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孕前,方芮就职于褚华之公司的法务团队。
她最开始被北师的数学系录取,读了半学期发现不适合自己,多方参考老师和家里长辈的意见,并综合自己的兴趣后,她转系到了法学院。
本科毕业后褚骁和她一起前往国外留学,一个修理论物理的量子方向,一个修国际法,读了几年顺利毕业后回国找工作,褚骁去了x科院下的物理研究所,而褚华之公司的版图越来越大,也有了很多国际业务,方芮便投了简历过去。
一开始没有任何人知道这回事儿,直到面试之后公司没按时给她发送信息告知是否过面,她有点儿焦虑,被褚骁三言两语就勾出了答案,这才知道她想去那儿工作。
褚骁暗地里打了两通电话给堂哥后,没过10分钟HR的电话就拨过来了。
对面战战兢兢地道歉,说是今年毕业的人太多,投简历的也多,事情处理不过来,本身今天晚一点儿是一定会发的。
方芮得到肯定回复后开心得不行,这可是凭她自己努力找到的工作!
上任后她勤勤恳恳,又专业人又温柔可爱,逐个收服了那些背地里议论她是关系户的同事。
如今她事业正处上升期,突然怀了孕,本想继续工作几个月再休假养胎,可褚华之听说后立马亲身前往两人的小别墅,劝她在家里好好休息,孩子生下来之后再回公司,岗位会一直给她留着的,最后还强调他是坚决支持方芮有自己的事业的。
方芮被一开始的那次进医院吓到,心里其实一直有点担心,可能是激素的影响下,孩子还没出生她就已经具备了母亲的本能,她听劝地交接好手头的工作,然后办好休假手续就乖乖待在家里。
但待在家里的几个月她也不怎么安分,在平京的冬天养死好几批花花草草之后彻底摆烂,每天让褚骁订花送上门,她说她想看鲜艳点的颜色。
褚骁自然是乐意的,今天是百合明天是玫瑰地天天往家里带,没多久她又腻了:“老公,你要不换成帮我带你单位附近的那家米粉吧,我好想吃。”
“外面的东西不太卫生,你想吃让陈姨给你做好不好?”
她扁扁嘴:“那能一样吗?吃的就是口味,我不管,你明天带回来,不然就带我去店里吃。”
没办法,别说怀了孕,没怀孕也是家里她最大,褚骁第二天就打包回来,但让店老板只放了最基本的调料,可方芮吃得喷香。
尝到这次甜头之后她的要求也越来越刁钻,关键的是刁钻的角度不太健康,冰淇淋、各种小孩才吃的零嘴,甚至还有辣条,褚骁察觉到她的得寸进尺,直接没收。
每次下班两人都要有场拉锯战——寻找她藏零食的窝点。
这天褚骁下班,方芮上上下下审视一遍他的公文包、口袋之后,发现没带自己点的炸鸡,她大失所望,愤恨地看他一眼后就跑去沙发看电视了,一个香吻都吝啬施舍给他。
褚骁失笑,先进了厨房交代:“陈姨,最近有外卖的话您别给芮芮取,先检查一下,特别是炸鸡汉堡这些。”
“诶诶,知道的,您不说我也不会给太太偷吃的。”说完她继续手头的活。
方芮听得咬碎一口银牙:“陈姨,你和谁是一边的!?”。
当晚半夜一点,褚骁已经熟睡,她猫猫祟祟地披衣服下楼,然后去了院门口拿外卖,大快朵颐后擦擦嘴角,在一楼卫生间洗漱好才摸回房间,她甚至还记得入睡前删除和骑手的聊天消息。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醒了,觉得肚子涨涨地不太舒服,褚骁迷迷糊糊睁眼:“怎么起这么早?”
“老公,我肚子不太舒服。”
褚骁脑子顿时清醒,第一想法就是就去医院:“痛不痛?”
