趸船码头在尾班船抵达前仍旧忙碌,白色小轮于海面上摇摇晃晃飘荡,渺渺汽笛声被风吹往远方,沿路一切繁华景致被车速抛得老远。
方向盘左旋右转,拐入么地道,又径直驶入不远处的帝苑酒店。
三楼Le Soleil越南餐厅光暗交集,入内绕过植被翠绿繁茂的中庭花园抵达座位,不远处精雕砂岩喷泉水质清澈,朵朵粉白莲花在池中盛放,满眼东南亚情致。
两人从金宝离开后交流很少,相对而坐各自浏览餐单,几分钟后倒是颇为默契,同时点了道香露烧三文鱼。
头盘上了越南煎扎肉和烧虾米纸卷,主菜是金边粉和菠萝虾酱炒饭配脆皮咖喱牛腩,特殊香料味道撩动味蕾,不禁让齐诗允想起在泰国度假那段时日,而她忙碌一整天,又经历黑社会群殴场面,此刻是真的亟待食物果腹。
“还在生气?”
饮一口面前的荷花茶,雷耀扬抬眼看桌对面闷头吃饭的女人柔声询问。
“没,只是想起去年一些不愉快的事。”
“如果每件事我都生气早就被你气死,就算不死也要气到乳腺堵。”
齐诗允挑起碗中金边粉细嚼慢咽,依旧是男人熟悉的回怼,对方只是笑笑为她把煎扎肉分成更好入口的小块,听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
“我不高兴,是因为想起去年在基隆街被肥秋扫了大排档,当时他推倒我阿妈,我真的很想冲进厨房拿把菜刀同他拼命…”
“所以今天看到你们和洪兴把金宝搞得一团糟,我看到阿婶好无助的样子觉得很感同身受。”
“还有一点…或许她也没我这么「幸运」,事发后能有雷生这样手眼通天的人替我解决麻烦。”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guaiquwei.com
她端坐好,两眼直视着对面男人,想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肥秋是你搞定的,对吧?”
雷耀扬向椅背靠了靠,脸色倒是没什么变化,但微微挑起的眉弓就像是回答。
“我就知道…”
“那时候你同我都无瓜无葛了,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
齐诗允眼中涌现出几分好奇,肥秋服服帖帖来上门致歉的样子她还记忆犹新,也不知这男人到底做了什么。
放下筷,雷耀扬正襟危坐凝视女人玉颜,想起那些自己萌生出这份陌生情愫的日子,现在竟觉得有些酸涩夹杂甜蜜感:
“…你知我这个人不擅长道歉。”
“当时总想着…或许我做点什么,可以让你觉得好过一点。”
“再说你的车还在我手上,也不算无瓜无葛吧?”
得到答案,齐诗允倒是一愣。
在那之前,他还恨不得杀了自己,这冷血男人居然还会觉得于心有愧?虽说完全不知道雷耀扬是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自己的,但现在听起来,或许比在肥秋闹事前更早?
怪不得那晚在凌霄阁,他说他变了。
那他的从前,他甚少提及的过去…一直是遇到她之前的那样吗?
就在她思索追溯时,男人拉过她手继续回答,把话说得漫不经心却又一本正经:
“况且你们家的菜很合我胃口,你也是。”
“我不会不管。”
齐诗允白他一眼,本还想继续刨根问底,倒是对方先转移话题,谈起刚才与她热情拥抱的那个女人。
“之前梁嘉怡那件事,你问过我为什么不要赔偿反而要道歉…”
“因为爸爸死后,我在读深水埗的那所女校,总有人找我麻烦…淑芬是当时唯一肯帮我出头的同学,也是我唯一的好友,但是她后来转校到别的地方…我们就失去联系…”
“只是不知为什么她会跟山鸡在一起,或许她现在也很奇怪…我为什么会跟你在一起吧。”
“不过今天能遇到她,我真的好开心。”
看见她脸上愁喜交汇的表情,男人脑海里蒙太奇般浮现起一张不谙世事的稚嫩面孔,浮现起她算不上愉快的那段校园时光,她所遭受过的苦痛,是他从未经历过的陌生。
雷耀扬以往对于落魄女子并不会生出怜悯,对于富家千金更是嗤之以鼻,但眼前这个两者并存却依旧与曲折命运对抗的女人,居然令他心似网结。
“这些事,以后找个机会同她讲明就好。”
“毕竟你们同窗那么久,我觉得她应该更信任你多一点。”
“别难过。”
他牵过齐诗允右手,温暖宽厚的掌心与她相贴,试图填满她遗憾空落的心绪。
待晚餐进行到尾声,齐诗允盯住他几秒,试探性问出了埋在心底诸多问题中的一个:
“雷生,你说你差点是我学长…你也…录取了中文大学?”
