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红了红,怎么没事?每晚趴在丁腿上挨将近十分钟的巴掌怎么可能会没事?我每一天都是带着滚烫的屁股上床,庆幸的是那支该死的发刷还安安稳稳的放在床头,不曾有人动过它,我不会再给它任何接触我屁股的机会!至少在这个暑假都不会!
然后白白要回家了,我有点舍不得他,下次见面就是一个月后的开学了,我和丁把他送到了火车站,白白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我对他说:「下次再来玩好吗?」
白白看着丁问道:「我还能再来拜访吗?」奇怪,这里是我家耶,他问丁干嘛?丁对他笑了笑,「当然,怀特少爷。随时欢迎。」白白听了好像很高兴,他露出了浅浅的、另人怜惜的微笑,我看着他,好庆幸我们两个都没事,虽然我们都付出了代价。
白白走后几天,我的禁足令顺利解除了,睡前打屁股也终止了,我终于可以安稳的躺着睡觉,丁说我表现的很好,月中时他带我上爱丁堡玩了一趟,这大概是我这两个月来最美好的回忆,然后我的暑假就这样结束了。
九月,我又回到了伊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