“不痛。”
匆匆忙忙赶到医院做了检查,得出结论是她积食了,至于为什么积食,等他带着方芮开车回家路过邻居家院门外时一清二楚。
隔壁住的一对八十多的退休老人,这段时间也不在家,环卫工人却正从他们的大垃圾桶里面翻出来一个炸鸡外卖袋子。
他都不用怀疑,而是百分百确定了方芮的“罪行”。
停车入库上了一楼,方芮还丝毫不知自己已经暴露,褚骁严肃地把她抱坐在腿上,固定住她逃避心虚的小脸:“老实交代。”
“我昨天把妈妈送过来的汤全喝了。”
月份大了肚子就比较明显,方芮担心自己身材走样之余又嘴馋得不行,裴琪涵更是三天两头地炖了汤往他俩这边送,恨不能把方芮接过去住。
“你中午喝的汤,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晚饭后吃了太多水果。”
“小骗子,把手机给我。”
“吶,你看吧。”
褚骁指纹解锁点开外卖平台,翻了翻订单和聊天信息,一无所获。
“你居然怀疑我!”她先声制人。
褚骁捉住她锤他肩的手,然后继续点开支付软件,结果一查一个准:“这是什么?”
方芮不说话了,软软地靠进他怀里,脸颊蹭蹭他的脖颈:“我就吃这一次。”
褚骁摸了摸她的肚子:“你实在想吃起码也不能躲着我吃,还撒谎,你身上有一点风吹草动我就会很担心。”
方芮也知道自己错了,她挤出两滴眼泪:“对不起,我以后不这样了。”
“不是不准你吃。”他叹口气,“而是不能毫无节制地乱吃,更不能影响宝宝。”
她哇哇大哭,主动说起她之前背着他吃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慢慢地她哭累了,细数完自己的罪状,开始做保证,认错态度倒算诚恳,褚骁抹掉她眼角的晶莹,也心软了,怕她情绪不稳定,便轻声哄她。
方芮看他态度软化,又不甘地做最后的挣扎,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两句:“我是做得不对,可是炸鸡它就没一点错吗?”
???
褚骁听得额角青筋直跳,忍了又忍才没打她屁股,看样子是下次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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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胎动
方芮的肚子吹皮球一样越来越大,这天褚骁不放心陪着她在浴室洗澡。
自怀孕后她胸前两团肉就越发丰腴,屁股也圆鼓鼓地挺翘,浑身软绵绵地摸着很舒服,褚骁本来心无杂念,只挽起袖子帮她擦擦洗洗,可她小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乱摸,一会儿是腹肌一会儿是喉结地,把他摸得裤裆鼓起一大包。
她一把握住那根东西,笑他:“大色狼。”
褚骁吸一口气,无奈地拿开她的手,快速帮她冲干净,用浴巾裹好后塞进被子里。
“老公~”她腻着嗓子叫他,褚骁却立马落荒而逃地进了浴室,理都没理她,方芮开心得咯咯笑。
不一会儿里面响起淋浴的水声,方芮便摸到手机找刘佳宁聊天。
三年前刘佳宁回株宁意外地和陈瑾确定关系,惊呆了众人。不过一切也算有迹可循,学生时代两人就是欢喜冤家,只是上了大学天各一方,又各自经历了几段感情,最后在一次朋友聚会上回忆起以前美好的时光,王八看绿豆般地看对了眼。
自从方芮去了平京上学,家里就冷清下来,严罗二老也算完成任务,便把学林街的超市托付给李秀禾姐弟俩打理,自己回了老院养老。
严礼在方芮博士毕业那一年正式和李秀禾扯了证变成一家人,也是那一年,对职场倦怠的陈瑾和刘佳宁辞了职,开始作为旅游博主运营自媒体账号。
比较特别的是他们俩不是一般的那种年轻人逛五湖四海,而是带着闲不住的严罗二老环游世界。
方芮对此特别开心,之前她怕二老寂寞,便想将他们接来平京定居,但是综合气候等各种因素,他们还是拒绝了。
在快要闲出毛病的时候,二老总算找到件可以做的事儿,加上两个年轻人一个是国防生,身体素质过硬,一个是学小语种的,具备沟通的基本技能,二老身体还算健朗,方芮自然是大力支持。
她一一点开刘佳宁发过来的各种照片后,手指翻飞噼里啪啦地打字回消息,突然听到浴室里传来几声低沉的喘息,她反应几秒,一时有点耳热。
刘佳宁还在继续话题,她匆匆说了句下次再聊后放下手机。
半晌,褚骁一身热气地从浴室出来,他先去吹干头发,解开腰间浴巾换好睡衣才钻进被子里。
整个过程方芮都双眼直愣愣地看着,那团热气贴上自己的时候,她咬着唇欲言又止。
褚骁按惯例抚摸几下她的肚子就准备敛目睡觉。
方芮却不安分地乱动。
“怎么了?”
