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家看到的是仔子的漏气!
你一围,大家看到的是你们的无厘头与暴力!
也貽笑大方!成为国际校柄!
你会失掉中间选民的支持!
他们会问:喂!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为执政党擦屁股?怎么那么笨?」
「也不是?他们就几个人搞!乱搞!国民党的人也都气得半死!」
「民进党的老人都快气死了!」李茶说。
「为什么?」
「出了一个阿扁,又出了一个小英,糟了!」
「小英还好?那个国王的外衣才好笑!穿着内裤到处跑!」
「一场闹剧!」
「爱之深责之切吧!李茶!」
华阿过来问:「你们谈什么?谈得那么开心?」
我说:「你越变越漂亮了!」
「真的!」
「对!」
「我有爱呀!」华阿依偎着李茶骄傲的说。
「有一个ㄤ,卡赢一片天!」我笑她。
这两口很拼!企图心大家都看得到!
两人同心其力断金!
天珠儿笑她:「小女人!」
「呵!你是大女人了!」华阿反击。
「对呀!我是御前侍卫,大内高手!」
「哗!」
「老伯!您做皇帝了?」
「不!我的部下在做皇帝!」我笑说。
华阿说:「哇!好委屈喔?」
晶华酒店的围呛,对于后事的发展,是有助益的!
为什么?
因为围住八小时之久?使得当局意识到:第二天的围城非同小可?
很多情资显示,会流血,也就是有人赌上性命要在隔天下午四点马陈会时,将台北宾馆包围放火,流血,甚至——
所以才有马总统提前在十一点会见陈云林的行动。
总统也因此英明起来。硬了起来!
真是因祸得福呀!
可见马总统是个有福报的人!
他兇起来真是帅呆了!
尤其是敲打桌子的模样?
我一个下午窝在温馨屋看电视报导。
天珠儿一直问我:「他们到底在干什么?用石头砸警察?」
我也不知道?
发洩吧?
情绪化,失控吧!
难道他们笨到去衝总统府?然后死在那里?
好!总要个理由吧?
只因围不到马陈?乾脆去围总统府?
不会吧?
有人把群眾往圆山带?
我佛慈悲,总比衝总统府好?
后来警察守在桥下,不让群眾上桥去?
然后展开一波又一波的驱离!
黑衣人丢汽油瓶,丢大便,推倒拒马!
霹靂小组开使抓元兇!四五个人围过去就打,逮捕!
搞到凌晨三点才散!
彩衣在晚上九点多打电话来要人。
我乖乖的去了!
「陪我看警察打人!」
彩衣以看罗马竞技场的兴奋心情看这场大阵仗!
「比a片精彩!」
民眾反应激烈!纷纷谴责暴力!因为看不下去!丢大便!石头汽油弹!这时当局适时硬了起来!
国安局长,检查官出来讲话要抓现行犯!
驱离在零晨一时,三点,分两次大规模的进行。
「真好看!老公!」
「你不害怕?」
「怕什么?不可能衝上圆山的?
只是在玩而已!
反正人家明天就回去了?哈!」
我想想也是!这些乌合之眾?如何能衝上桥?
「老公,我们来睡觉吧!」
「哦?」
她说:「没事?除非群眾向治安人员开枪?」
「开枪?」我大吃一惊。
「武装暴动呀!」彩衣又说:「二二八不是这样?警察打死一卖私烟的女子!后来民眾武装起来?去警察局拿枪,攻打嘉义机场高雄机场!」
「越说越离谱!」
「老公,睡觉!」
「喔,好!」
管他的,老伯只是个小市民!还是睡觉的好?
我们家是还好?还有饭吃,不用闹革命啦!因为经济结构建全,很奇怪,天气突然变热,跟夏天没有两样?我睡没都久就溜出去找薄被子盖了!溜出彩衣的鸳鸯大红被!
陈云林走了。
留下很多的问题。
不知不觉,台湾就跟大陆三通了?
拖了十年?
唉呀!真是恍然若梦!
蒋经国是说不接触!不谈判!不往来的!
今后,门户大开,正式交流了!
岛内还在吵着:警察执法过当的问题!
以及暴力小英的问题?
