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的细瘦高挑,骨头自然十分突出,感受到膝盖处的皮肤很快被濡湿,她小幅度地顶着膝盖,隔着娇嫩的皮肉一下一下碾过阮曼脆弱的私处。
这个体位下好学生十分省事,不同于手指插入的女上位,她隔的远了,更方便看阮曼如何被自己颠的花枝乱颤。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车内昏暗,看不清表情,只能趁着远处路灯微弱的光,看她缓慢的上下起伏,美好的身体绷成紧紧的一条,扶着椅背弯出月亮的形状。
乳肉因为拱起的姿势好像胀大了不少,两个小包子一样的,按在她的胸口处,仿佛淫色的装饰品。
“色魔。”程思然低声吐槽了一句,不知道在说自己还是在说阮曼。
顶了有一会儿,适应了这样的刺激,阮曼开始试探着自己蹭动起来,体内分泌出的黏液也越来越多,她有意地和着程思然顶腿的频率,很快就骑的得心应手。
直到动作幅度跟着攀升起来的快感变大了些,程思然才第一次明白“放浪”的具象化应该是什么样。
这种感觉真的太奇妙了,阮曼扭动的腰肢竟然可以这么柔软,发丝也跟着她的摇晃显得风情万种,这时的阮老师还穿着长裙,程思然后悔了,她真应该让她把着碍事的裙子也脱下来。
阮老师这么白,水灵灵的嫩,半遮面的美感用上衣来体现就够了,下身就应该光溜溜的不着寸缕,现在她依然显得冷面倨傲,如果把长裙脱了,即便看不见表情,那也绝对称得上是淫荡不堪。
但是现在脱也来不及了,阮曼骑得正高兴,身上都蒸腾出热气,烧得程思然都感觉有点热了。
“喜不喜欢我这么顶你。”她突然拉近距离,膝盖由此顶的更高了,阮曼一下受不住,几乎是可怜兮兮的跌在她怀里。
喜欢、喜欢。近乎失神地说,下身还在渴求直击阴蒂的摩擦。
“亲我。”程思然命令道。
于是阮曼软绵绵的依在她身上,强忍着下体的肿胀,胡乱的把嘴唇送到好学生的脸上。
薄薄的嘴唇也像棉花糖似的,落到她的嘴唇上,就透出丝丝的甜。
“好涨,好涨…”阮曼难舍难分的和她接吻,主动伸着舌头探入她口中,不用看也只是媚眼如丝,渴求着好学生的粗暴和掠夺。
正在此时,程思然却突然不动了,阮曼被这戛然而止吓得快要魂飞魄散,急忙慌乱的献上自己,屁股摇的更起劲,“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像是某种信号。
“思然…”她语气哀求,慌不择路地牵起程思然的手按在自己胸前,用力的揉动着,全力以赴地照顾着好学生的心情。
“求我。”程思然终于开口。
第二次面对这个要求,这次阮曼一秒都没犹豫,以往的矜持都顷刻间化作尘土。
“求你了,求你了然然。”
最后一个字刚刚落地,程思然当即起身把她死死地按在椅背上,膝盖用尽最大的力气狠命顶了上去。
阮曼几乎被这一下顶的魂飞魄散,随着虚弱的一声呻吟,下体也尖叫似的喷出一股暖暖的热液,尽数淌到她的腿上。
好学生意犹未尽的又顶了两下,离得近了,能看到阮曼迷离的表情,在暗色的环境里,艳鬼一样,程思然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勾走了。
要不怎么说牡丹身下死做鬼也风流,现在她可算是真心实意的懂这句话的意思了。
“嗯…”
阮曼这次缓的时间长了很多,直到程思然看够了,不敢再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抵着她的额头笑她,她这才回过神来。
“就这么爽啊。”程思然揶揄道。
阮曼配合的笑了一声,调整着呼吸点了点头。
“够不够,还要不要。”
“要。”阮曼垂下眼帘,“再要一次。”
“好。”程思然应着,把手指又挤进她温暖潮湿的穴里,“自己动吧老师,今天考试我手可累坏了。”
“你!”阮曼气结,明明自己在学校里转了一天也是累得半死,刚要罢工,被她一捻阴蒂,又无力地认栽了。
两人这么贴着,程思然梳着松松的高马尾,阮曼的头发却散乱着,即便被拨到耳后也很快落到脸前,随着她的动作有时挠过程思然的皮肤,痒痒的,说不出的心乱。
节奏虽说由阮曼自己把控着,程思然还是知趣的放上了大拇指,于是没过多久,阮老师就摇不动了,只是一个劲地往她手上按。
看来她阴蒂真是非常敏感,程思然想着,自己主动抽动起手指来,寻摸到熟悉的位置,听到耳边阮老师低声的呼救,她即刻重重的戳刺起来,同时拇指也用力按下去,一个在内一个在外,似乎能扣成一个“C”。
最致命的两个点一起接受这种强度的刺激,阮曼的身子佝偻着,马上就要蜷缩起来,她的手用力地刻在程思然的背上,衣服上登时留下几道重重的抓痕,不知道里面受伤了没有。
简短而淫靡的情事过后,阮曼终于心满意足,倍感舒爽地靠在程思然身上,虽然出了不少汗,但是两周来压在心头的积石终于消散,整个人都感觉神清气爽。
“谢谢。”她休息片刻,直起腰来说。
“没事。”程思然笑着摇摇头。
快速清理了一下后座,阮曼又坐回主驾驶,天色已经黑的很彻底了,她得尽快把程思然送回去,不然也不好交代。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再说话,程思然又拿起那块蛋糕吃了两口,随后又习惯性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明明做的很尽兴,两个人也从来没有这么默契过,但她就是没来由的感到悲伤,送进嘴里的甜品也变得逊色不少,嚼起来好像干燥的塑料袋。
即便如此,她还是一口一口吃着,好让这番归途显得不那么酸涩。
终于赶回了校门口,程思然沉默着就要下车。
“思然。”
阮曼叫住了她。
好学生懵懂的回头,脖子却被人揪住了,阮曼把她拉过去,接了一个气息绵长的吻。
“晚安。”阮老师说。
“老师,你也晚安。”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