她红了红脸:“老公,你想不想那个?”
两人已经几个月没做过,加上才刚刚用手疏解,他秒懂她的意思:“少折腾,乖乖睡觉。”
“这怎么能叫折腾呢?”她抓起他的左手放自己鼻子下,小狗般嗅闻,“没味道诶。”
褚骁失笑,难道他DIY后不洗手不成?他抽出手抱紧她:“不许闹我,别到时候控制不住场面。”说完还把她翻了个面,像两柄汤匙贴合在一起。
方芮的小屁股往后蹭了蹭,感觉往日耀武扬威的某物此刻软趴趴地,她略微失望:她都这么主动了居然不硬!
褚骁忍耐着把住她的胯骨拉开一寸距离:“老实一点。”
“可是,老公,我好想要~”她掌心贴上他的手背摩挲着,然后又牵起来探到自己身下,摸到一手湿滑。
浴巾散落,她浑身赤裸,掩在被子下像摊水一般温软。
褚骁腹下燥热,肉棒还是控制不住地挺立起来,后腰被它硬邦邦地顶着,方芮终于发出得逞的笑声。
她握住他的中指夹在自己腿间,随后引导着他用长着薄茧的指腹摁住顶端的阴蒂画着圈地揉碾。
褚骁呼吸渐重,肉棒迅速全然勃起,青筋狰狞地爬满柱身,龟头怒涨得赤红,甚至开合着马眼吐出腺液,浸透两层布料后又打湿她的臀尖。
方芮自己玩自己,发出小猫般的叫声,穴口一股股地涌出汁液,顺着腿根流在床单上,可她越来越不满足,她侧过头看向褚骁:“老公,你摸摸我嘛~”
她得寸进尺地把他整张手夹住,沉在他突出的腕骨上又磨又蹭,没两下就长吟一声攀上小小的高潮。
穴口翕张着流水,褚骁咬紧后槽牙,大掌罩住她的阴阜狠狠揉两把便抽了出来,方芮哼一声顿时感觉空虚不已,小穴更想吃下点什么东西。
可褚骁胯下生龙活虎,面上却无动于衷,她虽然气恼但更急切于疏解欲望。
彻底背过身不去看他,自己掐住脆弱的那一点又揉又掐,玩得不亦乐乎,看差不多了,于是并起两根手指抵在湿乎乎的穴口,她用了点力气就插了进去。
“嗯~”她细细喘叫,乳肉挤在一起,侧边蹭在床单上麻酥酥地舒服,褚骁血脉沸腾,从身后握住她的乳揉捏,因为满手湿滑,这一次的感觉很不一样,直撩拨得乳头硬如石子。
手指越捅越深,吞到指根了却摸不到相对最浅的那个敏感点,明明每次褚骁可以做到的。
事实上,此刻身下的两根手指粗度和他的手指比不上,更别说和他的性器比。吃惯了大东西,那张小馋嘴不满足地吮吸仅有的东西。
欲求不满之下,方芮喉间滚过几声抽噎,她停下动作,忍受着蚂蚁啃噬般的痒意,泪眼朦胧地看他:“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是不是看我身材走样就不想要我了?你怎么这样啊?”
褚骁被问得满头大汗,他细致地亲吻她薄软眼皮,沙哑着嗓音哄她:“宝宝,我怕弄伤你。”
可是再不给她解决生理需求她就要憋出内伤了!她躲开他的唇,随后抽过床头的纸巾胡乱擦拭了身下凌乱后,团成一团扔在床下。
褚骁瞟一眼纸团上的晶莹剔透,内心挣扎,最后还是折中哄她:“我用手或者嘴好不好?”
“刚刚让你摸你不摸!现在我不要了!”她赌气般拍开他的手不让他摸自己。
“都是我不好,我现在就做。”他强硬地把手伸到底下,那里还残余着一抹湿润,小心翼翼剥开花唇,指尖打头挤进去,却是一汪热泉。
分明是还想要嘛。
“唔——”算了,看在他还算有点用的情况下就原谅他了,方芮心里默默想着。
他手指又长又硬,碾过肉壁上的褶皱让她感觉又麻又痒,快意比她自己动手要汹涌很多,不一会儿就重新进入状态。
“咕啾咕啾”的水声响起,她呜咽着拿捏他:“不要这个,想要大肉棒。”
床上她鲜少说这些字眼,突然一听他就有点控制不住力度,肉棒也听到召唤般激动地跳动。
褚骁不经意间加到两根手指,甬道又被拓宽一圈,插到指根更能感受到那股强劲的吸力,看样子是真的想要得狠了。
他心下一软,含住她的耳垂舔弄,手指越插越快,直把她送上一波高潮。
这个时候小穴高度敏感地规律绞缩着,褚骁不容拒绝地换成三根手指往里捅,方芮立马颤着声说慢点。
褚骁低低地笑:“这都吃不进去还想吃别的?”
