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初只不过是想找个样子过得去的人安抚妈妈。原来是自己捡漏,林译的前女友一定也是很优秀的,这么果断地去德国深造,女性之光!秦欢瑞不禁为未曾谋面的人暗暗喝彩。
林译见秦欢瑞一会沉思,一会又露出奇怪的表情,他失言了,轻咳了一声想解释一下。
“第一次对于每个人来说都不一样,重要在哪也不一样。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没有奇怪的贞操观念,你别误解。我是党员,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没有那种封建迷信守旧的思想。
每一次随情而动,到了那个氛围,我自己也很激动……
身体交流是灵魂交流的一种体现,跟随自己的心意。”
“我只是想更了解你,没有被刺你的意思。”
“所以,你的第一次是和前女友,是吗?”秦欢瑞问他。
林译没有糊弄过去,低声应下了。秦欢瑞假装唉声叹气,说:
“白纸找白纸,报纸找报纸,贞操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你都是用过的报纸了。”
林译知道她是故意闹他的。
他问:
“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林译拿出秦欢瑞包里的湿纸巾,给她细细地擦了手,又重新拿了一张给自己擦。
秦欢瑞不明所以,没搭话,林译将湿巾丢到一旁,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冰冷的触感让她嘤咛了一声。
林译常常抱紧她睡觉,熊抱的那种,秦欢瑞会躲开。多少个夜晚,他轻轻环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地吸一口她身上的香味,亲她的脸,之后总能看到秦欢瑞不着痕迹嫌弃的斜着眼瞄他,他厚着脸皮重重地亲她一口,她总是想躲开。
“新婚夜,我们的第一次,你当然没印象,我当时太蠢了,怎么会没想到!
你偷偷喝了好几杯高浓度白酒,是五粮液还是什么,我也记不得,你是直接往嘴里灌是吧?瑞瑞?”
林译边说边动手,他在解秦欢瑞的bra,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有点抗拒地推着林译,说:
“你干嘛?这是外面,你想在外面做吗?”
林译没停手,还在继续说:
“你被辣到一直疯狂喝水,我还以为你是紧张。
后面你醉到不省人事,本来我想放过你的,但是你一直在喊热,自顾自地脱衣服,我......”
林译看似漫不经心地亲她、啄吻她,手指已经来到她的胸前揉捏,他摸到满手的滑腻,
“你好诱人,你知不知道?我当时硬得好快,你衣服都还没脱完......”
现在他的手指已经来到她的裙底,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长裙,裙子里还穿了件打底长裤,剥开裤子,他细长的手指在她的腿心间揉戳,指腹压在她敏感的细缝上勾勒。
“痒......”秦欢瑞受不了他的诱惑,她的手指攥紧他的衣襟。
林译笑:“和当时一样,湿了。”
他还在弄她,“你的身体好敏感,我就亲一下、摸一下,你就出了好多水。”
秦欢瑞勾着他的脖子,涨红了脸,贴在他胸前说:
“小区住了好多你的同事,你不怕被人看见吗?就这么想车震?”
林译没理她,还在说:
“我当时开灯了,我怕你不舒服,怕你吐,时不时给你喂水,你以为我是岳母,一直搂着我撒娇,你知不知道你撒娇的时候很可爱,可是为什么清醒的时候从来不对我撒娇?”
林译低头亲她,温热的唇抵死缠绵,柔软的触感让人沉醉,他的手指突然挑开她鲜嫩的肉缝,戳了进去,按揉那颗早已经充血肿胀的阴蒂。
“嗯......”林译松开她,听到她哼哼唧唧,他深深地看着秦欢瑞陷入情欲的脸。
“你醉得分不清人,叫我别走,我帮你把衣服都脱掉了,看到你娇憨的睡相,我真的硬到受不了了,我脱了裤子就把鸡巴往里抵,你叫得好大声,我第一次听到你这样叫,我的心里突然觉得好舒服、好荡漾,是我不对,我应该温柔一点,我当时太激动了......”
秦欢瑞听得面红耳赤,林译在解他自己的皮带,皮带金属头和扣扭碰到,发出清脆的声音,随后他拉下了裤链,他拉着秦欢瑞的手往下,带着她给自己撸管。
“你被我插得立马拱起身子,我好心急,我按住了你的手臂,又抬胯,方便我插进去一点,沉腰,我只想插得更深。你里面真的好紧,你喝酒了也没有用,一点都没放松,真的好紧!”
林译重复地提了两声好紧,两人交叉的手上下撸着肉皮,秦欢瑞听到他的喘息越来越大声,她被按在他怀里,抬眼就是他的喉结,秦欢瑞张嘴轻舔了下他的喉结,听到他更为难耐的深喘。
“嗯啊......好舒服,我肏你的时候,真的好舒服,鸡巴一下又一下捣在你的穴里,你又缠得好紧,嗯嗯啊啊地叫,很好听,刚开始喊疼,后来你就食髓知味了,一会又让我深一点,一会又让我慢一点。”
“现在想不想要?”林译停下来问她。
他的眼神好灼热,他把车子停到小区很偏的角落,周围都停满了车,没有人经过,偶尔传来小孩的嬉闹,她有点紧张,他们从没有在外面做过爱。
见她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林译又笑:
“你说好涨,涨得想尿尿,我整根鸡巴都肏进去了,啪啪啪干得正爽,你说小穴快被我顶坏了,插得你好难受。”
林译在脱她的裤子,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我说没关系,我抱你去洗手间,我使劲地顶着你,你好软又好香,我想哄着你叫我老公,你怎么都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