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让被辞退了。
李瑜很舍不得,偷偷跟我说她很喜欢小让姐姐,我让她去向李唯求情,李瑜汪了一会儿眼泪,最终没敢说出口。
李唯开始每天按时回家,即便公务处理不完,他也会把文件带回来加班。其间李家老太太和李恣从R国回来,他也只是带我回老宅吃了一顿晚饭,还是特地挑了李夕不在的时候。
我有些后悔之前的冲动。
他似乎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他会履行那天晚上许下的诺言,对等的,我也要遵守他制定的底线——
不能再提离婚的事。
显然我打草惊蛇了。
我看着身边的陈特助。她是李唯新派来的特助,跟姜特助一起照顾我。不过名为照顾,其实是又放置了一个监视器在我身边。
我非常郁闷。
陈特助似乎是法律方面的高材生。她会跟着我前往律师事务所,在我向律师咨询离婚事项时,提出财产分割方面的建议。
我想这是李唯的授意。这是一种无声的警告,也是一种高高在上的羞辱,就像是在告诉我——
“你的挣扎无济于事。”
42
“小、小优……”
虽然李唯的人盯我盯得很紧,但好在他们没有插手我工作室的事。于是我打着工作的幌子(年末员工都走的差不多了哪里还有什么工作),频繁地出入所在大厦的顶层,几乎每天都待在小优这里,发泄着来自家庭的(主要是李唯的)、令我喘不过气的洪压。
年轻的情人总是突发奇想,趁我前几天不在,就在正对着床的天花板上安装了大块的镜子。我衣冠不整地躺在宝蓝色的真丝床单上,看着镜子里自己变态而淫靡的丑态。
从我的颈部开始往下,衬衫中间的三颗扣子被解开,胸罩也被推到了锁骨,一对柔白的乳房被掏了出来,如两只水蜜桃般耷拉在左右两边。小优低下头,用牙齿轻啮着我的乳头,待乳头彻底地殷红挺立后,他再整个地含住,然后像婴儿般裹弄起来,待吮吸完一侧、乳头上呈现潋滟的水光后,他就“啵”地一声吐出,再去捏弄另一粒肉球。
“好想……吃西西的奶……”
年轻情人的低哑呢喃,带着无与伦比的、背德的色气。仿佛有电流穿过我的身体,涓涓的淫液从我的穴口流出。
我从未体会过为人母用乳汁喂养婴儿的幸福。李家在我生下两个孩子后就请了乳母,切断了我身为生母的、与孩子最亲密的联系。
他们认为这样就可以让我专心服侍李唯,还有老佣人暗示当时涨乳的我,可以将乳汁哺给同为大人的李唯。
我断然拒绝。
但不知道是不是当初没能喂养孩子的缘故,我变得很喜欢被吮吸乳头。只是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我又从未向任何人提起。
我下身的牛仔裤也被解开,露出特地穿着上来的、我偷偷网购的情趣内裤,黑丝透光,油亮的耻毛裹在其中,肉鲍也若隐若现。
这是小优才能有的福利。
“好色哦,西西……”
年轻的脸庞埋在了我的双乳之间,手指却来到我内裤的裆部,沿着中线来回滑动——那里早已泥泞不堪,小优轻动手指,把裆部的布料卷成了一条线,看着它勒进了我的肉唇缝内。
“下次……我们在这里玩走绳……好不好?”
小优将指尖的淫液抹到了我的鼻头,我羞的满脸通红。他下流的话勾起了我的兴趣,我越发燥热,伸出手,解开他的腰带,他没有阻拦,裤子应声落下,露出了肉刃清晰的轮廓。
我张开五指,握住了其中的一只肉球。
“唔……西西……”
这给了他极大的刺激,连茎身都肉眼可见地膨胀起来,我用食指勾住他内裤的裤腰,向下拉去。
硕大的肉刃弹了出来,向我宣示着它已经蓬勃待发。
“进、进来吧……”
我忍不住抬起了双腿,再大大地打开,甚至用空出的手分开肉唇,示意小优快点进来。
我想跟他结合。
空虚的肉壁蠢蠢欲动地燥热着,渴望被一只坚挺的、粗硕的肉棒狠狠贯穿,再紧紧填满。
小优也如我所愿。
炽热的肉刃很快就架在了穴口,甚至用龟头轻点起我的肉蒂来,但他没有马上插入。他只是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天花板上镜子里的我们,再低下头,轻声在我耳边诱惑道:
“想要的话……西西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才行呢……”
我并不想在此刻再玩情趣。于是急切地伸出手,去引导我心心念念的肉棒。只是小优却反扣住了我的手,
“不行哦,西西。”
身体受制于人。我只好汪着被快感刺激出来的眼泪,侧过脸看着他,他的面容逐渐朦胧,问话却清晰的下流:
“告诉我……我和你老公的……谁的更大一点?”
