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照进大厦高层的玻璃,打落在地板上。
透过全开放的窗户,可以看到一只老鹰挥动翅膀,像在一个斜面飞行,最后绕到了对面楼层之后。
少女的手轻轻滑过大型办公桌的边缘,穿着西式西装和格裙,而非平日的宽大校服。
宽阔的办公室内只有她一个人,她绕过办公桌后面。
——静静地看着这把深黑色的座椅。
坐进了他那张舒适、宽大的扶手椅之后,她缓缓闭上眼,享受着也被人尊敬、被人追随的感觉,物质的丑陋、金钱的无力、权利的虚伪,在此,显得粗野平庸。
江猷沉迈着不疾不徐的步调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她站起来。江猷沉还在继续说着什么,冷峻的眸子平静地看她一眼,甚无太多表情。大手朝她挥了挥,掌心自然是向内。
徐特助抱着文件,知道步伐得转向哪方。侧面不远处的沙发。
谈话时间进行得不长,江鸾一边听他说话,但不是内容,而是他的谈声音,谈吐间语调清晰。什么时候,才能像他那样掷地有声?
她一边刷手机上的信息流,一边慢慢回复。
最后又歪过头去看他,看到茶几上没有杯子。
谈话完,江猷沉站在窗边揉了揉眉心,背影显出他的宽肩窄腰和双腿的修长,站姿刚劲挺拔,一颗遒劲的云松。凉风吹来,指尖夹着的烟飘起一点火星,在淡淡白烟间呼吸着。
闻声转过头时,小东西正颇为恭敬地,端过一杯茶来。
有时候他会想,她到底像什么。
毕业典礼开幕还很早,江鸾用她强行的逻辑说服他让自己坐在他身上,
她的手终于可以放在他的肩膀上,抓着西装外套还要往上爬。
他的手臂要在外,防止她不慎跌出去。目光顺着她笔挺的深蓝西装,觉得实在不适合她。这种感觉类似于,看见自己养的金丝雀蘸染了不符合它本质的美感的颜料。他的眉峰没太多表态,“钢琴演奏的话,淡白色更适合你。”
他当然知道她想要什么,但太急了。又或许,她的天赋并不在这方领域,做不出太大成就。
噢,或许他想多了。这就是个毛羽未丰的小孩子,能把同辈、长几岁的玩得团团转——也只是如此而已,身上的奶腥气都还没退完呢。
江鸾亲到了他的唇。
烟味,有点点苦涩,更多是茶味的甘甜,舌尖液体每一厘米的温热。
实际上,江猷沉每次抽烟,都会注意避开一些人。她近身时几乎没有烟味。
他的袖口滑过了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凑近,淡声问,“我嘴里是苦的,不觉得难闻?”
小东西吻得自己的口水快溢出来,觉察有失体面后赶紧擦掉。
大概是有点热切,还有点没忍住喘息。看着他端正英挺的面庞,江鸾更开心了,“哥哥抽的烟很好闻。”
他哑然失笑,自己还没烟瘾,她就开始了。
粗粝的手掌进入裙底,经过绸缎的安全裤,袖口滑过少女光滑的大腿,他的手指挑开了小屁孩的内裤,看吧,里面还是薄棉质的内裤,小屁孩才穿的东西。
指腹摩擦着花核,她扬起脖子,脸上写满欲望和狂热,娇软的叫声挑拨神经。
但像他养的鸟在为自己发声。
她自己弯下来,颤抖着抱着他的脖颈,“··· ···呜呜呜呜。”在高潮的余韵里。
他的手指伸到她的嘴边,“张开嘴我看看。”
发声的口被手指抵住,搅动着里面温软的粉色小舌头,和白色的牙齿,整个口腔太··· ···小了。双指并拢,反复往里面抽插,口水自己沿着嘴角出来,她又抬起头,无辜地望着江猷沉。他眼里有那么点猩红,一边被压着要吃他的手指,又在咬,含含糊糊地道,“想含您的。”
“含什么?”