闻言,手中餐叉一滞,雷耀扬回视她好奇目光,将答案简化告知:
“…嗯,但当时家里突然出事,所以没办法…只好去捞偏门维持生计。”
“等以后有合适的机会…我再慢慢告诉你。”
似乎是感觉到他从容神色中的一丝不悦和莫名伤怀,齐诗允虽疑惑他的身世经历,见状也只好点到即止,应承一声后不再追问。
虽然雷耀扬面无表情,看似在细嚼慢咽,但脑海里一直不受控地回想起那个暴雨天。
当时,他满心欢喜,怀揣着可以选择几所名校就读预科的消息回到家中,而迎接他的却不是自己期盼已久的结果,苦苦等来的,也不是对他优异成绩的夸赞和肯定。
偌大雷宅里,他只得到宋曼宁那张扭曲的面孔与他相对,只得到她对自己劈头盖脸的肆意辱骂。
印象中自他出生为止,那是她对自己说过最多话语的一天,只是没想到,那张从来都用冷漠粉饰的端庄面容,竟然也会变得歇斯底里。
她的口中,每一句都是他如枷锁般困住她一生的抱怨,每一句都是对他降生于世的诅咒。
直至后来雷义怒气冲冲出现,才勉强制止了那疯癫女人更恶毒更诛心的尖锐言辞。
而他也在那一天彻底心如死灰,不计后果逃离那噩梦般的家。
帝苑十九层天际套房面海,成片落地窗视野开阔,可远眺对岸维港醉人灯火,往下看则是一处豪华弧形露天泳池,连接起精心打理过的绿化景观,高大热带植被于四周掩映,波光随涟漪浮动,一切都慵懒惬意。
整个房间被斑斓霓虹染就,雷耀扬坐在临窗的墨绿色巴斯特沙发椅上,努力磨灭那些不愿回首的往昔岁月,星火在指尖翕动,淡蓝烟雾袅袅缠绕,衬得那俊逸脸孔上多了几分晦暗沉郁的轮廓。
须臾,齐诗允裹着浴袍走出,微润的发尾乖顺蜷在锁骨边,饱满胸口被柔软面料禁锢,润白双腿线条笔直,牵引男人目光不经意间往返流连。雷耀扬默默藏匿起心中纷扰愁绪,勾起唇角对她展露温柔笑颜。
今夜,只想共她相拥缱绻。
他灭掉烟,微敞的浴袍领口露出精壮挺立的胸膛,松散系带下,那处被纯棉华夫格面料覆住的沉睡兽首令人浮想联翩,而那双一向凌厉的眼眸汲着情欲,更是让杀伤力陡然倍增,往日交欢画面猛然在眼前回闪,勾起女人无数次被他送上极乐之地的躁动。
双脚踩在松软的羊毛地毯还未走出几步,便被对方修长手臂拉入怀中,整个身体坠落在男人温热宽厚的拥抱里。
紧实有力的双臂从后向前围在她腰际,雷耀扬鼻尖凑在她后背,轻嗅齐诗允沐浴后的芬芳,热息从他鼻腔一点一点涌出,穿透面料细腻的孔隙贴在她肌肤上,又暖又痒的双重夹击,令女人耳根的红蔓延到脸颊。
“诗允。”
“今晚不回家好不好?”
