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艰涩,但勉强可以进行。
叶萦栖皱着眉头,只能说被人插和自己玩区别太大了,粗壮的阴茎进出完全不受她掌控,硕大的尺寸每次都能充分磨到大面积媚肉,抽插的动作让她感官神经没时间休息,陌生强烈的接触是完全无法预料的节奏。
又插了一会儿,她逐渐没有那么痛苦,身体能放松点了。
喘息之余,叶萦栖好奇地往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瞧了一眼。
他戳进来之前她就是湿漉漉的,过程中身体出于自我保护机制,下面为配合他的抽插出了好多水,肉棒顶端的冠状和虬结的青筋刮蹭出她晶莹的爱液,茎身泛着一层亮亮的水光……看着颜色更深更狰狞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rouseba.com
好粗好大……他还留了一截没插进去,小穴已经吃得很费力了,饱胀感一直蔓延到小腹。
总觉得……两人如同在进行一种原始而野蛮的肉搏,画面暴力又淫靡。
莫名移不开眼,就这么看着他插,她水越流越多,抽送也越来越顺畅,隐约带起一点点酥麻的感觉。
洛宸寰显然注意到了她的视线,目光跟着下移,呼吸有一瞬的凝滞,哑声问她:“好看吗?”
……这问题听起来不太妙。
果然,不等她回答,他将留在外面那截棒身也全塞了进去。
“嗯啊……”好深,她仰头呻吟,指甲又掐进他背部皮肤。
接下来,他的每一下动作都是尽根没入,虽然插得深,但力度不算很重,叶萦栖哆嗦着,感觉勉强可以承受,就没再挠他。
只是随着抽插的时间越来越长,本来止住的眼泪忍不住又哗哗地流。
胸腔里空气变得稀薄,脑袋一阵眩晕,知觉全集中在下半身的刺激,甬道已经被捣弄得很软了,里面又酸又胀又麻……又爽。
她感到时间流逝得很慢,好像这场交媾永远不会结束。
真的做好久了。
忍不住问:“洛宸寰,你要完了没?”
他眼尾发红,粗喘着回她:“还没。”
“那你快点。”
他听她的话加快了速度,可插了数十下,根本没有要射的意思。
叶萦栖哪受得了他一直疯狂地律动,火烫的摩擦让敏感的内壁近乎麻木,她却还能清晰感受两人下体肉与肉的贴合扯动,她崩溃了,整个人抖得跟筛糠般,一开口连哭腔都哑得厉害:“够了够了!你快射,你再不完我就要完了!”
他是不是想把她搞死在床上?
然而洛宸寰就像听不见她哭喊,理智荡然无存,只知道挺腰疯狂肏干,紫红的肉棒快速进出,汁液四溅,染得两人私处毛发一片黏湿,顺着她的股沟滴落床单。
“太快了,好疼……啊啊啊!”
最后,她用尽全身能调动的力气,一口咬在他肩上。
终于,在阴道花壁一阵紧缩抽搐中,一股热流喷发在她最深处。
等高潮余波散去,叶萦栖意识回笼,突然尝到自己嘴里有股铁锈味。
一抬眼,洛宸寰还在微微喘息,他捂着肩膀,脸色难看。
糟了……她把他咬伤了。
是心虚的,不敢面对,于是乎她装出可怜巴巴的表情地望着他,“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弄痛我,我才咬你的。”
见她一副惨兮兮的模样,脸上湿答答的,分不出汗水还是泪水,他面色缓和下来,“还疼?”
“嗯,疼。”她没说谎,身体确实又酸涩又疼痛。
洛宸寰眉心一跳,该不会弄伤了吧?
撤出肉棒,来不及合拢的小孔洞溢出粘稠的蜜水混合白浊的精液,从她腿根淌下来,没有参杂血丝。
犹豫了下,又把她抱到床头灯光更明亮的地方,分开腿检查。
厚脸皮如叶萦栖此时也不禁有点尴尬,两人虽然上了床,实际却不是很熟,她没想过要被他这样“仔细检阅”。
想反悔说她不疼了,又怕洛宸寰继续找她计较咬伤他肩膀的事,他的小气她清楚见识过。
而且她又很累,一根指头都不想抬,就任由他摆弄了。
良久,他才告诉她:“你没受伤,只是红肿。”
叶萦栖含糊地应了声,她好困,体力耗尽,脑袋也昏沉沉的。
洛宸寰看了看床上眼皮已经合上的人,又看了看自己再次高高翘起硬挺的性物,只感叹她心太大了。
迟疑了一下,强忍住按着她再来一次的冲动,转身走向浴室,自己动手平息欲望。
再做她可能真会受伤,他拿她没有办法。
叶萦栖在昏睡过去之前还在想:她再也不想睡洛宸寰了,跟他做爱比打架还累。
而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她就醒了,没睡好,半梦半醒间恍惚以为自己被大象踩了,全身被碾压过般疲倦酸痛。
强撑着发软的双腿爬起来,下床时还踉跄了一下,差点跪地上。
“去干什么?”动静吵得他也醒了。
叶萦栖心情比较复杂,暂时不想理他,主要是怕他想再来一次。
挪步走去旁边房间,锁上门,她在自己带来的行李中一阵翻找,拿出一套完整的内衣和裙子。
换好后,她又拿出装有解药的小瓶子。
本来没想睡一次就给洛宸寰解药的,可是……他肏得实在太重了。
估计给了解药,她今天以后再难跟他有肉体关系了吧?
……从长计议吧。
过了十分钟左右,她回到洛宸寰所在的房间,把那个小瓶子扔给他。
“解药,喝了吧。”不想多废话,想赶紧溜,“我下楼找点吃的,你慢慢收拾。”
“等一下。”
“……”叶萦栖身形僵住。
“你需不需要吃药?”
她松了口气,回头,“不用,我受的影响小。”
“我是说,避孕药。”他的黑眸定定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