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樱哼了一下,红着脸视线飘向别处,一隻手抓着洛城的手腕,像是要将他拉出去,却又没有使力。后搭扣并没有解开,内衣因多出来的侵略者而变得紧绷,皮肤与皮肤紧密贴实,几乎连动的空间都没有。
洛城仔细地看着小丫头的脸,没有错过她因为自己的手揉捏拨弄而皱眉咬唇的每个细微的表情。看着身下的女人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动情,享受那羞却纠结的反应大概是男人最为得意骄傲的时刻。这种成就感比之激情迸发的那最后一刻更能让男人上癮而最终欲罢不能。
湿润的触感在唇边,下巴,颈窝一点一点的晕开,情欲的涟漪随着蓬勃的脉搏扩散开来。洛城听到唐果如催情剂般低柔的恳求:「……不可以……」
「我知道……」洛城如此回答着,却并没有停下另一隻手卷起她t恤的下缘向上推去的动作。雪白粉嫩的小兔子蹦跳着脱离而出,顶端如风中寒梅,鲜艷怒放。
洛城正低头欣赏着白雪红梅的美景,唐果双臂环胸,扭动着想要缩躲到沙发抱枕中间去,嘴里喃喃地念着:「不可以……今天不可以……」
「我知道……」洛城重復着他的答案,把她从抱枕中间挖出来,向上拉着她的手腕,让她在自己面前完全的展开,迎接他急落而下炙热湿润最虔诚的膜拜。
敏感之处受到的强烈刺激,加上偶尔胡茬扫过皮肤的战慄,唐果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更加大幅度地扭动着求饶:「不要……求你了……总裁……」
「嗯?」洛城提高了声调,惩罚性地轻咬一下。
唐果吓得尖叫,赶紧改口:「洛……洛城……不要……」
「叫我老公……」洛城一边吮吸着挑逗,一边指导她。
「老……老……呜呜……」唐果身子一抖,没出息的直接崩溃了。
什么叫『老呜』啊。洛城满头的黑线,却也无可奈何,谁叫咱小糖果太敏感了呢,他这还没干甚么正经的呢,只是亲亲摸摸,雪白粉嫩的皮肤上就留下了一片曖昧的印记。想着两年前也是,他觉得自己算不上有多么英勇,小丫头都没坚持到最后直接给他晕了。
他伸手搂住颤抖着呜咽,因为情欲的余韵浑身潮红的小丫头,轻声安慰:「好了,好了,没事了,乖,不哭。」
他只是想教教她谁才是她的男人,他知道她今天不能做,只想略微亲密一些,怎么搞得好像他真的把她怎么着了似的。
「你欺负人……」小丫头呜咽着控诉。
「是,我欺负人。要不让你欺负回来?」洛城脱掉自己的t恤,拉着小丫头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唐果泪眼婆娑地看了一眼,挑了挑眉,伸出食指在洛城的胸肌上使劲儿戳了戳,哽咽着蹦出两个字:「好硬。」
洛城还没来得及骄傲,唐果就凑了过来,张开小嘴就咬。
「嘶……」洛城紧吸一口凉气,低头看到胸肌边缘两排小小的牙印。
说让她欺负回来她还真不客气。
「咬得好,咬得好。」洛城嘴里应着,心里暗想,等过几天你亲戚走了,看我怎么找还回来。
唐果似乎还不解恨,挑眼瞪着他:「验证完了么?」
洛城忍不住想乐,小丫头倒是一根筋,还惦记着这事呢,赶紧说:「行,我相信你,算你没做对不起我的事。」
「什么叫算我……」唐果不服气的回:「那你呢?」
洛城乐道:「你连我这个老公都认不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不在意呢。」
唐果脸一红,没敢说自己脸盲的事。要知道,当助理如果脸盲那问题可就大了。虽说是找工作找到了个老公,可不能因为有了老公就把工作丢了。
洛城把小丫头搂进自己怀里,肌肤相贴,轻声说:「以后不许再忘了我了。你得乖乖记得,我是你的老公,你是我的老婆。我们在主的面前发过誓的,要诚实遵照上帝的诫命,生活在一起,无论处于什么环境,都愿意终身爱惜,安慰,尊重,保护彼此,以至奉召归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