方芮顿时羞恼,狠下心主动套弄那三根手指,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乐趣,嗯嗯啊啊地迎合他的节奏。
看她适应得差不对了,褚骁拉下裤头释放出那头猛兽:“宝宝,我不全部进去。”语气却仿佛不是对着方芮说的保证,而是战前给自己的提醒。
方芮嗔他一眼,小手抓住热烫抵在穴口,,屁股往后坐,“噗嗤”一声两人就紧密相连。
褚骁“嘶”声喟叹,太紧了,仿佛回到初次,仅仅进了头部,就已经被夹得想射。
他狼狈地赶紧抽身而出,稍稍平复后又怼了进去。
方芮感觉下面被一寸寸地撑开填满,酸慰感让她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她总算心满意足,哼哼唧唧地任他动作。
来来往往间肉棒已经进了大半根,还剩一截被挤出的春液染得湿亮,褚骁深呼吸几下,忍住全部肏进去的冲动,挺着腰温柔地顶她的敏感点。
汗液因为忍耐而格外地烫人,一滴滴地挂在他脸上,又顺着清晰的下颌线随着晃动而滴落在她胸前。
方芮迷蒙地抬眼看他隐忍的表情,又色情又专注,仿佛分泌着满满的荷尔蒙包裹住了她,她气息紊乱,呜咽着更是汁液泛滥。
到了这一步褚骁哪还去管其它,除了控制力度和深度外,各种技巧轮番上阵,只想让她享受到这次鱼水之欢。
棒头又一次被温热浇淋,他低沉沙哑的声音抚在她耳边:“有这么舒服吗?嗯?宝宝的小嘴是发大水还是闹洪灾了?”
说浑话的他简直让方芮招架不住,她蜷缩着脚趾曲起腿弓成一只熟透的虾米,肉洞又吸又咬,短短两分钟就潮喷痉挛。
褚骁笑意更甚地逗弄她:“就这么禁不住?还想要老公的大肉棒?”
“嗯~你不要说了...啊~~”小手往后想捂住他的嘴,却被他含住手指模仿身下插弄的频率吞吐,关键是小穴绞一下肉棒,他就紧跟着嘬吸一下手指,摆明了调戏她。
方芮简直要被这暧昧的情趣淹没理智,不管不顾地就想屁股往后坐到底,褚骁心头一跳赶紧托住她的腰。
肉棒似泡在一汪热泉中,湿滑高热又紧致,他喘息着绷紧下腹调整好角度:“宝宝是小馋猫吗?”说完就稍微加快速度,把她抛上另一个情欲的浪尖。
即使没有全部进去,但喂饱她绰绰有余,方芮高潮迭起,在他的撞击中突然感觉肚皮被踹了一下。
她边惊叫出声边把手扶在隆起的肚子上,褚骁差点被吓软,他赶紧停下动作:“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天知道自从她怀孕,这来来回回的两句话已经成快为他的口头禅。褚骁擦了把汗水仔细观察她的神情。
方芮却在紧张之后突然绽放了一个笑脸:“宝宝刚刚好像踢我了。”
这是第一次感受到胎动,却是在这种情况下,两人都微微发窘。
褚骁倒还好,方芮狐疑地发问:“我们是不是打扰到它了。”
褚骁也不禁开始思考这个的可能性,但他又立马恬不知耻地否认:“不算打扰,我不努力耕耘哪来的它?”
方芮嗔怪地笑:“当着孩子的面你能不能正经点。”
褚骁不乐意了:“不是你先勾引的吗?”
“才没有!”她矢口否认,“呀,又踢我了!”
她抓起他的手摸在被踢的位置,褚骁也感受到那点鼓起,心里一时也有点激动:“看起来挺生龙活虎的,那我们继续。”
“你!唔~”方芮又迅速被他拉入情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