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是这样的艺术品,却握着他长相狰狞粗鄙的物体,包裹在软嫩的手心中撸动,肌肤只是蹭了一下,逄经赋都觉得像是玷污了她的皮肤。
田烟用两只手吃力地裹住它,上下撸动。
外层的包皮凸着蜿蜒曲折的青筋,碾磨在她细嫩的掌心里,肉棒舒服地在她手中弹跳,龟头顶端的小孔溢出一滴乳白的精液。
田烟伸出舌头,勾着舌尖舔走了那点白浊,犹如一只馋猫,放在嘴里细细品味。
她的舌尖舔舐过上唇,白皙的肌肤羞耻地被蒸出水雾般的红,刻意露出那点愚蠢的心思,眨着眼睛,像小猫似的盯着他看。
真要命。
逄经赋都想要自己上手,对着她的脸撸射了。
“不喜欢吗?逄先生。”
她染着酡红的面颊是一副内向的娇羞感,可如果她真的这么单纯,又怎么会捏着他的鸡巴往嘴里塞。
田烟张大了口,卖力的摆弄着肉棒,往自己的喉咙里戳进去,她吸着腮帮子,舌头生涩的往他棒身上舔舐,剐蹭。
湿润的口腔是滋养欲望的温床。
逄经赋仰躺在摇椅的靠背,抓住扶手,手臂上一条条的青筋脉络因过度发力变得格外清晰,他闭着眼重重叹息,舒服地享受着她小嘴的伺候。
田烟将肉棒退出嘴巴,然后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它,从下到上,软嫩的舌头划着青筋崎岖的肉棒,上面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水渍,湿漉漉的唾液匀满了每一处沟壑。
田烟抬眸看着身体僵硬的逄经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强忍着不肯享受,锁眉紧绷的表情看起来藏着痛苦。
她含住龟头,用力往嘴里吸,像是拿着吸管喝水一样的力道,逄经赋终于破防,呻吟出一声疼痛的闷调。
田烟再次将肉棒放入嘴中,沉重粗大的棒子碾压着舌头往喉咙捅,另一只手捏着下面两颗阴囊揉捏,双重刺激着他的感官。
田烟直起身子,搀扶住他的大腿,用力将自己的脑袋往下压,鼻尖几乎触及到他茂盛的毛发,龟头抵入喉头深处,生理性地呕吐,喉管本能越夹越紧。
在逄经赋就要发火前,田烟再次拔出肉棒,像棒棒糖一样地舔它。
肉棱与茎身的虬扎的青筋蹭着她的舌面,将那根的棒子杵在漂亮的脸蛋前,她用鼻尖蹭了蹭它,像是喜欢极了。
逄经赋僵硬地伸开手掌,想要抬起,却又控制住,出汗的掌心反复摩擦在实木扶手上,他忍不住又强忍着,额头青筋直跳。
客厅里充满吸吮时暧昧的水声,那张纯真无邪的脸蛋,做着最下流荒淫的事。
肉棒太长,田烟每一次彻底吃下去都会插得喉咙火辣,于是干脆一边舔一边撸,舌头缠绵地绕着龟头吸吮,右手揉着肉棒下面撸动,另一只手抓着两颗囊袋揉捏。
全方位的刺激,逄经赋就算自制力再强悍,也要溃败在她的口中。
那只手强制挣脱了强忍的束缚,摁住田烟的脑袋猛地往下压!
头顶传来的阻力令她将整根肉棒都撕穿了喉咙。
酥麻的快感冲涌上脑门,肉棒僵硬抽搐着,囊袋中累积的精液喷薄而出,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往她喉咙中激烈冲刷,顺着食管直抵胃部。
田烟痛苦弓着背,脸色涨得发紫,溢出眼泪,哗啦啦地掉在他的睡袍上,直到精液射完,逄经赋抓着她的头发抬起,田烟才终于得到呼吸,咳嗽的同时,将嘴里还没咽完的精液流在了嘴边。
逄经赋脸色同样绯红得不太正常,声音却冷静得骇人。
“吃饱了吗。”
田烟娇红着脸喘息,湿润的菱唇肿着翘起,漂亮的眼睛里含着刚才被插出来的泪水。
她故意伸出舌头,舔走了嘴角溢出的精液,卷入口中吃下。
“饱了,谢谢逄先生的赏赐,这顿饭很好吃。”
逄经赋眯起桀骜的眼睛,方才脸上的欲望眨眼间消失,仿佛只是一瞬的幻觉。
他想要亲手摧毁这张脸,想要让田烟尝尝敢露出这副表情勾引他的代价。
“逄先生,您没吃饱吗?”
田烟搀扶着他的大腿站起来,逄经赋松开了她的头发,看她还要搞什么花招。
只见她张开腿,跨在他的大腿上,但没坐下去,主动掀开衬衫下摆撩起给他看,右手往柔软的阴阜探去,两根手指并拢,戳进饱满的阴唇中,再拉出来。
指尖染上了黏液,拉丝的状态下的从里面勾了出来,银丝断开在半空中,她伸着手指给他看,咬着下唇一脸娇媚地说。
“湿了。”
逄经赋突然一声冷笑。
他捏着她光滑的大腿,掌心往上抚摸着,那张神色自若的脸色,自信地掌控着当局,犹如一条毒蛇窥视自己的猎物,一口就能把她吞得连渣都不剩。
“想要什么。”
“要您的大肉棒。”田烟故作娇喘的声音,似是忍耐不住。
“你的机会只有一次。”逄经赋用力捏着她大腿根部肥嫩的嫩肉,捏出红印后又猛地放开,回弹的肉娇嫩细腻,浮现出他的指痕。
田烟坐在了逄经赋的腿上,逼口蹭湿了他睡袍衣角,挪动着身子往他身上贴。
男人胯间还没软下去的东西,笔直地压在她的小腹前,衬衫柔软的面料将它的形状勾勒得清晰而坚硬。
田烟抱上他的脖子。
“逄先生,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什么都瞒不过你,我只是想让你看到我绝对不会离开你,把我的朋友都放走,可以吗。”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才能让你相信,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田烟收紧胳膊,脸埋进他的脖颈,声音哽咽,流露出恰到好处地怯弱。
逄经赋手掌揉上她的脊背,更用力地将她怀抱住。哪怕他不愿相信田烟口中的话,可身体的本能反应,要胜过于他的理智。
“我只问你一件事。”
田烟窝在他的怀里点头。
“愿不愿给我生孩子。”
她愣了一下。
但又很快点头。
“愿意。”
“那从现在开始,你生一个,我就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