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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天予似乎没有注意到沉惜的僵硬,上前用力拥住了沉惜,脸埋在沉惜的颈窝里,声音因激动而微微沙哑,他说:“惜惜,我终于找到你了。”
    出来之后的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刻他都在不断地寻找沉惜的踪迹。她还记不记得自己?她是不是已经和别人开始了新生活?被绝望与不安填满的心脏,每一秒都在忐忑地跳动,终于在这一刻安定下来。
    “难得啊,沉老师点外卖啦?”对门起夜的老太太拉开一条门缝,疑惑地看着被丁天予搂住的沉惜。
    老太太的声音让沉惜一下子回到了现实,她用力推开丁天予,拿过他手上的钥匙,这一次总算顺利地插进了钥匙孔,拧动,拉开大门。
    沉惜先走了进去,她甚至不敢抬头看丁天予。
    关上门,直接把大门关上,就这样关上,这样就能把自己无法处理的一切都关在外面,明天就还是往常的一天,备课、上课、批作业,结束。
    “惜惜?”丁天予无措地看着沉惜,昏暗的灯光下,眼睛仍然是亮晶晶的,小动物一般无辜。
    沉惜最终还是在老太太探询的目光中将丁天予拉了进去。
    “姜阿姨,这是我老家的……”沉惜迟疑地向老太太解释,“弟弟。”
    丁天予眼中亮晶晶的光彩随着大门被合上一起黯淡了下去,房间中一片黑暗。
    沉惜想去摸墙边的电灯开关,却被丁天予再次用力拥住,他环住沉惜肩胛骨用力地将她搂向自己,仿佛要将她压入自己的骨血。
    沉惜从来没有想过会再次见到丁天予,三年前,因为自己的自私与懦弱,丁天予坐了牢,她自己背井离乡来到樾都,似乎斩断过去重新走上了既定的轨道,又似乎永远停在原地。
    丁天予会出现在她每一个美梦里,拥抱她,亲吻她,鼓励她,一如他们曾经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每一个细节都在她的回忆中愈发清晰。
    丁天予也会出现在她每一个噩梦里,白皙的身体布满伤痕,双眼赤红,愤怒地谴责她、诘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你不敢承认一切?为什么要毁了我?”
    每一个梦境,都以美梦开始,以噩梦结束,正如他们的开始和结局。
    黑暗中,沉惜看不到丁天予现在的样子,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和他闷闷的声音:“惜惜,我好想你,你想我吗?”
    温热的泪水滴落下来,变得冰冷,顺着在沉惜的锁骨流向心脏,令它酸胀疼痛。伸出双手,在虚空中停顿,沉惜最终环住了丁天予的腰,她回:“想的。”
    下一秒丁天予的吻就如细雨一般,细细密密地落下来。
    “惜惜,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丁天予不断地重复着,带着淡淡的哭腔,宣泄着内心无尽的酸涩。有太多的话想告诉沉惜,在牢里每一天的煎熬与不安,出狱后每一天的寻找和自我怀疑……这些痛苦与委屈,最终只化成了一句句的“我好想你”。
    嘴唇柔软的触感轻轻摩挲过沉惜额头、鼻尖、脸颊,一直到嘴唇,直接被吞入,舌头长驱直入,绞住沉惜的舌头,疯狂地舔舐她口腔中每一寸的软肉。
    急促、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沉惜脸上,侵略性的吻一直持续,沉惜的呼吸也愈来愈急促,直至溺水般再无法维持,她抬手抵住丁天予的肩膀,想结束这个吻。
    察觉到沉惜的推拒,丁天予不耐地抓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按在大门背后。
    沉惜整个人被丁天予压在门板上,黑暗中,沉惜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粗重的喘息稍稍远离了自己,又倏然凑近,啃咬她的下巴,再一路向上,磨蹭她的耳垂,一口咬住。
    冰冷的耳垂被突然包裹进温暖的口腔,沉惜忍不住颤抖,呻吟出声:“天予,不要……”
    丁天予显然不打算放过沉惜,舌头轻柔地舔弄她的耳垂,牙齿蹭过,又狠狠地将它咬住,啮噬她的耳缘。一只手探入她的衣服,在她的腰窝轻轻摩挲之后,一路向上。
    轻车熟路地解开沉惜的内衣扣,丁天予的手轻而易举地到达她的胸口,紧紧扣住她的乳房,用拇指和食指狠狠揉搓她的乳粒。
    丁天予的手似乎比三年前更大了,手心粗糙的茧子磨过她柔嫩的乳肉,沉惜很快就起了反应,全身的温度都在升高,喘息越发急促,隐隐感觉有水流从自己隐秘的地方流出,晕湿了她内裤的布料。
    摸到沉惜硬挺起来的乳尖,丁天予放开了沉惜的手腕,抚上她的另一个乳尖,抓住,按压,揉搓。
    他太熟悉沉惜身体上的每一个敏感点了,知道怎么能轻易挑起她的欲望,让她疯狂,让她沉沦,让她只能感知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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