江鸾皱眉了,手已经去覆盖住他的下身。
大手把她牵过来,声音很低醇地,再问,“含什么?”
江鸾自顾自去解开。
江猷沉把她抱下来,提着她到旁边,直直摁跪下,轻声说,“小动物是不会说话的,对吗?”拉链拉开,江鸾笑着去拿出来,小手趴着要趴着他的西裤。
他的手掌直直拍下去,“放下去。小动物不会有人的手。”
他一边把膨胀的巨物掏出来,一边问,“你想含的是什么?”
碍于他抬高,江鸾得把身子向上抬,向上抬,额头才能碰到精囊,和昂立坚硬的性器底端。温软的脸颊凑在他的西裤上滚了滚,她痴迷地吸了一口气,喘息紊乱,抬头,那双和他一样的黑眼睛却透着狡黠,“江总插他的妹妹穴的东西。”
如她所愿。
被江猷沉抱在沙发上仰面躺好,被迫把头放在扶手上。
他站在扶手这边,把她的头发垂下去。
等已经湿润了顶端的肉棒垂下来打在她的眼皮上,江鸾应激地一眯眼,一些腥味的透明液体就从她鼻翼边滑下去。
她那只眼睛被迫闭上,嘻嘻笑起来,乖乖地张开嘴。
他看得到了她的咽,平躺的喉咙,真的很适合和他握过来的性具插进去。
江猷沉用拇指帮她揩去液体。他沉默着看她伸出粉嫩舌头,卷着,去舔,先湿润。他把她的额发拨开一些,问,“为什么喜欢被这样对待?”
而她只是用舌头去拍打着这昂扬的茎身,带着吸溜声,按压着上面的青筋。
等湿润得差不多,再用手,一只揉着下面的精囊,一只手捧着哥哥的肉棒。
“嗯·· ···”她喘着,感觉到这样的炙热滚烫、坚硬的东西,腿间忍不住夹住,不安地扭着,摩擦。
但等粗硕的流淌着液体肉棒滑过她的鼻翼,直接往自己空腔里最深处插区,江鸾还是下意识地恐惧,扑腾了两下,但她须臾又停下来了。
她又乖乖地张开了嘴。
他隐隐泛起了怒火,一根铁棍带着铁锈戳进来,马上就有血腥味。江鸾开始哭,但这个姿势眼泪甚至无法流出。他压着自己的双手臂,而自己在扑腾。
恍惚间,她仰面,终于看到了略微阴影里,哥哥在蹙眉,很难被察觉到的一丝痛苦。
深喉自己妹妹让他很痛苦吗?她要开心地笑起来,但笑时气从肚子里出来,哥哥硕大的肉棒猛地把气顶回去,她开始感觉到窒息了。
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容器,脖颈上有哥哥快速抽插时阴茎的起伏,十分明显,直直地捅进去,用粗暴地拔出来。
江鸾难受地闭上眼,头脑发白,各种星星麻麻的点子。疼得没意识,喉咙要被操开。但她的小穴里开始流水了。
她被哥哥当做一个女人看待了。
“——啊。”每次肉棒拔出来的瞬间,她痛呼着呼吸。江猷沉的肉棒淌出些液体,她的喉咙完全没了可以供呼吸的空间,性器还一遍遍地摩擦过她的鼻尖,腥湿味,恶心,恶心。他们一样的肮脏卑鄙粗俗下流了。
“唔唔唔··· ···唔··· ···”但她的身体快承受不了了,挣扎间积蓄的眼泪涌出,倒挂着流。而他好像看不见一样,依然粗暴地把自己亲手妹妹的口腔和喉咙当泄欲容器。流淌的液体,她一直挣扎时开始全身泛红的肌肤,接近暴烈死亡的美。
那方本来就够小的嘴巴、口腔和喉咙里,怎么放得下这么大的男性生殖器官,她太会忍了。她可能一天不能好好张嘴说话,她为什么喜欢这样。
“弄脏了你的衣服没时间打理,全部咽下去。”
既然她能承受,为什么要把她捧成珠宝。
江鸾疯狂、痛苦地哭着,左右摇摆着头,手伸过来胡乱拍打无力的空气。
须臾江鸾平静了,她把自己的灵魂、感受,从肉体里,抽离出来就好了。当自己死掉就好。
喉咙里太要命了,为什么人类用来游说、交际、进食的地方,可以用来放置、抽插最龌龊的性器官。他一遍遍注视着她的喉咙表面,被捅出一截龟头的形状,又回去,再顶起来。
他感觉自己握住的,不让她动弹的手慢慢不再挣扎,呼吸很薄弱。
射出来时大量粘稠的、肮脏的液体,全部射在她的嘴里,江鸾的嗓子好像被捅坏了,肿的。
他顿了顿,他在做什么?
