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醒,你也不清醒吗,谢凛?!」
到时候鹤怡会不会这样说?
日后翻起旧账来,这些都是他们之间可以用来相互攻击的理由。
现在都未反驳、默认这份关系的存在,可往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谁都无法保证现在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绝对正确的、让自己一点也不会后悔的。
别的都无所谓,怕就怕到最后。
只有他是真的被丢开。
想的太清楚了,加之白日那些七零八碎的事,抵在穴间的阳物往上挪动了些,他暂时停了彻底做到最后的心,没再将硕大的肉柱插进去。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rouse ba.c om
但夜风萧瑟,窗外簌簌声作响,赤身裸体相贴,鹤怡无意识的紧紧靠着他。
暖室之内,谢凛也没放松,反而是往上,挺了腰腹,稍微辜负了娇俏少女的信任,以青筋虬结的柱身甩弄,探至前身去,毫不手软地去拈弄她的花蒂。
逼穴周边都是淫水。
阴蒂小巧肿胀一个,早已在方才数次作弄和高潮中翘起。
“啪啪”甩弄声响个不停,空虚感层层障障引入,他按着她的屁股,直接将她贴在自己胯间,灼热的阴茎压着湿漉漉的穴口,一点距离也不给,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全然奉上。
撞一下
再撞一下。
这具身体像对谢凛有了依赖性似的,肉柱拍打逼穴的声音萦绕着整间寝殿。
水声、抽逼声、拍击声混合在一起,淫靡、色情。
龟头狠狠甩向花蒂,顶端泛起酸胀感,鹤怡跟着迎合,尖锐快意袭来,淫靡湿液不受控制的喷出。
她又潮喷了。
脑中绽开一朵朵花。
所有呻吟声被尽数封密在这个绵长的吻里。
精液、淫水,床榻上满是两人留下的痕迹,被裘上一塌糊涂。
换了被褥,清理好床榻,帮鹤怡擦拭好后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静谧、温柔、乖巧。
睫毛纤长,阖上双眼,长睫落下一片阴影。鹤怡睡得很沉,和平时不同,现下她整个人安静极了,那么小一团陷进被裘里,只露出一张粉白的小脸,像一只可人的小猫。
这是素日的鹤怡不会轻易对外人展露出的模样。
唯独谢凛能看到她的这一面。
奇异的感觉滋生。
宛如涓涓细流。
这种感觉就像一片轻柔的羽毛落在心口,轻飘飘的、慢悠悠的,从天而降。
它没有能撼动高山的力量,却又能时刻拨动着他的心弦,一丁点反应都能在他心中无限放大,铺天的绵意落下,缠绕成线的思绪卷成一团,却又被注入此前往后,只看着她,就让人感到心口软软的,好像什么东西都能轻易消解。
是夜。
谢凛罕见地没有离开,连同鹤怡宿在一起。
宿在一张榻上。
这是继幼时过后,他们第一回同床共枕。
谢凛单手揽着着她,将她整个人都圈进怀里。
半夜,鹤怡无意识缠上他,不知梦到了什么,反过来主动缩进他的怀里,手搭在青年腰腹上,搂得很紧很紧,一点空隙都没有。
很近。
谢凛安抚似的亲亲,吻落在她额上。两人宛若一对亲密的眷侣。
心跳同频,呼吸也同频。
他们两个人就是分不开的,早就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