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椎瞬时麻了半边,紧得一塌糊涂得嫩肉们纷纷恢复松软,在他唇齿肆虐中慢慢扩散。
身体放松了,她的脑里自然而然就想到旁边未曾出声的男人。
刚刚气得脑袋发晕,未曾来得及看,那处是不是真的和她想象中一样能将他的西装裤戳出个大洞。
他此刻是不是听到这里的浪荡声响僵起了身子?
越想她就越软,通道最大程度放开,被胡乱顶撞的粉茎戳到深处还会抑制不住颤抖。
身上的晚礼裙早已湿透,浑身又热又凉,就和湿透了的屁股一样。
寒气一逼近,她最先感受到那股独属于祁焱的气流。
细细的呼吸很小声,杂在她这处极大的动静里,几若无声。
路曼忍不住勾住蒙嘉瑞的后脖,颤抖地声音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兴奋,“去床上吧!”
蒙嘉瑞低喘了声,从她被嗦的发亮的奶头上起身,身下根本就不想拔出,紧紧嵌合密实。
双手插入她腰下轻轻一提,就像提一袋膨化食品一样轻松。
颠动的瞬间肉根全根插入,爽的她脚指头都绷直打颤。
阵阵细弱的电流从贴合的下身处激荡,她贴在他的胸口处的心跳陡然加速。
发烫的两具身体步履维艰,每走一步,肉棒都要在软肉上撵磨个叁四圈,再抽出肉冠至湿滑的洞口。
下一步抬起时,肉根也随之深入,很用力地研磨着闭合的软肉顶进深处。
她感觉身体更湿了,湿的好像下起了小雨,吧嗒吧嗒的雨声从她股沟处滴落在木地板上。
朵朵雨花飞溅,视线都变得有几分模糊。
她看不清站在卫生间门口祁焱的脸,但却仿佛他的脸紧紧贴在她急剧收缩的穴口处。
他的表情很严肃,带着点愤怒和难以接受,甚至还有被戴上绿帽的难堪。
又也许不是,他可能根本没有将她放在眼里,只是单纯的想要和她划清界限,所以他……
是无所谓的状态?
路曼睁大眼,努力想从黑暗中看清他的样子,可惜未等她瞧出个所以然来,蒙嘉瑞就将她放倒在了床面上。
床很软,被面有股潮潮的湿意,还带着股消毒水的味道。
蒙嘉瑞摸索到她高跟鞋边的扣带,鞋跟坠落床边地毯发出咯噔一声。
他捉着她小小的脚踝吻的像个油腻的变态男。
但说不出的,她心里是舒爽的。
这种在祁焱身上产生的落差感,全部被蒙嘉瑞的举动给填满弥补。
他拒之门外的,是别人手里的珍宝。
蒙嘉瑞不是很清醒,但这双脚的触感很熟悉,似乎曾经让他身体起过很大反应。
以至于他现在摸着这双脚的纹路,一点一点的,每一条都能激起他身体难忍的热意。
他能感觉自己的心跳特别快,快得好像要飞出体外,耳边装上了响彻天际的发动机。
明明臀部夹得有些酸涩,可是无穷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在他反复的摩擦中迭起。
浑圆挺翘的臀肉被他插得晃成一团,挺腰的时候能听到悦耳的咕叽声,点点温热的液体会四处散开。
他撞得越用力,汁水溅得越多。
有那么一瞬,他觉得他在撞一个盛满了水液的皮兜子,里面很软很湿。
不管他朝哪个方向刺入,都能挤出大量的蜜液。
“嗯……”他隐隐发出点粗喘,绷紧的腰腹越挺越深,销魂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大脑。
深深地,大脑好像被可怕的欲望给占据。
路曼自然感受到了他此刻的异样,双腿夹住他的脑袋往上抬起臀,将他的肉物全然吞入。
“射给我。”
娇淫得喘声带着引诱,让人一时失了神。
难以抗拒,根本无法拒绝。
浑身一震,数百下剧烈的穿刺,几下松懈后的低喘。
路曼低低坠落,仅仅一次做爱就消耗了她大半的体能。
可喝了媚药的男人,哪能是一次就能满足的。
不等她稍作休息,身体就被转了个边,硬挺的肉根再次长驱直入。
她还没靠近床面的腰臀高高翘着,正好贴合男人插进来的角度。
脸被这下穿插给砸进了棉被里,很深,深的她的小腹都在抽搐。
透着粉光的小穴被插得鲜嫩多汁,大片弥漫沁香中,随着抽插蔓延出男性气息极为明显的檀香味。
路曼弯身去接,手心里汇聚的一小捧全是浑白的污浊,夹乱着她止不住的透明骚液。
她看见了,匀速律动的男人也看见了。
远处黑沉着暮色的祁焱自然也不会遗漏。
她的哼叫声软软糯糯的,像是电视剧里才会有的魔力,让他每每听见身体都会习惯性立起反应。
他一直在躲,躲开能和她碰面的机会,躲开关于她的消息。
可没用,dake的伤疤在提醒他,胸前的铃铛在提醒他,蓬勃跳动的心脏亦在提醒他。
当得知杨辛要开晚会时,他几乎毫不犹豫就赶来了会场。
他等了很久,从她进入大门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可当她端着酒杯朝他那处走来,他莫名就做起了胆小鬼。
他不是一个会委曲求全的人,可面对她,他总是要一想再想。
答应了她从此陌路,他似乎又在食言。
床上激战的二人早已将他抛之脑后,他就像阴影里的影子,无人分辨得出,也没人关心他的存在。
当她被那个男人插得颤抖喷溅时,他的心里陡然生出股可怕的念想。
他想扯过她的双腿,用力掰开,在她不解和失望的眼神中,不顾一切顶进最深处。
她会抖,会害怕,会躲避,甚至会挥舞着拳头哭出声。
可他不会放手,他要一辈子和她纠缠在一起。
蒙嘉瑞拉着她的腰越翘越高,她的臀和他弯曲的膝盖持平,性器摩擦之时,臀边也和他绷劲的腿部肌肉相互碰撞。
他硬她软,似乎天生就该嵌合在一起。
她下陷的上身深深被撞击在被子里,呜咽的喊声被闷得很沉。
身后咕啾咕啾的碰撞仿佛隔了几道墙,她的腰腹不停在抖,裹吸吃紧又被撞软,只能依靠呜呜地吟声舒缓身体的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