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怔楞,眼角瞥到窗边案桌,没有拒绝。
‘唐家秘方汇要’,下面是一摞文稿。
看来,不是胸无点墨的白痴美人。
“老夫人气血虚寒,夜间有时长寐不醒,有时又久不能寐,情绪不好时,还食欲不佳。妾有个方子,补充气血虚寒,老夫人若是不放心,尽可以让靠得住的郎中一瞧究竟。”
走过去,翻找文稿,抽出一张,恭敬递给她,“老夫人还需时常走动走动,至少要浑身走的燥热,发些汗液出来才行。”
老夫人斜睇,脸色比起刚进来,缓和不好。
被训的噤若寒蝉的王婉,去扶她起身。
老夫人鼻孔冷哼,最终搭上另一侧唐棠的手腕。
王婉只得跟在后面,面色狰狞,被她低垂的头,掩盖住。
送老夫人上马车时,丫鬟挑开车帘,“以后见面,就叫婆母吧。”
唐棠从善如流,“是。”恭敬行万福礼。
回到畅园,唐棠感觉浑身被抽空,倒在塌上,打算睡到地老天荒。
可偏偏总有人没眼力见儿,冲进来就嚷,“小蹄子,算你厉害,连老夫人都拿下了。”
唐棠没起来,朝她投去一个看傻逼的嘲弄眼神,“老夫人是大人的娘亲,孝敬讨好,难道不是做妾的本分么?赵姨娘是打算和老夫人顽抗到底?”不等她回嘴,直接甩袖,“你且去吧,莫要让我肚子里的孩子沾染你的傻气。”
翻身闭眼,再不搭理。
赵姨娘被喷一鼻子灰,悻悻而去。
天擦黑,张凛鹤下马车时,早有讨好的小厮,把发生的事,和盘托出。
笑得牙不见眼,掏出一把碎银子,直接扔过去,“什么都要来报,记住,其他院的不要,只要畅园的。”
过两日休沐,就带唐棠回老宅。
加深印象,传递感情,或者,在他从小睡过的床上···翻云覆雨。
有了老夫人走的这一遭,唐棠在院里清净不少。
当晚,变有耳报神向春柳示好:说赵姨娘特意穿了件薄衫,在来这边的路上堵大人,大人一掌过去,骂她淫妇,还踹上一脚。
赵姨娘都不敢哭,直接捂脸回院。
唐棠喜欢八卦,尤其带颜色的。
没想到赵姨娘还来这一手,和她争宠。
她定要以牙还牙,故意做给她瞧一瞧,看她是怎么勾引大狗的。
说干就干,翻找箱笼,找出件稍微透一点的浅粉色薄纱。
剪刀咔嚓下去,一套三点式出来,外面再加一层纱披风。
虽然是两层,可该看到的,一览无遗。
她让春柳看守路口,同时去叫赵姨娘,说有事找她。
陈嬷嬷,直接守住路口,严防其他人经过。
而自己,则是让春柳在蔷薇丛铺了张毡子。直接坐在蔷薇丛中,专心等候张大狗。
为了显得自己更骚,折了枝蔷薇带在发髻间。
觉得还不够,又挑了朵有细长杆,开的更艳的红色蔷薇,放进粉穴里夹起。
等到张凛鹤过来,唐棠妖娆扭动,边走边脱外纱。
粉色薄纱裹住的两个大乳,随着走动,如小白兔般上下窜动。
下身的那朵花,因为行走摩擦,早就隐没在她粉沟内,香气馥郁,勾人魂魄。
张凛鹤哪里见过这等场景,血脉偾张,边走边脱衣袍,等到毡垫上,他已经一丝不挂。
粉色薄纱下,那浅黑的丛林间,早已湿漉漉。
而上面两坨大奶,奶尖和细纱摩擦,早已挺立成小圆球。
赵姨娘边走边不耐烦嘀咕,“小蹄子找我什么事?为何不白天,要晚上?
是不是又在使什么坏?
哎呀,那花丛里头怎么有两个人?”
春柳捂眼不敢看:原来小姐让铺毡垫,是要在外面,故意让赵姨娘看。
赶紧捂脸走开,“姨娘且去躲躲再来。”
赵姨娘一身反骨,要她不看,她偏要看,还要大大方方的看。
狗男女,野地媾和,也不怕蜜蜂戳她小逼和大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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