“哥哥·· ··”嗓子烂掉了,她看到他的失神,又哭又开心,“脸上,要。”
他如她的愿,最后撸动着茎身,溢出的第二波液体,全部射在了她的脸上,她甚至还觉得不够,最后握着龟头,涂在她的脸上。
这就是他的小心肝,他的大小姐。
喉咙烂了,疼,她哽咽着哭,精液却咽不下去。
把她抱下沙发,他让小东西又一次跪在自己身下,被他抬着下巴都不能让那些液体滑下去。
脸部全是窒息留下的充红,眼角哭红了。
他仔仔细细地端详她的样子,口周疼得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放舌头。
大拇指划在她的半闭嘴唇,压向一边,柔声说,“张开嘴我看看。”
他最后还是慷慨一些,让江鸾把咽不下去的那部分吐出来。
给她的脸洗干净花了些时间,他还提醒道,“以后上面的嘴不听话,就惩罚下面的嘴。”
江鸾站在镜子抬起头。
他站立时太高,不算宽阔的洗手间,无端的传递一种压迫感。但此刻,他的身体面向着自己,抱着手,手掌是自然打开的,一种感召力的姿势。
江鸾的眼角晃过一些愧疚和羞耻心,这次是真的了。
等他收拾好衣服,他抬手看了眼手表。
看着江鸾可怜兮兮的样子,他的心软了一点,迟疑着,伸手来,揉了揉自己妹妹的头。
但她似乎和那些正常人一样,无法心安理得、名正言顺地接受他们乱伦的事实。她对背德之爱的所作所为只好这样:驳斥轻蔑弃绝其他一切事物、关系、人伦,把自己对他的爱绝对化,具有极强的排他性。只有这样,她才敢走下去。
所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喉炎后手术摘除的扁桃体、自残捅伤自己的那一部分废掉的肝,都被装进实验瓶,细胞用于研究。他为什么必须留在美国,他做试验为什么要涉黑来作安全墙,他给她植入的芯片,她不知道他是否爱自己,还是仅仅想要一个孩子,一个有两人优秀基因的孩子。
她只是惶恐,她的病好了,她负责任的兄长如何对待自己。
[ 旁观 ]
他们一起出门,他说,“走吧。”
他说走吧,让我去看看你在里面学习了叁年的高中是什么样的,你有没有符合礼仪教养地和同学、老师相处,你是如何在台上赢得他们的掌声。
她自信的笑起来,说,她使那些人相信了自己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还记得保持着家族的荣誉,内敛持稳,和您一样。
他还说,你接下来看清楚自己适合做什么了吗,我帮你的未来铺好路。除此之外,你还需要什么?
她紧紧揪着他的袖子,执拗地看着他。手指又抓住了他的手表。
他的时间,五年之后,手指上的细腻皮肤被冰冷的表盘刮破皮。
明天会是什么样的呢?她不知道。
于是他牵起她的手,说,“哥哥会永远陪着你。”
True Ending:分型几何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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