被一个同样柔软的物体阻隔,他一低头,发现龟头抵着的是他姐姐的手。
    徐晓夏已经陷入情欲中,语气软的要滴水,可还是一字一句地说:  “不行。”
    “绝对不行。  “
    “为什么?”
    徐天扶着自己的阴茎让龟头在徐晓夏的手心画圈,手心很柔软,可是前端想去更滑腻更温热的地方。
    “你是我弟弟,所以不行。”
    可虽然嘴上说着不行,龟头抵着的那只手先是张开然后又合拢,手指隔着那层避孕套瘙痒。
    到底是个十四岁的少年,被这么一挑逗欲望膨胀的更加剧烈,他的腰使劲地往前顶了两下,可嘴上还在接着辩论。
    “如果我不是你弟弟就可以了吗?”
    听到这话,徐晓夏用劲握住了手心乱动的生殖器,她握的如此用力,以至于手心的肉棍猛地颤动了两下,哆哆嗦嗦地想要射精却被她的大拇指抵住。
    徐晓夏慢慢坐起身,手摸到徐天的锁骨,揉了揉他刚长出不久的喉结,又轻抚上他的脸。
    “可你是我弟弟啊。”她的动作这么轻柔,像是天下最关心弟弟的姐姐。  “你不能插进去,只有你不行。”
    也不知这句话按到了徐天脑子里的哪一个开关,他想到了他偷来的那支笔,想到了之前每个晚上门外偷听的呻吟,想到了他姐姐第一次帮他撸动的场景。
    他想到了很多,无数个画面闪过他的脑海,他俩一起吃饭,一起抚慰,一起打游戏,一起玩水枪,可最后只有先前那双不聚焦的,里面完全没有他的那双眼睛。
    “只有你不行。”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大脑不愿意思考,下身硬的要爆炸,精液想要从里面涌出,泪水也想决堤。
    这次的眼泪是真的吗?反正假的也行吧。
    徐天任由自己的眼泪糊了满脸,在他姐姐有下一步动作之前,将自己的脸紧贴在她的脸上。
    两人的身上本来就全是水,再多这湿咸的眼泪也不算多。
    等眼泪几乎要流尽了,徐天才开口说话。
    他说:”姐姐,你不能这么对我。  “
    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语言很伤人的徐晓夏将徐天搂在怀里,像哄婴儿一样轻轻拍着他的背,按住龟头的手也松开了,一股粘稠的精液从马眼射出又被避孕套阻隔住。
    徐天抵着徐晓夏的肩膀哼唧了两声,不是因为委屈,是他觉得可惜。
    可惜了。
    精液没有射到他姐姐手上真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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