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你起身时必须让他的性器退到最外头,再一点点整根吃下去。
你动作缓慢,每一次都能鲜明的感觉到那个湿润硕大的龟头是如何贴着你的穴口,一点点破开你柔软的身体整个塞进去,随后冠状沟的边缘卡住你的穴,撑得你穴内酸胀。
忍着瘙痒的情欲,你继续缓缓往下坐,巨大的柱身撑开了你窄小的入口,带着炙热的触感和鲜明的硬度,一点点与你柔嫩的穴肉摩擦,让你仔仔细细地感受了一遍上头青筋的弧度。
迦桑忍得额头冒出了汗,声音却听不出情绪,他摸了一把你的穴口,“这么湿?”
你咬着唇没说话。
他那双杀人的手此刻无比温柔,每一次抚摸都令你颤栗,让你忍不住收紧了穴,本能地讨好他,让他再多给你一点怜惜。
“怎么不说话?”
迦桑一只手扶住了你的后腰,另一只手在你的小腹流连。
忽然,他后手发力,将你猛地朝下按去,瞬间将他一整根都吞进了身体,龟头顺着你已经酥软的宫口插了进去,那只在你小腹的手同时隔着你的肚子,揉弄那根在你身体里肆虐的性器。
强烈的刺激逼得你浑身过电一般颤抖了起来,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尾椎骨传到大脑,穴里酸软一片,猛地喷出水,喷溅到了迦桑肌肉分明的腹部。
“啊啊啊啊———!!”
你本能抓紧了迦桑的后背,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身体软软地贴着他的胸膛,哭泣着叫了出来。
忽然,门口响起了咚咚两声,有人在外头敲门。
宫里的侍人是不回没有眼色在这个时候敲门的,除非他们不想活了。
你瞬间绷紧了身子,闭嘴压抑住自己的声音。
“姐姐。”
你听见外头传来弟弟的声音。
迦桑扣住你的后颈,声音有些懒散,“夜深露重,晏休此刻怎么还没歇下,你们姐弟从前都喜欢在夜里说话么?”
你摇摇头,却不敢出声。
迦桑双手捏着你柔软的臀肉,令你就着骑在他身上的姿势小幅快速地吞吃着他的性器。
硕大的龟头还卡在你的宫腔内,撑得你又酸又胀,可偏偏又夹杂着一股强烈的痒意,让你想要他顶的得再重一点,再深一点。
穴里的水顺着迦桑抽插的动作流出来,顺着你的大腿流下,有的沾湿了迦桑的小腹,有的流到你们身下的锦被上,弄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迦桑似乎察觉了你的心思,忽然抬起你的双腿,令你所有的力气都压在交合的位置上,他的龟头顶进了你身体的最深处,而你的穴口紧紧咬着他性器的根部。
你终于发出了一声难耐的低喘。
“姐姐睡了么?”外头,弟弟再次叫你。
迦桑声音沙哑,“他叫你,你怎么不应?”
说罢,他握着你纤细的脚踝,就着你现在的姿势转了一个身,令你双腿搭在他的臂弯,背脊贴着他的胸膛,摆成冲着门双腿大开的姿势。
这一下,使整根性器在你穴内磨了一遍,逼得你仰头难耐地喘着气,穴里猛地收缩几下,又喷了一股水出来。
“他一直在外头等着,看来与你分离已久,对你的思念甚是深厚啊。”迦桑一手玩弄着你的胸乳,慢条斯理地在你耳边说,“你说晏休能不能听见你的声音?”
你看见紧闭的大门外头站着一个高挑的身影,此刻正对着你的方向。
若是弟弟此刻推门进来,就能看见你冲他大张着腿,两腿之间红肿的穴口含着迦桑粗大的深色性器,与你白皙的皮肤形成刺目的对比。
你小声请求迦桑,“殿下,我们去里间罢。”
迦桑却没应你,反而就着这个姿势站了起来,就这样扣着你的身体,快速地抽插起来。
“殿下——”
你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只能抓着迦桑的双臂,任由他撞击你的力道带动你的身体起起伏伏。
外头的少年一直没有走,仿佛故意要听完全程。
实际上你与晏休也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毕竟他当下已经有了之后的记忆。可你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出现,将你置于这样窘迫的处境。
他仿佛隔着一道门,凝视着你被另一个男人操弄。
月光勾勒出他静立的身影,让你想起在西南山里,被他从坟冢挖出来的那一晚。那时,他的身体也是这样笼罩在月光里,凶狠而沉默地操弄着你,仿佛要将你操死在他的身下。
“他觊觎你。”迦桑在你耳边忽然道。
他声音很淡,很冷,身下抽插的动作却变得前所未有的凶狠,仿佛就是逼你叫出来,让外头的人好好听听,究竟谁才是你的丈夫。
你崩溃地摇着头,可情欲一波又一波地涌上你的身体,让你无力反抗身后的男人。
激烈交合的声音在室内持续响起,烛火暧昧的跳动着,照亮你们缠绵的身影。
忽然,迦桑将你抱到了大门的位置,令你站在地面,身体直接贴着了大门上,胸乳被压出了红痕。他站在你身后,抬起了你的腿,从后插入你。
大门晃动,你从门缝里看见了外头少年白色衣衫和脖颈上的佛珠。淡淡的檀香从门缝间钻进来,萦绕在你的鼻尖。
你终于大哭起来。
“不要了,停下……”
可外头的少年没有走,你身后的男人也没有听。
他们仿佛是两头沉默对峙的野兽,而你则是他们争夺的猎物。
迦桑操你的力度一次比一次重,他要你用眼泪和呻吟告诉外面的人,你是谁的女人。
无相站在门前,眼眸低垂。
雕花的木门微微摇晃,一双少女的手撑在窗棂纸后,晃动之间,他看见了门后乌黑的发丝和雪白的肌肤。
他抚上这扇门,手落的方向,在一门之隔后便是她哭泣的脸——他那美丽、怯懦、隐忍、擅长自我欺瞒的姐姐,正在发出潮湿的哭泣和喘息,仿佛让他心头也起了雾气。
一直以来,他都告诉她,他可以带她逃走。
可她不相信,她只会握紧她那冷酷无情的丈夫的手。
一道红纹在无相眉心闪现。
迦桑抬起眼皮,看向门外的影子。
杀意……
迦桑忽然操的更狠了。
强烈的羞耻感令你想要蜷缩起身体,恨不得藏在某处让所有人都看不见你,而你的穴也因为激烈的情绪不自主地收缩起来。
你这一夹,让迦桑终于闷哼一声,狠狠顶进你的宫腔,将精液灌进了你的身体里。
迦桑将你抱到了床上,你躲进被子里。
他抚摸过你汗水的脸颊,“他对你不敬,我会杀了他。”
你心中一惊,下意识说,“不……他只是不懂事。”
“不懂事?”迦桑似有嘲弄,“你要包庇他?一个对你有所企图的男人?”
“他……”
你话音一顿,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迦桑的语气,仿佛是他早有揣测。
结合你成为鬼以后的记忆,难道当年迦桑是怀疑她和晏休有什么,然后真的杀了晏休?
你这一犹豫,让迦桑彻底冷了脸。
随后,你听见他问你,“难不成,你早就知道你弟弟对你有别样的心思?”
你堪堪回过神,反应过来迦桑的话,眼中流露出惊恐,“我没有!”
可迦桑已经站起身子,面色是前所未有的冷淡,“够了,你休息吧。”
说罢,他一眼也没看你,整理好衣衫,转身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