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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西沉,月寻回到荷塘居,刚用完晚膳,外边就来了小太监传旨。
风寒已好的消息传入皇上耳中,当晚果不其然便召她侍寝。
月寻被茯苓搀扶着,两人还未走近大殿,便听到里面不断传来歌舞糜乐之声,和不少莺莺燕燕的欢声笑语。
月寻厌恶的皱了皱眉,低着头和茯苓走入殿中。茯苓匆匆向内扫视一圈,人还真不少。
凌青逸坐在首座高椅之上,左右各搂两名伶人,一脸惬意的欣赏歌舞。大殿中央数十名衣着清凉的舞女扭动身姿,两旁或站或坐的还有十几名等待上场的妖娆艺姬。
中间道路被遮挡,无人注意她俩,茯苓扶着月寻从右边绕过走到台阶之下行礼。
“参见皇上。”
凌青逸这才注意到进来的两人,笑了笑,拿起酒杯浅饮一口,说道:“寻丫头?许久未见你了。”
月寻淡淡行一礼:“我之前病了,便没有出门。”
凌青逸似笑非笑的看她:“朕今日高兴,你可会歌舞?来献上一番。”
“月寻自幼乞讨,无暇学习。”
“嗯,如此朕倒是可以理解。”凌青逸一手撑到桌上,身子微微前倾,调笑道:“那寻丫头便把衣物褪下,跪在殿中,当一个美女摆设也是不错的。”
月寻和茯苓皆是一楞。这当真是一个皇帝说出的话?全场的女子也都将目光移到这两人身上,等着看好戏。
月寻当即一跪:“不知皇上为何要说出这样的话,月寻可以跪,却不会如此受辱。”
“哦?你既不会才艺,又欣赏不到眼前好舞,还如此这般扫兴。”
凌青逸靠到椅子上,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假意思考一番:“既留在殿中碍眼,你俩便一起到殿外跪着去。”
茯苓看看月寻,想让她说点什么,月寻冷静一下,却是只字未说,拍拍茯苓的手,让她引自己出去。
外面的小雨从清晨便开始下,只午时停了一会儿。现在正值初秋,又是入夜之时,温度渐渐降低,天空蒙上一层薄雾。
月寻和茯苓衣着单薄,跪在雨中,全身皆被雨水浇湿,发丝被风吹散,丝丝缕缕贴在脸上,凉风灌入衣袖,掀起阵阵寒颤。
殿中的歌舞糜乐还在继续,清晰的传入两人耳中。烛火照应着摇摆扭动的纤细腰肢,将影子映到门上。
茯苓愤愤的看一眼,抱着身子转头看向月寻,哆嗦着说话:“不知皇上今日是怎么了,竟如此反常。”
月寻低着头,独自思量。听到茯苓发问,反问道:“皇上平常又是怎样?”
“虽也总召伶人相伴,倒没听说过还会如此体罚后妃。”茯苓想了想,继续说道:“姑娘虽无位份,可怎么说也已是宫中女子。”
茯苓不太明白,还在想着主子究竟哪里惹到了他。若说是不接召见,这也是后宫常有的事,不至于让他那么生气。
想了一会儿,又替月寻不满的抱怨:“今夜这么冷,雨势也不知几时会停,皇上还真是狠心。”
月寻始终没有搭话,只默默跪着。
大殿之内人影绰绰,在门上不停晃动,女子的娇笑透过门缝传出,暖黄的烛火照亮整个屋子,歌舞升平。
两人已在平地跪了一个多时辰,膝盖疼痛不止,下半身酸软麻木,冰冷的雨水透湿衣物,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
雨下得越来越猛,豆大的雨点砸在身上,寒风不断侵袭。月寻脑袋渐渐失去意识,不远处的欢笑之声快要接收不到,身子处于一片混沌。
又跪了好一会儿,终是坚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一边浑浑噩噩的茯苓猛然惊醒过来,着急呼唤:“姑娘?姑娘!来人啊,快来人!姑娘你坚持住啊…”
殿门边的侍卫见到这边情形,其中一个跑进去汇报。没一会儿,几名宫女涌出来,凌青逸也来到殿门口,手背在身后,看着院中乱成一团。
前殿的歌舞散去,艺姬纷纷从月寻身边离开。几名宫女手忙脚乱,将月寻抬回寝殿,茯苓则是被扶回荷塘居。
龙床之上,月寻已经被脱下淋湿的衣物,全身赤裸躺在被中。整个人意识不清,只觉身边一直有声音响起。
凌青逸掐着她的脖子,愤怒呼唤:“月寻!不许昏睡,给朕醒过来!”
喊一会儿,床上的人始终没有动静,凌青逸又去摇晃她的肩膀。
“月寻,你听见没有?没有朕的允许,不许睡!”
月寻被晃的难受,勉强清醒过来,虚弱开口:“别晃了…”
“朕就知道你还醒着,别再装死。”
凌青逸抓在肩膀上的力道太大,月寻无力的按住,问道:“皇上究竟想怎样?”
“怎样?召你侍寝,你说是要怎样?”
说着便一把将她身上的被子掀开,低头查看。
被雨水浇透的身体还微微泛白,本就娇嫩的皮肤更是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使得乳尖的两粒红豆尤为明显,倒是让人忽略心口的浅痕。
还没热乎的身子突然没了遮盖,引起一阵冰凉,月寻双手抱住身体,拒绝道:“我没有力气,无法侍寝。”
“那便躺在床上,乖乖受着。”
凌青逸不再与她废话,将她的双手拿开,俯身含住樱红,对着乳尖又吸又舔。口津流到胸上,寝殿响起阵阵口水声。
月寻不知他究竟抽什么风,心中疑问不断,却是没有力气再询问。于是无奈的闭上眼睛,由着他发泄。
凌青逸将另一只手也覆到胸上,大力抓捏,将乳肉在掌心不停挤压。五指轮流按到胸上,捏出不同形状,丰满胸脯又从指缝之中拥挤出来。
嘴里的乳头已经变硬挺翘,凌青逸轻轻咬住,用舌头来回轻舔刺激,中心的乳腺分泌处凹进一个明显的缺口。
凌青逸又去咬住脖子,对着细皮嫩肉肆意吮吸,根本不顾自己是否大力,在颈间吸出一个个深红印记。
“别弄了…”
月寻轻声求饶,嘴皮微不可见的动了动,身上的人不知是没听见,还是不想理会,依然在孜孜不倦的舔弄。
脖子被糟蹋完,又往下含住另一只胸脯。这边已经被手掌玩弄出一条条的红痕,印在酥胸上昭然晃眼。
直到两边的嫩胸都留下痕迹,再转战到腹部。此处还是一片白净,与上方的斑驳形成鲜明对比,像是唯一净土。
美好的事物总是催发人的破坏欲,凌青逸看了几眼,伸手在她腰侧用力掐了掐,瞬间就浮出一个红痕。
他满意的点点头,俯下身去,将其他地方也制造出大大小小的印记,像是要将她身上刻满属于自己的印章。
玩弄好一会儿,他看了看自己的杰作,白嫩的身躯已经被斑斑点点覆盖,不少地方的晶莹口津还未干透,暧昧显眼。
凌青逸又将一只手按到阴户处,想要继续玩弄。突然意识到身下之人似乎一直没什么动静,便抬头去看。
月寻静静躺在床上,凌青逸面色阴沉,拍了拍她的脸庞,毫无反应。竟是不知什么时候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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