43
似乎有什么从我的脑海里闪过。
我已经很久没有跟李唯做过了,这很难比较,谁会在床上记这种无聊的尺寸。
但是显然哄好眼前年轻的情人才有肉吃。我就像天底下所有出轨的男人那样,闭上了眼,开始说起了毫无根据的瞎话。
“当然是小、小优的更大……李唯他……年龄大了,那里……不太行。”
我又想自己动手。小优却预判了我的耍赖,多施了一分力,让我的手无从抬起。
“是吗?”
他似乎并不是这么好哄的。
他一边反问着,一边诱惑般地、浅浅地戳进去了小小的一截。
“唔……”
可望而不可得的感觉显然更加磨人。但我又挣扎不过,只好拼命点头,想要哄好这位别扭的情人。
“那……以前呢?”
以前……吗?
我在脑海里搜索着。很奇怪,大约是因为我跟小优在一起的缘故,我实在回忆不起来从前李唯跟我做爱的细节了。
“也许还行吧……谁知道呢?我跟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小优……我现在只跟你做……”
女人在面对无可抵挡的诱惑时,总会编一些自己都知道在骗人的谎言。小优显然不相信我这种中年女人的鬼话,他为我的敷衍而生气起来,甚至直接在我的乳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我心里一惊,看了过去,果然留下了齿痕。
“小优……不能留下痕迹的……”
我的反应让小优开心了起来。他直直地注视着我,又用手指拨弄了一下那颗留了齿痕的乳头,
“西西,你答应过了,你现在只跟我做……这个最多一天就消失了,只有一天不能跟他做……你做不到吗?”
小优的眼内闪动着跃跃欲试。
色字头上一把刀,我虽然心里掠过一丝诡异的不安,但小优的肉棒已经缓缓地挺了进来,我餍足地环住了他的颈部。我们激烈地拥抱着,震掉了放在床头的、大约是小优最近经常看的一本书。我被声音惊动,瞥了过去,封面上写着“人格……催眠……”的字样,大概是什么心理学的术语。
小优捧起我的脸,我们重新对视起来。
比起虚无缥缈的心理,我更享受年轻的、充满活力的肉体。
44
我在最后一只螃蟹上面放了姜片,盖上了蒸锅的锅盖。由于现在李唯每天到点就下班,我也不得不跟小优分开,去超市买菜回了家。
既然李唯装模作样当他的好好先生,我也得投桃报李做个贤妻良母,先稳住他拿了抚养权再说。
我拿手的菜不多,冬天干燥,就想吃的清淡点。我来到岛台继续拾掇着我的鱼,管家和厨师长站在一边,紧张而欲言又止地看着我。
好像我会炸厨房一样。
李瑾把切好的葱丝递了过来,我很惊讶他竟然会做这些。李瑜则在旁边叽叽喳喳,她会的很有限,但很会吹我跟李瑾的彩虹屁:
“不愧是我哥,连葱丝都切的这么细……”
“……”
因为在寒假,两个孩子这段时间就没有再回老宅,跟着我和李唯住在了城里。李瑜在她哥那里吃了瘪,又转过头,跟我说起话来:
“妈妈,这个手表好碍事啊……你把它解下来,等会儿做完饭再戴?”
我顺着李瑜的视线看去。
右手的手腕上的确戴着一只手表,镂着繁复花纹的金属表带上泛着银光。
这是小优送给我的……它紧紧地环绕着我的手腕,就像他握住我的那只手一样。
我不想解开它。
我抬起眼,刚要跟李瑜解释,却见李瑾深深地看了李瑜一眼,我还未及细想,就听见有佣人说先生回来了。
45
大约是午后跟小优做过,我看李唯的脸也顺眼了一点,甚至按照在老宅的规矩,给孩子们盛了汤后,还主动地给他也递了一碗。
李唯轻抬了下眉毛,似乎有些惊讶。
最后一碗汤是给我自己盛的,我放下彩金骨瓷汤碗,刚要坐下时,却听见李唯突然出了声:
“你的衬衫……”
我顺着李唯的视线低下了头,立时后背爬满了冷汗。原来我白色的衬衫胸口处突兀地多出了一抹水渍,我想起午后的那场偷欢,很可能是小优下午舔弄乳头时不小心留下的口水。
我忙着回家做晚餐,所以没有留意这一点痕迹。
“大概是做饭的时候沾到的……等一下洗澡的时候换掉就好了……”
“夫人做饭的时候,你们没有拿围裙给她吗?”
显然李唯不是这么容易敷衍的人,他没有再追问我,直接转了个矛头,问向立在一旁服侍的管家。
“拿了,先生。”
“大概是工作时喝水滴下来的……喝汤吧,再说下去就凉了。”
我打断了李唯的话。李唯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我,如果随便什么都能糊弄住他,他也就不是现在的华国情报头子了。不过他也没有跟我计较的意思,很快就收回了视线,安静地喝起了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