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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烟腿软得根本下不了车。
    逄经赋将她打横抱起,察觉到还有人在看,田烟右手攀着逄经赋的肩膀,将脸埋进他坚硬的胸膛。
    两人走进了公寓地下停车场的电梯里。
    车内的两人通过前挡风玻璃,看着逄经赋消失的背影,默契得嘴巴都没合拢。
    电梯朝着数字六缓缓上升,平稳得几乎没有颠簸摇晃,甚至没有眩晕感。
    梯厢将外部世界隔绝开,这里安静得只有呼吸声。
    田烟没有将脸从他的怀中移开,更加清晰地听到了他心脏跳动的胸口,生命鲜活的力量,在充血雀跃加速。
    门打开,沉稳的脚步迈向大门。
    田烟听到指纹识别后,沉重的机械锁发出响声,伴随着一句电子女声:「已解锁」
    他步伐急促,带有目的地往前横冲直撞。
    直到田烟被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是她上次睡过的卧室。
    她趴在床面,鞋都没脱,逄经赋直接掀开裙子,摁着她的腰挤了进来。
    沉重的男性身躯从后往下压,穴内扯平的逼肉被往前顶,田烟喘不过气,窒息地抓着黑色被褥,手指变得越发苍白。
    逄经赋一边挤入,一边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
    淫水流进他的袖子,黏腻的感觉让他有些不快。
    “哥……哥……”
    庞然大物她顶不住,哪怕有水的润滑,还是高看她了,粗实的阴茎有种要把她肚子撑坏的感觉,她的阴道都挤得变形。
    “呜呜呜……”
    逄经赋裸了上身,胸肌宽厚而有力,肌肉清晰可见,右手臂还有一道湿水印透的痕迹。
    他用硕大挺立的灼热之物猝然打起了桩,腹部的每一块肌肉都会随着进入的动作紧绷。宽肩窄臀,腰身精瘦,一举一动蕴藏着爆发力的美感。
    速度过分快,快得像是他的心脏,田烟趴在床上仰起了头,有种要被男人宽厚身板压死的绝望。
    逄经赋掐住她的后颈,把她脑袋给砸了下去。
    整张脸埋进床里,床品清香的洗衣液味道钻入鼻腔,如果她躺在这张床上睡觉,一定会觉得温馨踏实。
    而现在不是如此,她快死了。
    肱二头肌和肱叁头肌接连鼓起,从手臂就能看得出他使了蛮力,更何况下面不当人的做法,像头畜生一样鞭打着她撑到透明的阴唇,全根没入。
    身下人显然受不住他的冲击,房间里充满了被闷在被子里痛苦地呻吟。
    田烟是完全趴在床上的,膝盖连抬起来的机会都没有,一张要被擀平的面饼。
    男人粗鲁的呼吸声随他翻涌的节奏此起彼伏。
    窄嫩的肉壁吮住鸡巴,上下飞速捣弄,硬挺的棒身迅速摩擦紧嫩的逼内肌肉,把折迭起来的媚肉逐一拉平。
    “水呢。”
    逄经赋终于发现了异常,喘气声让他的质问听起来有些急促。
    他停下动作。
    低头看着紧密咬合鸡巴的逼肉,他往外拉出,红艳艳的逼肉也跟着外翻,皮肤里透明的纤维都快看清了,再进入时显然吃力了很多。
    掐脖的手松懈了力道,田烟侧过头终于把口鼻露出,大口呼吸。
    “我疼……我疼呜呜啊。”
    正在快感上的男人气笑了。
    “没用的东西。”
    巴掌扇在田烟的屁股上,肉浪跟着猛地弹跳,穴中一缩,贪婪咬住,逄经赋本能地想要挤进去,却发现使劲的过程让穴口隐隐有撑坏的迹象。
    他拔了出来。
    上翘的鸡巴“啪”地一声打在腹部。
    田烟脚上的鞋子被他脱掉,露出干净的白袜。
    接着将她整个人翻了出来。
    田烟哭得倒吸气,上身的外套和打底衫凌乱往上推去,露出半截香软的白腰。
    逄经赋搀扶着她的后背,托了起来,然后给她脱下厚重的外套。
    身体轻松了很多。田烟环抱住他的脖子,用力撑起上半身,下巴搁在他的肩膀哭喊:“轻点……求你了,轻一些,太大我吃不下……”
    “操你逼还得哄着来?嗯?”
