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世涟回到房间。
衣柜的门大开,里面的衣服乱七八糟,蕾丝花边零落在地。床上,大量衣裙堆成一座小山。
世涟走去,刨开衣裙,裙摆之下冒出一个粉色的脑袋。鸣海像猫一样蜷缩在世涟的床上,粉色的妹妹头披散在雪白的脸颊上,把世涟的裙子当安抚巾抱在手里睡觉。世涟将他的头发撩到耳后,看到他低垂的睫毛如濡湿的羽毛,挂着泪珠。
世涟的指尖滑过鸣海的眼角,鸣海皱了皱眉,睁开眼,红玉般的眼中泛起涟漪。
“你也要丢下我吗?”
鸣海与年龄不符的年幼外貌和声线,让他委屈的样子越发惹人怜爱。
越发……想去欺负……
“不可以弄乱我的衣服,也不能偷。”世涟掀开盖在鸣海身上的衣服,嘴角勾起笑意。“更不能穿在自己身上。”
鸣海穿着世涟的裙子,因为身材修长,轻飘飘的裙摆显得极短,但绝对称不上不合适。可爱的妹妹头,泫然欲泣的脸庞,和依稀能看出端倪的肩颈线条,有一种恰到好处的倒错感。
“没有世涟的气味,我就睡不着。”鸣海红着脸,将裙边往下拉,怯怯地向上看着世涟。
他应该没有在说谎,但这绝对是故意在装可爱。
“像之前那样给你喝体液总行了吧?满足了就乖乖回房间。”世涟意味深长地轻笑着。
“嗯!”鸣海开心地笑起来。他以鸭子坐的姿势坐着,双手支在床上,像求着喝水的小狗一样混乱地喘息。
突然,鸣海笑容僵在了脸上,黑色的狰狞之物竖在他的面前,粗壮的脉络触手上暴起。——这就是“那根”触手啊。鸣海一时忘记了呼吸。
世涟像给小孩喂饭一样说道:“来,啊~”声音温柔而强硬。
鸣海瞪大了天真无邪的眼睛,双唇微张,舔糖似的用舌尖舔了几下。
“这样可喝不到啊。”世涟语气透着无奈,双手捧起鸣海的脸,把大拇指伸进鸣海的嘴里,强行打开他的嘴,把触手插进去。
“呜……呕……”
触手伸入,让鸣海的舌头都不禁缩了起来。他努力地转动舌头,缠绕触手。触手顶端探入喉咙,感受到一股收缩和压迫感。鸣海的眼中涌起生理泪水,发出干呕声。
“进到最里面了?真乖,就这样舔吧,想喝多少都可以哦。”世涟爱怜地摸摸鸣海的脑袋。
鸣海的舌头开始卖力地缠绕触手,口中不断分泌的唾液与触手的粘液相溶,温热的鼻息呼在触手上。
“这样还出不来呢,再给我用力些。”世涟用触手冲撞鸣海的喉咙口,甜蜜地命令道。
“咕呜……呜——呕呜——”
触手在喉咙深处横冲直撞,鸣海忍不住闭紧了双眼。樱色的薄唇和泛红的脸颊被漆黑的凶恶之物扭曲,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不准闭眼,看我。”世涟捧起鸣海的脸,挤压双颊逼他吸得更紧。
鸣海压抑着呕吐的感觉,睁开眼睛,泪眼朦胧中蒙上粉色雾霭。鸣海的脑子里晕乎乎的,仿佛漫天星辰都降了下来。
“不准用牙咬哦。”世涟的手伸到鸣海的脑后按紧,把触手往深处捅去。
鸣海听见世涟苦闷的喘息,身体深处的欲望空空膨胀到疼痛。下巴已经开始发酸,但鸣海还是用尽全力侍奉着,满溢的液体从嘴角淌到下巴。
世涟看着鸣海樱花般的嘴唇被变得更加粗壮的触手蹂躏,触手上涌起一股又痒又疼的冲动。
世涟的眼中,咒文开始疯狂地旋转。触手不受控制地往鸣海口中肆意冲撞。鸣海泪眼婆娑,被触手捅出干呕声。他突然呛到,喉咙紧紧收缩,挤压触手前端。
世涟感到那股冲动从尾椎骨直涌出来,气势之凶让她不禁放开了抱住鸣海的手,想把触手稍微松出来些。但其余触手随即盘踞在鸣海的身后,让他无处躲闪。
卵液汹涌而出,鸣海被这股滚烫的粘液惊到,睁大了眼睛。浓郁的气息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嘴唇用力大口吸吮着卵液。卵液如此之多,鸣海来不及咽下,猛地咳嗽,最后竟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触手瘫软下来,但鸣海仍叼着触手,舌头在顶端来回。他眼神虚无,唇间不时泄出娇吟。“啊啊,滴下来了,太浪费了,我来全部舔干净。”鸣海舔着触手上残留的液体,连同世涟的气味一起,像是要让这气味融尽自己灵魂一般。
“你可真会装乖,好了,晚安。”世涟摸摸鸣海的脑袋。
鸣海把触手放在脸颊磨擦,撒娇道:“晚安,希望能在梦中见到你。”说完,蹦蹦跳跳地离开了房间。
世涟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裙子被他穿在身上顺走了。但是就算让他脱下来,也肯定都弄脏了。
只能祈祷鸣海不要穿着那衣服晃到别人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