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瞳孔幽深,眼中除了她别无它物。
目光沉沉。
四周安静,空气中即重即轻的呼吸交错,暧昧浓稠潮湿。
明明屋里无雨,她却觉得自己在淋雨。
手被捆绑传来的异样感和竹马炽热的目光让她不自觉想要挣脱。
啪——
结结实实一巴掌落在绪织里屁股上,他不耐烦挑眼看了一眼几乎要哭出来的少女,“忘记你没手了,我帮你。”
边渡契捏住她的下巴,以不容反抗的姿态吻上她的唇,舌尖撬开贝齿,吮吸她的气息。
温热,湿濡。
他贴着她的舌尖,吮吸舔舐,舌尖滑过口壁每一处,时不时还会滑出来含住她的唇瓣,趁她呼吸换气的空档,轻轻舔弄,再深入。
是亲密无间,宛如恋人般的吻。
看上去动作温柔克制,却能从微小细节感受不容反抗和强势的掠夺。
像是要把人拆入腹中一般。
他的吻和今夜的雨一般,让人无处可躲。
绪织里被他亲得呼吸不畅,整个人向后躲着却被边渡契牢牢用手臂箍着。
边渡契重重在她唇瓣上吮了一口,这才堪堪分开。
少女圆润的眼泛着水光,呼吸也是黏润急促,胸脯大幅度起伏。
未见春光却比见了更让人心痒。
他伸手把绪织里的衣角拉开塞进她微肿的唇里,“咬好,不然今晚就不止这了。”
她还是有些怕他的,贝齿微颤却还是忍住羞耻紧紧咬住衣服,把自己在他面前摊开。
锁骨,脖颈没了衣服的遮挡露出大片红痕,往下更是惨不忍睹,饱满的乳球像是被人凌虐般留下触目惊心的嫣红,连乳尖都是红肿的。
边渡契的脸色不善,语气更不好,“他是狗吗?”
“不要…看…”衣服被唾液洇湿透了,她红着脸说话,衣角滑落从口中坠出银色的丝。
不要看?
别人把她怎么样都行,到他这里连看一眼都成了奢望是吗?
边渡契都快被她气笑了。
他把衣角重新撩上去,惩戒般地在雪白的乳球上重重扇了几下,乳波像水纹般荡开。
涩情,淫荡。
“咬好,别让我再说第二次,否则我会认为你喜欢我这样对你。”
他起身把绪织里放在他画画常坐的单人沙发椅上,自己伸脚勾了个板凳坐在她对面。
即使这样,两人身高差也没拉开。
他看着她。
她赤裸,一丝不挂。
肩胛纤细细腻,脖颈修长,肌理细腻白皙,本该无瑕的地方却充满大片红痕,像油画般热烈。
乳球饱满充盈,吹弹可破,仿佛稍稍一用力就会留下印记。
也真有人这么做了,只不过不是他罢了。
再往下,腰身流畅,小腹平坦,叁角区光滑干净,边渡契的喉咙一滚,想再看清一点却被少女的双腿死死遮住。
“害羞什么?对他也是这样吗?”
轻佻至极的声音。
他边摩挲着她的腰窝,边漫不经心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在她的小逼处磨蹭着,像是要榨出里面的淫水。
“呜……”
密密麻麻的快感像被蚂蚁啃噬般,磨的她不自觉挺起腰迎合,想发出声音却还是记得命令,乖乖咬住衣角,只能嘤咛出声。
大股淫水流出来把边渡契膝盖打个透湿,他看着小猫般发情的少女。
未免也太敏感了吧?轻轻一点刺激就能让她欲罢不能。
“所以绪织里是喜欢被这样对待吗?”
“即使跟刚确认关系的人也可以吗?”
他停下腿上的动作,目不转睛盯着绪织里,眼中是她不明白的情绪。
边渡契真的生气了,有因为她和别人做亲密的事,但更多是对她安全的考虑。
怎么可以和刚确认关系的人到这一步,万一对方是坏人呢?
并且对方还是里见。在边渡契心中百分百的坏种。
绪织里被边渡契盯到心虚,只是强迫自己仰着头继续和他对视,说不了话,用眼神哄哄他总可以吧?
“不受罚,人就永远不会长记性,对吗?绪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