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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栀晓虽然单纯,但不愚笨,哪会轻易答应宋臻的无理请求。
    她将宋臻推开,表情严肃:“你不要给我画饼,满分不是轻易就能拿到的。”
    宋臻弯腰拾起薄毯,系在腰上,恰好遮住腿间的巨兽:“白老师是觉得我不行?明天的小测,我就不能再隐藏实力了。”
    白栀晓握紧粉拳:“只要你能拿到第一,我就答应你的请求。”
    虽说宋臻几近天才,像数理化这种拼天赋的科目,甩开其他同学一大截。
    但班里好几个同学的父母是高学历人士,从小接受双语教育,英语水平媲美母语者,都是宋臻的拦路虎。
    而宋臻家中经商,并不在意他的学业发展。哪怕段考退步,在家长会上,宋臻的父亲也未展露半分忧虑之色。
    反倒是白栀晓更加焦急,用尽一切手段,也要阻止宋臻成绩下滑,所以才使出缓兵之计,先佯装答应,让宋臻能专注学业。
    因为她认定宋臻考不到第一,甚至拿不到前三,失败能够矬矬他目无尊长的傲气。
    英语周测的小考,定在周日返校的第一节晚自习课。上周小考的第一名,是学委马卓然。
    哪怕白栀晓未代课前,马卓然的英语也是略高宋臻几分。
    马卓然万年老二,总被宋臻压一头,上次段考才扬眉吐气一回,洋洋得意。
    晚自习铃声刚响,马卓然回过头,对宋臻挑衅道:“宋神,今天的第一名又会是我了。”
    宋臻懒得给马卓然正眼,而是盯着分发试题的白栀晓。
    试题纸递到他面前,宋臻伸出手,指尖却落在白栀晓的手背,抚摩她细嫩的皮肤。
    白栀晓如触电般迅速收回手,瞪他一眼,匆忙逃窜。宋臻只是笑,眼睛弯成月牙,露出一边的酒窝。
    教室里十分安静,只听得笔尖落在纸上的沙沙声。白栀晓抬手看腕表,平日开考20分钟后,就会有人交卷。
    这次她故意出难题,离考试结束只剩5分钟,未有学生抬起头。
    她悄悄看向宋臻,他面色轻松,手上转着笔,翻页检查一遍答案,起身交卷。
    他起了个好头,陆陆续续有人交卷。下课铃响,白栀晓抱着一迭试题纸,迅速回办公室。
    丁静坐在她隔壁工位,见白栀晓拿着红色水笔勾勾画画,笑道:“这么拼命,是要在第二堂自习课上讲解试题?”
    白栀晓顺着丁静的话说:“是啊,不想占用宝贵的课堂时间。”实则是想知道,宋臻能考到多少分。
    其他题目都很常规,一般能拿满分。甩开差距的是阅读题,摘自经济学人的一篇文章,说的是新能源技术给汽车制造业带来的变革
    全文充斥大量的专业词汇,答题的正确率并不高,至今为止答得最好的是马卓然,也选错两道。
    白桎晓最后才批阅宋臻的试题,卷面上的勾越来越多,她的心也随之一沉。
    直到最后一题,也未出现一把红叉,她只能在主观题扣上一分。满分一百,他拿下九十九。
    白栀晓讲完试题,晚自习也结束了。马卓然缠着她问题目,是不满又输给宋臻。
    向来不屑搭理马卓然的宋臻,却抓着他的肩膀,把人往后拉:“白老师还有事,你有问题明天再说。”
    快到闭校时间,保安在走廊巡视,听见高三(五)班的教室传来异常的声响。
    他推开门,手电的光照亮白栀晓的脸,脸色酡红,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我……我正在找落下的钢笔!”
    保安问:“需不需要我帮忙?”
    白栀晓说:“不用不用,我已经找到了,马上就走。”
    保安走远后,蹲着的宋臻站了起来,将白栀晓压在黑板,继续刚才的亲吻。
    舌尖被他咬得发麻,白栀晓微张嘴唇,一丝涎液从嘴角流下,滴在她的手背。
    唇与唇分开,拉扯出一条银线。宋臻与白栀晓额头相贴,看她的眼睛,语气好似邀宠:“白老师,这次我拿了第一,总该给我奖励吧?”
    白栀晓无处可逃,只能稍稍别过眼去:“你没有考满分,不算数。”
    宋臻忽然捏住她的脸,有些生气:“白老师,你出尔反尔。”
    白栀晓说:“我没有……明明说的是考到满分,才同意和你做的!”
    宋臻沉声道:“只要你不松口,不管我怎么努力,也拿不到满分。”
    白栀晓在他的话中读出些许失落,不免感同身受。曾是模范生的她,也被老师故意扣分,美其名“避免你会骄傲”。
    白栀晓一时心软,握着宋臻的手,轻声说:“今天是老师的危险期,你要是真心喜欢老师,今天就别做了,好不好?”
    到底还是个孩子,再怎么精虫上脑,不至于失去底线。宋臻垂着眼睫,唇线紧抿:“好。”
    白栀晓刚松口气,以为宋臻改邪归正。然而下一秒,他的手伸入她的衣中,去揉她的乳,笑道:“白老师,摸摸奶子总不会怀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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