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年看出她担忧,单手扶方向盘,另一只手握住她,揉了揉她的指尖。
“宝宝,不用担心。”
他知道宋梵音担心什么,随后耐着性子轻声哄她:“他们现在打不起来的,有孟澄在。”
“今天这场架早晚要打,不解决会成为所有人心里一个结。”
宋梵音知道孟澄和他们之间不是一句简单的好朋友能概括的,就像她和裴斯年的关系是经历了漫长的春夏秋冬相互陪伴中产生的情感,这种情感超出爱情,也比亲情更加包容。
宋梵音想到裴斯年之前说的:“其实这世上,你在意的人和在意你的人,就那么几个,这几个就是你的全部世界。”
他们可以做你坚强的后盾,直到变老那天,依然能像年轻时站在原地等对方到来,这种爱与情的纽带藏着数不清的美好与温暖。
换位思考,如果她是孟澄也很难办。
“好麻烦。”
裴斯年看她认真思考然后被自己气到的模样就觉得可爱,好想亲她。
他举起她的手背,薄唇轻吻。
“还好,音音只属于我。”
如果给他也整一个情敌…
不对,他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宋梵音盯着他开车的侧脸,突然好奇。
“那如果我还有个青梅竹马的小哥哥和你竞争呢。”
他将车停好,头顶暖黄色光打在他侧脸,很帅,宋梵音觉得他就带着这张脸去混娱乐圈也能混成顶流。
他脸冷下去:“还有?”
不等宋梵音辩解,被他打横抱起,轻车熟路去他家,现在这套房子只有裴斯年一个人住,宋梵音经常被裴斯年软磨硬泡留宿,一来二去就住下了。
裴斯年将她扔到沙发上,刚想起身就被他摁住。
“呜呜我错了….没有…没有别人…”
“宝宝,晚了。”
他呼吸微沉,捏住她下巴,强烈地占有欲要将她碾碎。下一瞬,吻重重落下,伴随着含糊不清的话。
唇齿相偎的亲吻从未如此凶猛,他像饿了很久般径直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到她口腔中,一路攻城地卷扫涤荡。
宋梵音被他吻得脸颊泛红,双眼迷离,有些窒息,但她喜欢这种感觉,双手搭在他脖子上,任他为所欲为,她喜欢被裴斯年完全占有。
裴斯年双手撑在两侧,以免自己高大的身躯压着她,他往后退了点,宋梵音追着又扑上去,他轻笑咬她下唇将舌头伸进去,勾引她温热湿滑的丁香一阵狂吮。
眼看她快晕过去,他放开她肿胀的小嘴,转攻她此时因大口吸气上下起伏的丰盈,大手罩住用力地揉弄。
另一只手则探去下面,已经湿透了。
“骚宝宝,是不是湿透了。”
此刻裴斯年还人模狗样地穿着衣服,宋梵音全身上下就剩一条小内裤,还被他挑弄着。
“骚宝贝,想被操是吗?”
宋梵音刚从缺氧里微微清醒,耳边听着他暧昧低喘,他修长的手指挑开内裤,在敏感上揉动,酥麻的感觉一波波扩散开。
她难耐地屈起两腿,扭动着,用身体里最温热的地带去摩擦他的手指。
“呜呜呜斯年,想被斯年操。”
她说着要凑上去吻裴斯年被他摁住,将手指送入最深处,研磨她,再抽出到入口,用力地冲入,火热随着摩擦越来越潮湿,她渐渐受不住,哭出来叫他,求他快点。
“呜呜呜呜…斯年….难受….”
“还有别人吗?”
宋梵音知道他还没吃醋呢,大醋桶。
“没有,没有别人。”
“只有斯年,好喜欢你。”
裴斯年看着她这副又纯又骚满眼都是他的模样,要爆炸了,但他还是强忍着在最后几次快速地抽动,送她达到高潮。
高潮之后她全身潮红,像以前一样过去贴他求抱抱:“呜呜我要…斯年…操我…”
宋梵音此刻身体最敏感一碰就能出水,迫切地想他进来,裴斯年又怎么会不清楚,他轻扇她下面的敏感,然后将她抱开。
“但我要惩罚宝宝。”
他说着坐到另一个沙发上,不管宋梵音怎么叫都不理她,他打开手机蓝牙连电视投了一部片子。
“坐好,看电视。”
裴斯年语气很冷淡,从没见过他这样,宋梵音有点害怕又委屈但还是乖乖地坐好,看电视。
他投了一部外国片子,女主金发碧眼很漂亮,她头上戴着小猫发箍,身上是黑色情趣内衣,被捆绑在座椅上,双手双腿都被死死绑住。
男主过了一会才入画,他西装革履手中拿着皮鞭,那画面和他们现在还挺像的。他先是用皮鞭抽打她身上每一处,随后是低温蜡,滴在胸前、手臂、小穴上。
很痛,但很快乐。
这种性癖她也喜欢,在梦里裴斯年粗暴地对待她时她就意识到自己的性癖,后来知道是SM,享受被掌控的虐恋。
她上网查过有些被虐者喜欢痛苦,因为痛苦是熟悉的经历,熟悉让人感到安全。
安全会让人误认为那是爱与归属。
这和原生家庭也有很大的关系,有些家长会说“这是为你好”,以爱之名伤害,让孩子以为痛苦是爱。而孩子仍抱有期望“ta真的是为我好,有难言之隐,才如此对我。”
宋梵音觉得她多少也受那段童年阴影的影响,饱受痛苦,将熟悉的痛苦误认为那是爱与归属。
但她希望这是误会,期待着被解开的那一天。
因为那样才能证实,她是值得被爱的,被伤害,不是她的错。
或许裴斯年早就看出来了,之前在床上她就喜欢被裴斯年粗暴对待,因为很有安全感,她完全属于他。
裴斯年在教她,直面对待。
后面男主射在了女主脸上,女主过程中一直在喊daddy daddy,她跪舔着将精液全部吃掉,打开宋梵音新世界的是射尿,男主直接把尿射进她小穴里,还故意堵着不许流出。
很变态,很刺激。
宋梵音湿透了,她想象裴斯年这么对待她,高潮不久她敏感得很,刚把手指伸下去,就被他叫。
“不许揉!”
好凶,他坐得离她很远,还是正装一点都不公平,她跪在沙发上扭着屁股爬到他面前。
“daddy…”
“嗯?”
宋梵音凑到他脸前,像小猫一样,伸出舌头舔他下唇,见他没拒绝大着胆子去吻他,又重复了一遍。
“daddy…”
看片的时候听到女主这么叫,她就想学了,跪在裴斯年身边叫他daddy。
她叫第一声裴斯年就硬了,再这么惩罚下去,他肯定先疯,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迈着长腿走去卧室,抱她去床上。
“音音,以后不要再和我开这种玩笑知道吗?”
“知道了..没有别人只有斯年。”
“喜欢那部片子吗?下次我们也试试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