    逄经赋弯腰,任她环抱,另一只手沿着她的打底衫向里探去,捏住她柔软的胸脯揉捏,食指剐蹭着乳尖。
    像是在用这种办法安慰她一样。田烟仍是哭得喘不上气,微卷的发尾落在后背,随着她抬腰的动作悬空在腰后,她美得媚而不自知。
    逄经赋推着她的打底衫,卷到脖子。
    脑袋埋在胸前,含住方才被他弄硬的奶头。
    他往唇中吸,迫于压力,奶头往前硬挺得更甚,乳尖传来吸吮时候的阻力,温热的口腔快要融化了她,他不知羞地发出声音,像吃奶一样趴在她的胸前,不知疲倦传出口水声。
    “唔……”
    田烟搂着他的脑袋,更用力地把胸送给他。
    她从未见过逄经赋的裸体,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大面积地裸露。
    从前穿着衣服和她做爱,他颇有斯文败类的绅士风格,只有她一个人一丝不挂,浪荡地娇喘。
    而如今他这副模样倒像一条野狗,露出最原始的野性,和不加掩饰的性冲动。
    坚硬的牙齿咬上奶头,她疼得娇嗔。
    竖起的舌尖上下剐蹭弹嫩的果粒,生理反应再次冒了出来,田烟害怕刚才他的狠劲,不敢再主动勾引。
    直到逄经赋主动朝着她的胯间探出手,摸出了她穴瓣中间渗出的丝丝缕缕淫液。
    “湿了。”
    “做好挨操的准备了吗?”
    田烟哽咽:“我说没,你就不会操吗……”
    逄经赋挑眉:“可以,给我口。”
    她的委屈似乎是绷不住了,作势皱起五官要哭。
    “你操吧……”
    他没客气。
    逄经赋把两根手指并拢伸进去,像是在试探着里面的宽度和长度,手指往两侧张开,将肉缝扯开,露出红艳艳的逼道。
    确保能正常收缩后,他命令:“躺下去。”
    田烟刚躺在床上,就被他掐着腰往下猛地一拽,两条腿岔开在他的胯侧,他握着沉甸粗长的鸡巴,捅开肉缝,层迭的媚肉吸吮着肉棒配合往里吃入。
    湿滑的黏液使鸡巴镀上一层晶莹剔透的光泽,碾压逼道,不费吹灰之力就压到了她娇嫩的宫口前。
    田烟脑袋是涨的,太阳穴突突地跳,肚子撑起酸痛,一时间连怎么呼吸都忘了。
    她张着娇滴滴的红唇,泫然欲泣的样子仿佛饱含了多大的委屈,眼角泛红,几乎是祈求般地望向他。
    “你亲亲我……好不好……”
    逄经赋挺身的动作突然僵住,浑身像是被按下了时间暂停键。
    从他眼中不难发觉惊愕,似乎这句话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其震撼程度不亚于世界毁灭。
    田烟有点怕。
    她确实是在勾引人,没想过要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万一不知道又点燃了他哪根导火索,现在这种情况下,她绝对是最先玩完的那一个。
    正当她想得出神,逄经赋屈尊降贵般俯下了身。
    田烟有些意外。
    薄唇轻触上她的唇瓣,田烟搂住了他的后脑勺,指尖探入他浓密的黑发,主动探出舌头,朝他口中钻入。
    无师自通的逄经赋,仅用了不到一秒钟就学会了如何接吻,像条狗一样在她嘴中狂舔,甚至捏开她的脸颊,把舌头全部伸入进去,搅拌着她的舌根,激烈翻涌。
    把她口腔内壁全部舔了一遍,坚硬的牙齿撞了好几次,口水顺着他的舌头运到她嘴中,田烟吃了不少,只能强忍着恶心,接纳这只刚刚动情的狗。
    ——
    逄经赋≠深恶痛疾狗贼
    逄经赋=纯情初爱奶狗?
    田烟≠纯真无邪大学生
    田烟=狡诈窃心小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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