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甘愿。”
“我知道你不是乱来的人,算我不道德骗了你的身子。我不会要求你对我负责任,我也不能对你负责。何况,你还病着,回去休息吧。”
“我的病不碍事,我可以。”语气坚定,目光笃定。
“景祀……”
“我可以,别找别人。”
虞清站在原地看他良久,微吸一口气,对暗阑道:“你和玉瑶先出去吧。”
暗阑眼神轻不可查的一顿,收剑的手干脆利落,玉瑶行礼之后将门关上,嘱咐不准有人打扰,便在门外不远处守着了。
景祀一把紧抱住虞清,尽管她在白己怀里,却还是觉得抓不住她。手臂收紧,像想将她揉迸骨血里,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有瞬间的安定。
“你的身子好烫。”虞清抬手去摸他的额头。
他主动将额头贴靠在她的额头上,闭着眼睛深呼吸:“以前你总这样给我探体温。”
景祀很少生病,仅有的几次虞清都巴巴的凑在他的身边,第一次时她就用自己的额头贴靠在他的额头上,湿漉漉亮晶晶的眸子眨巴着看着他,他那时病的太重,躺在床上正熟睡着。
——虞清只敢在他睡着的时候这样靠近他。
听见他的话,虞清一愣,“你都知道?”
“嗯,每一次都知道。”
他额头滚烫的贴在她的额头上,从她那里得到一丝丝清凉。
“有一次,我甚至假装睡着,想要你再贴靠我一会儿。
闻着你身上的味道,病痛就能消减似的。
我不敢睁开眼睛面对现实,我怕你只是喜欢我不喜欢你的样子,一旦我表现出动心,你就会像对待所有跟在你身后的追求者一样冷漠。”
他一半饥渴一半小心翼翼的吻上她的唇,但只是触了一下又克制的躲开,去吻她的脸颊。
渴望她清甜柔软的唇办,但怕把病气过给她身上披着的衣服纤薄,在他炽热的掌心下一层一层跌落在地。
他拥着她走进温泉水里,她身上只留了一层薄纱,因为温水的浸泡贴在她白晳幼嫩的肌肤上,她微微蝽缩着身子依在他的怀里,任由他带着自己将大半身子都没进水里,完全依赖的模样看起来乖顺、美丽,又透着一点脆弱。
偏偏就是这样看起来娇弱的美人,这样吻起来又甜又软的唇,说出的字字句句像冰冷的刀子,插进他的心脏里,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留。
他的衣服很快也湿了,贴在他的身体上,勾勒出他身上的肌理线条。
虞清的小手去解他身上的系带,半推着他的胸膛,一层一层的将他剥开时,有一种在拆礼物的感觉。
事实上,景祀的脸,身材,都配得上礼物这两个字。
足够好看,不论看多少遍都会让人觉得惊喜。
他因为她委屈的模样眼尾泛红,带着破碎的美感,虞清觉得怎么都看不够。
混着上蒸的水汽,更显得朦胧,倒衬托的他这张脸像谪仙。
而此刻。
高高在上的清冷谪仙,因为她而染上了凡尘的情欲,急不可耐的搓揉着她浑圆饱满的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