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冲击力太强,刚刚被他短暂遗忘的关乎兄妹禁忌血缘伦理再次浮出脑海。
文颂的眼睛逐渐清明,理智回笼前夕,又听身下道:“哥哥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所以我想和哥哥有个孩子。”
美梦终归要回归现实,许琴的恶言回荡在耳边,阮月强忍下心中的憎恶,继续诱哄道:
“以后哥哥如果真的不理我了,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一个爱我的人。”
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文颂神情怔忪,稍不留神手掌便被一路牵引而下,直至温暖的花园。
阮月引着他的指,拨开拢住的花唇,行至小穴前端,在淌着淫水的蜜洞处轻轻一蘸,黏腻的淫液拉出在空中拉出一条银丝。
下一秒,文颂的唇边就被一股腥甜占据,少女眉眼弯弯的看着他,热情邀请:“哥哥尝尝。”
他本应该义正言辞的拒绝,可阮月的话像是催眠的魔咒,令他的脑子宕机。
摇摇欲坠的银丝马上就要落到少女胸脯,他没有思考,下意识的伸出舌头卷扫过那根银线,浅尝辄止。
这副矜持的模样再度引起阮月不满,她用两指挑起一大股粘液,骄横道:“舔一口能尝出什么,嘴张开!”
又在蹬鼻子上脸。
文颂薄唇轻抿,一双黑眸深深看不清情绪,看样子不大赞同——可以尝出来,是甜的,和他梦里一样甜。
他喉咙发紧,感觉自己渴的厉害,现在只想喝水,什么水都行,他顺从生理本能张开了嘴,将少女的两根手指包裹。
淫液入口,甜的文颂的舌根发麻,他裹吮想要饮鸩止渴。
只是阮月想做的远不止这些,趁其不备,她的手指肆意在男人口中翻弄,又觉得没趣儿,干脆夹住了他的舌头,不管不顾的往外拽。
文颂吃痛,身体跟随她的动作一起向前,两人几乎要面贴面,距离近的阮月连他舌尖渗出的血丝都看得见。
她指甲长,大概是纠缠时分没注意,不留心刮擦到了。
“尝出来是什么味道了吗?”她放开擒住舌头的指,大拇指卡在文颂的嘴角,轻轻抚摸着那处划伤。
文颂垂着眼睫,看着在黑暗中白的发光的手背,明明与色情毫不挂钩,可他的下体可耻的又硬了几分,痛的他几近失态。
他下意识的用牙齿轻磨了几下侵略物,沉着嗓子道:“甜的。”
她的浑身上下都是甜滋滋的,奶子是流出来的水也是。
阮月显然被这句话取悦到了,她勾住文颂的脖子,呼吸交错中命令道:“舌头,伸出来。”
而后,软嫩的舌尖去舔弄对面那人的伤口,交错、纠缠最终唇齿相连,水声从两人连接处频出,偶有吃不下的涎水便从嘴角掉落到阮月的胸脯,晶晶莹莹色情又缠绵。
文颂矜重的面具彻底粉碎,他的内心秩序被扰乱,又被更低等的生理渴求再度拉低下线。
他终于抑制不住,文颂口中卖力吮吸,极尽所能的裹吮着那片小舌,粗暴的撷取着不属于自己的唾液和芳香。
他吻的又凶又猛,周遭的空气都随着这个深吻远走,阮月窒息的厉害,对呼吸的渴求令她下意识去推离面前人。
“不喜欢吗?”被推走的文颂没有生气,只是学着阮月刚刚的样子,嘴唇紧贴她的耳朵,扰的她耳膜一阵水黏的涌动。
阮月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从没想过深陷于情欲中的文颂会是这副模样,床下的好好先生,床上的豺狼禽兽。
尚未等她回话,阴蒂再度被人覆上,他的掌心温度很高,指尖的纹路都可以烙印在她的私处。
花蕊上的搓揉按弄令阮月脚背紧绷,她享受欢爱,可架不住作劲儿又上了头——身体主动权被迫交付,令她丧失了胜利者的滋味,她不服。
为了赢下这场战局,她毫不避讳的往面前人心口上戳:“哥哥在摸我的阴蒂,我的亲生哥哥在摸我的阴蒂。”
果不其然,文颂的脸鲜少黑了一瞬,手上动作顿了顿,目光沉沉的盯着眼前人。
似是在泻火,文颂无情揪起阴蒂往外拉扯,圆润的小豆被拉成一条直线,直到拽不动了才被悬在半空。
还不够。
他再度埋上了胸脯,口中的奶头同样被迫拉到了高处,声音干涩:“还乱不乱说?”
上体下体的双重疼痛引得阮月身体战栗,快意的火焰烧满她的全身,嘴唇开合之间又为这场饕鬄性事添了一把火:“哥哥在咬我的奶子,还在玩儿我的逼。”
下流至极的情色话像是戳中了文颂的某一点,他望着那双写满狡黠的鹿瞳,那么明显的激将法,却偏上了钩。
充血变得红肿的小豆归位,不等阮月松口气,小穴迎来了除她之外的第一位侵略者。
下面紧闭的小嘴大开,上面那张嘴适时的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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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