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扰醒了A层厢房中的熟睡的众人,只见清一色制服的工作人员鱼贯而入,面色严肃,像是在执行某种指令,一言不发地围着那些衣不蔽体的老板和鸭子,也没有要给他们一层薄毯遮掩的意思,这架势是完全不顾及众人的脸面。
此时一个大肚圆腩的中年男人颤微起身,随手捡了一根皮带,眼皮耸拉得抬也抬不起,自顾系起裤腰皮带。突然“啪”的一声,那根皮带根本挂不住直接掉了,连带着他好不容易拉起的裤子也掉到地上,大红的四角内裤太过醒目,数只眼睛齐刷刷盯着,一声嘲笑从他周围传来,他臊的样子就像脸皮被开水锅口腾腾直升的热气熏得发红。
“笑什么笑,不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笑的,没见过世面还没见过红裤衩?”
他一边吐槽试图给自己挽尊,一边手忙脚乱地拉起裤子寻找合适皮带。
“姑父。”
工作人员身后走来一个年轻男子,朝着刚刚出丑的男人叫了声姑父。
这年轻男子是司家大少爷司净邺,一身白色西装不染一尘,双手更是戴着一副如雪般明亮澄净的丝绒手套,明明生了一双多情桃花眼,却总能让人觉得透着莫名的寒意。
他口中的姑父,也就是王毓琳的便宜老爸王开发,别小看他如今猥琐得不能再猥琐的模样,年轻时更是无耻与猥琐的双重buff迭加,上了年纪后才有所收敛,但德行还是那德行。
司家老家主统共有两子一女,最小的是女儿,也是最受宠的,按理说怎么都轮不着让王开发做这乘龙快婿,但命里安排就是这么巧妙,司家小姐被仇家绑架,阴差阴错被王开发救了。而司小姐被送往医院检查时又被发现怀有身孕,本来老家主的意思是想偷偷打掉,偏偏不知怎么被王开发知道了,他也是想着富贵险中求竟然偷了司小姐的诊断结果大肆宣扬,还扬言他和司小姐是一对苦命鸳鸯奈何被父母百般阻挠,一时间引发了广大无知人士的同情。
老家主心疼女儿,几次三番想弄死王开发,但最后不得不低头。为了女儿的将来打算,只能认了王开发这个女婿。司小姐生下王毓琳后不久就患上了严重的精神疾病,很少有清醒的时候,再后来王开发在外面偷偷养了好几个小情人,还多出了个私生子,气得老家主想把他剁碎了喂狗,却不得不因为一些原因而忍让。
总得来说,王开发和司家关系紧密,但也确实有很多暗地里的过节。
司净邺又道了声“姑父”。
王开发还杵在恍惚状态,没有应答。
“姑父,您的儿子出事了,要过去看看吗?”司净邺来到王开发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音量说着。
“啊?什么......什么事?”
“听说是......”司净邺瞥了一眼王开发的裆部,又不甚在意地轻飘飘说,“被人打伤流了很多血,现在正被送往医院抢救。对了,听说昨夜他也在金玉煌都。”
王开发仿佛受到了灭顶一样的惊吓,说话间不小心咬了两下舌头,痛得他神志都清晰了:“他怎么会来这?谁,谁敢伤害他?”
“我也不知道呢,这不大清早听说了就来立刻告知姑父。现在金玉煌都门锁已关,正要排查伤人者,姑父要不要一起?”
“关门有什么用,要报警!对,报警!”
“报警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只能私下解决。姑父怎么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司净邺拍了拍王开发的肩膀,悠悠笑着说,又转身要走。
“姑父要一起来找真凶吗?”
——
“哥哥,不要乱动,得把精液弄出来,不然会生病的。”
陈屿的手指在陈嘉年的后穴甬道内翻搅,说是刮精液,可他的动作看起来和猥亵没什么区别,昨夜的勇猛战绩留下的烂摊子只能由他自己收拾,可收拾的结果还是让陈嘉年受苦受罪。
后穴口被一次次撑开,肠肉昨夜裹着陈屿肉棒,今早吸着陈屿手指,精液明明清理得差不多了,但陈屿坚持说没弄干净,又搅着里面的肉往里探。
陈嘉年忍无可忍:“差不多,该行了吧。”
“行了行了,哥哥,都弄干净了。”陈屿将手指撤离他的穴道,又亲了一口穴眼,认真回道。
不过陈嘉年还没缓过来,陈屿又抱起他坐到一旁的靠椅上,从身侧的抽屉里拿来一把剃须刀和脱毛膏,步步逼向他。
陈嘉年从陈屿的眼神中感觉到深刻的不安,惊问道:“你又要干什么?还没发够疯?”
“帮哥哥剃毛啊。”陈屿握住陈嘉年沉睡的性器,指尖绕着尾部周围的毛发摩挲,“哥哥留着这么长的阴毛没用,光秃秃才好看。”
“哥哥还是不能动哦,不然可能会刮烂你的鸡鸡。”
说着又生怕陈嘉年不听话,陈屿用了点力捏了一下他的性器,就像是在证明他不听话就可能被废掉。
陈屿很仔细,用泡沫完全覆在哥哥的阴毛上,剃须刀刮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尽量不碰到哥哥的肉,转动的轴卷着一团团毛混着白沫,很快就载满而归。
陈屿看着剃须刀上的毛,故意凑到陈嘉年脸庞:“哥哥有没有观察过自己的阴毛,又长又卷还多。”
“拿开!”
陈嘉年别过头闭上眼睛,不想搭理陈屿。
“嘻嘻,哥哥又害羞了。”陈屿处理掉剃须刀上的毛,拿了湿毛巾给陈嘉年擦了擦下身,“哥哥成了植物人那会儿,我也是经常给哥哥剃毛的。毛长了得剃,因为哥哥不需要毛毛,毛毛会遮住哥哥的鸡巴,不好看。”
“哥哥,现在看看你的鸡巴,是不是好看多了?”
陈屿扭过陈嘉年的头,见他还是闭着眼,干脆故意吓他:“哥哥不睁开眼睛,我就又想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