其实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门户打开了!再来呢?怎么因应?
总之,政府与民间,都有很多事要做!尤其是企业主。不能把精力浪费在政治议题上?
十一月六日星期四。
陈云林回请的桌有八桌是空的。
因为外面被群眾包围。
凤子的看法是:其实政治家,企业主都跟大陆有良好的关係!闹一闹,也就够了!不要太难看?
然后,美国大选,欧巴马当选。
黑人真的当上美国总统,哈!而不是假设性的问题,老师告诉黑人小男孩小女孩说:你长大也可以当美国总统的!
阿扁突然出来预告:他将被关起来!是十一月九日,星期日早上,九点十分。
张丽桃终于露面,要来见我。
在梦幻小屋之一。
她是一个挑高瘦弱的小女人。
比素贞高一点点。
你看她的表情和肢体语言?你会发现:她一直在庚着!坚持她的意念,一刻也不放松!我不知她如何放下一切跟男人作爱?还是依然以此坚持与矜持跟男人上床?她紧绷着跟您上床您有兴趣吗?她不像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
我不知道?
不过做人要公道,说话要得体!
说她美也不尽然?
算是好看?
就是傲,大块,就这味道!
她几乎不笑?很严肃,姿态高又端庄。酷是酷却看不出一丝贵气来!是菜市场的酷妹!
她说:「我要谢谢您给我的提示!可是我恐怕做不到?对不起!」铁着脸绷着神经,散出一股莫名的亢奋!好像快疯掉?也未可知!
「喔?没关係,」
她如数家珍慢慢道来:「不过—我以后会—对自己好一点—好吃—好睡—不要去想—管他的!」对自己好,方不违背自性,自性才能正常运行!
「哦?好!」我肯定她!
「请问豁,阿我有明天没有?」她故意说台湾国语,以掩饰她的傲。
「你有今天!」我说。
她提高音量:「今天?」
「对!今天你可以做很多事!」
她很没礼貌的挑我一眼:「比方说呢?」好像她正在跟我吵架?
我不甘示弱,白他一眼:「对自己好一点,当自己是个宝拿在手上疼。当下如此!注意!当下!当下!对家人好一点!关心一下旁人!你可以做很多事!比方,对我笑一笑,你的左手告诉你自己的右手说我爱你!
用不着去管明天?
你也可以打个电话给你先生,向他说一声:抱歉。
你也可以打个电话给你的二女儿,跟她说:妈妈爱你!
你也可以打个电话给你的情人,跟他说:谢谢!或想你!
做自己应该做的!
不要去管明天!」
「喔?」
她还是不笑?
「人在善恶道德中,迷失了自己!
其实不思善不思恶中间的真心才是可贵的!
没有什么不可以原谅的?今天原谅了自己?明天自己就自由了!
自己明天就自由了!
信不信?」
她停顿了一下,突然问:「老伯,您认为我漂亮吗?」
「我打赌:万一我上你时?你依然那样的矜持,而卸不下面具来?」
「呵!」难得她笑了一下下!
又回復冰冷的脸。
她大概想不到尊贵的老伯会想跟她上床?万一?呵!呵呵呵!
「那绝对不是个真正的面目?」我说。
「是什么?」她乖巧起来?
「一个虚偽的壳!」
「您认为我漂亮吗?」
她又问了一次。
「有个性的女人都相当迷人!尤其是你!」我射她一箭!
「你不怕老师吃醋?」
「不会!因为我是爱她的!」
「你不爱我?」
「当然,」
「为什么?」
「因为你还在门外,我的心门之外!」
「您有可能爱我吗?我是个不贞的脏女人!」
「哦?那不是问题?而是你心中如何对待我和你自己?
说穿了是恩义的问题!
一个女人如果不懂恩义?她只是个妓!
因为她从未得到任何人的心?
也从未把心交给任何人?
包括她的女儿和先生。」
「怎么?您怎么知道?」
「骄傲使你失去了女人根本的爱心!」我又说:「你要先学会爱一个人,不只爱自己?」
张丽桃说:「我干嘛这样做?」
「因为这样你才有明天和世界!
不能吝于付出?
而能得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