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往上,肉柱宛如一根钻头,次次朝她身体最里面钻去。
想要逃离,怎奈铁桶一般的身体,牢牢禁锢住。
从九浅一深,到六浅一深,再到三浅一深,最后次次深入。
节奏越来越快,快感也越来越多。
到最后,唐棠被他顶弄的,悄无声息。
男人的东西太大,她的小穴,吃不消。
快到铺子,澹台兆衡加快速度和力度,把浓精射进花心后,马不停蹄替她穿衣,喂温水,最后穿那只被他踩掉的绣花靴。
唐棠顾不上嗔怪他,下马车看到轩阔宽敞的门楣,有些不敢相信。
她问正等在那的管家,“这铺子开医馆,是不是有些太奢侈?医馆可是一两银子都不赚的啊,如若把家底掏空,也就因噎废食,划不着。”
管家笑眯眯,见家主在后面,连声说,“不会不会,夫人安心看诊就是。”
唐棠去看澹台兆衡,他也点头。
她已经想好,为了给澹台家争光,医馆就叫澹台医馆。
两人手牵手,把这前堂当诊堂,后院给小厮住的房子,前后转了个遍。
引来不少好奇的百姓。
得知是一个义诊诊所,一传十十传百,不到一个时辰,竟然有不少病患来就诊。
唐棠也没端着,直接让管家去买些纸笔来,澹台兆衡秩序引导,还有两个小厮在队伍后巡查,以防有人捣乱。
消息传到安平王府时,郡主正在家发脾气。
大元帅不仅拒绝她,还直接把请柬送她手上。
这种折辱,岂能就此作罢?
现在听说未来的大帅夫人,正在坐诊,她丹凤眼微转,计上心来。
因为有澹台兆衡在,唐棠安心诊脉。
给排在前面的八个人开完药方,讲解详细后,乌金西坠,倦鸟归巢,该回家了。
正在这时,远处有人晕倒,倒下的方向,正是医馆。
路人七手八脚把他送到。脸色灰青,嘴唇发黑,好像,是中毒。
可她不会不诊脉,就草率下结论。
田甜让小厮扶她坐稳,手腕搭脉,两次后,她猝地站起。
“他是疠疫,有传染,赶紧叫大帅走开,咱们得需把门关上。”
小厮一听,吓得都走不动路。
田甜一手搭一个肩膀,对两个小厮道,“有我在,没事。这人是大帅的哪个敌人,故意送来的。”
澹台兆衡在大门外等半天,不见唐棠出来。
正诧异,大门上有字条。
‘大帅到门口来说话。’
澹台兆衡快速过来,唐棠又把另外一张纸条,用木棍挑出来。
不明就里的澹台兆衡,预感情况不对,赶紧打开纸条,‘有疠疫,赶紧查源头,不然百姓遭殃。
我暂时不能出去 你让黄豆来,我要写药方,让他去抓药。
此消息暗中查,有接触这位病患的,全都送进来,我能治好。’
澹台兆衡显然被吓住,把那纸上的字,又看三遍,又听见门里,唐棠在对两个小厮吩咐关好所有门窗,他才确定,确实出了事。
在他夫人还没开诊前,就出了这样的大事。
不容他多想,转身先让还在等候的马车夫,回去召集人手到医馆门口集合。
自己则去追赶刚才送病人的两个好心百姓。
马车夫也是兵卒,自然知道大帅这么吩咐,肯定是出事,快马加鞭回去,找一起回来的副将和黄豆,组织人马赶到医馆时,澹台兆衡已经找到那两个搀扶病患进去的百姓。
百姓死活不依,想要走。
澹台兆衡只得说明原委,强行让里面的小厮把他们带进去。
澹台兆衡心里突突跳,他告诉自己,棠儿还在里面,他不能自乱阵脚。
副将听闻后,有人去官衙报信,有人去城门安排,两个城门,必须全部关闭,不进不出。
还有一组,安排人手,筛查病患。
不到一个时辰,边城开始骚乱起来。
澹台兆衡,直接征用隔壁的一家茶坊,作为指挥部,处理各种情况。
官衙主事叫刘豫,两人交情匪浅,在看到唐棠写的那张纸条后,呆若木鸡。
疫病,可不是好玩的。
怎么就这么巧,在还没开张的医馆被发现。
还是大帅的未来夫人。
两人坐下一盘算合计,心中大概有了方向。
澹台兆衡偷偷派出武功最好的三个兵将,趁夜色深拢,迅速隐入黑暗中。
两人眼神交汇,刘豫点头,招手叫来随从,耳语几句后,随从退下。
唐棠写下清单,用树枝挑出,黄豆不识字,赶紧拿去隔壁,给大帅看。
准备吃食被褥的兵士们,把东西全都卸在门口。
拍打两声后,旋即退出老远。
这是唐棠的规定,感染人数越少,她才救得过来。
“让你拿方子去抓药,不要担心她。”
澹台兆衡指门口,“多带上两个人,一起去。”
黄豆眼眶都红了,好几次都要掉泪,最后手背一抹,赶紧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