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整四年她都一颗心扑在景祀身上,周遭再有万千华彩,她都懒得去瞧。
虞清愤恨。
可恶!
早知道有今日,当时就好好瞧瞧这沉寄长什么鬼样子了。
虞清瘫在榻上。
派出去的人一箱一箱的往她殿内搬她昔日给景祀送的东西,她看着头疼。
丫鬟说,东西搬的快空的时候,景大人拿出了府邸的地契,说这府宅也是公主殿下赠的,既然要还,就一并拿去了吧。
虞清拍床怒骂:
“他有病吧,刚开始搬的时候怎么不讲!成心折腾本公主,谁给他的胆子!”
丫鬟不敢说话,但眼神里明显透露着“您给的”。
“东西都搬回去吧,把他赶出去!”
“殿下,景大人还回地契的时候,就收拾好自己的小包袱走了。”
“你查没查,他包袱里有没有留我送的什么东西?”
“搜过了,只有几件换洗的衣衫和少许银钱,旁的什么都没有。”
“……”
靠,够狠。
虞清坐起来:“去,放出消息,本公主要为沉寄接风洗尘,庆贺他得战功打胜仗,在府中大肆宴请三日!”
“……殿下,沉将军这两个月来都在京都,上次立战功还是在上次,庆贺不合规矩吧?”
虞清一个眼刀杀过去,丫鬟立刻战战兢兢的退出去了。
虞清看着庭院里堆放的东西,不论是古琴还是古籍,都是她不辞辛苦集来的,可景祀愣是动都没动。
清高。
实在清高。
姑奶奶不泡你了,你等着女主上线走主线去吧!
就是可惜,四年来连手都没摸过。
她只是问了一句能亲一口吗,就差点被景祀以调戏良家男为由差点送进大牢里。
这男主是真难搞,有流氓他是真报官。
为了能让沉寄来,虞清特地将朝中与沉寄交好的人都请了来,这场局任是谁都看得出,是专门奔着沉寄做的。
但没想到,虞清第一次见沉寄不是在宴上,而是在宴会正筹备的前一晚。
这该死的命运的安排。
他腰腹处有一道伤口,倒在阴暗的巷子里,虞清只听见微弱的喘息声,和脑海当中因为被攻略对象出现而响起的提示音声。
她扶着沉寄,见他紧蹙着眉头神思不清明,用手拍打着他的脸颊:“你还好吗?”
怀里的沉寄忽然睁开眸子,目光沉冷如霜,带着杀意,手一把扼住了她的咽喉:“带我走,或是死,你选一个。”
隐忍沙哑,却仍字字有力。
虞清打了个生理寒颤,“沉将军,我是虞清。”
也不知他听清楚了没有,目光仍不变,“今日之事,不准说出去!”
说完,两眼一闭,昏死了过去。
哪件事?
她情急不小心摸到他不可描述的大鸟这件事吗?
趁着他昏迷,虞清没忍住再摸了一把,确实挺大的,嘶哈嘶哈。
马车颠簸,沉寄的伤口很深,他紧蹙着眉头,痛得额头上冷汗连连。
虞清怕他直接死在车上,这条路不论是距公主府还是沉府都很远,便折中让人改道去了景祀腾出来的宅子——久跃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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