低黯的嗓音震在齐诗允后背,男人体温渐热,又把她拥紧了几分。
“不好,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九巴的Case快结束了,我下午放工还要去看旺角那间屋的装修进度。”
“而且我答应过阿妈要早点回去的,现在不早了,我只能给你一个钟。”
虽然感觉到他莫名依赖,但这男人做起来没完没了,齐诗允闭眼靠在他肩上回绝,今晚偶遇算是小小偏离轨道,她并不想继续打乱自己早已安排好的计划。
而听到「九巴」这两个字,雷耀扬心中像是一道闪电划过。因为最近忙着应付曹四,家里的事他几乎没怎么关注和过问,雷昱明怎么会莫名其妙找上她们公司?
“…九巴?什么Case?”
他有些难以置信,却也只是故作淡然语气追问。
“今年九巴大量引进欧盟环保车辆更新换代,下个月会开通新界来往大屿山和新机场的几条线路,还要同残障人士基金会达成「关爱行动」合作。”
“这单是Vicky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我们公司主要负责宣发,现在还剩下一些收尾工作,新闻发布会在下周……”
听她说着,男人大脑又开始止不住地转动,即便没有想将身世如实告知,但雷耀扬更不想让齐诗允与雷家这么早就有接触,听闻雷义病愈后重新掌控公司大局,举办这种级别的活动,他们说不定会碰上…
直到她快答完,对方依旧没有回音令她觉得莫名其妙,正想要扭过脸看他时,男人用鼻尖亲昵贴在她耳畔,手指已经悄悄探入她浴袍下,触及到茸茸的蔓须和小丘一样的花阜,勾弄埋在丛中的那枚赤红豆蔻。
痒意夹带熟悉异物入侵的难耐,即刻让齐诗允身体抖了一下,令她声线蓦然变得娇柔: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
男人不断玩弄她渐湿的私密处,扯松腰间阻碍他进攻的袍带,将对方胸口以下都完全暴露出来:
“嗯,都听到了…”
雷耀扬兀自顿了几秒,又恬不知耻地再次开口:
“但我更想听…”
“听你跟我发姣,跟我说你快到高潮——”
“乖,腿张开…”
即便已经与他纵情过无数次,齐诗允还是会因他细腻的前戏变得神志翩跹,而他嘴里适时冒出的淫词秽语,就像是某种无色无味无形春药,是一种特别的魅惑情调,一种令她魂魄颠倒的咒语。
双腿被半推半就撑开,修长两指慢慢研揉着丰腴饱满的肉唇,中指在小径外轻拨慢碾又探入插弄,指腹一直在内壁敏感处按压,激出越来越多温热水泽沿指缝流淌。
女人轻喘,身躯紧靠着他颤动不已,黏滑透亮蜜液浸湿男人指关节,又慢慢濡透臀下那片面料,逐渐迤靡一片。
“好多水,一个钟怎么够?”
“你看……”
他抽出两指,就着窗外投射进来的千盏晚灯,抬起右手在齐诗允眼前轻晃,女人微睁的杏眸看到晶莹水液附着在他指腹,一直沿宕到纹路纵错的宽厚掌心,热意又再次涌动。
“…废话少讲,你快一点!”
她有些羞恼地拍开雷耀扬的手,而对方不语,只是不疾不徐又把手重新覆盖在她绽放的花瓣外抓揉,在她迷离失神时隔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又重重地往淋漓媚肉上扇了几巴掌,溅起声声潮湿又脆亮的响。
“———啊呃!”
刹那,疼痛感交织着紧绷快感从腿心向四处游走,令齐诗允惊叫的瞬间软成无脊椎动物,只能仰靠在男人雄壮身躯勉强维持呼吸。
“听话。”
“如果再催,你今晚休想回家。”
鼻息洒在耳际,雷耀扬语气轻柔却又不可置否,色授魂与般撩动她那根堕落成兽的淫欲神经,令她甘愿做一个受他掌控的猎物。
左手顺着紧实无瑕的小腹一路向上攀缘,力度不轻不重,托起一团酥白盈在掌心把玩,乳尖殷红花蕾早已呼之欲出,被男人夹在指缝捻弄,变得愈发翘立诱人。
而伴随他两根手指再次深入幽径抽插的举动,女人思潮也再度混沌沦陷,坚硬骨节没入柔韧紧绷的内壁顶弄,欲浪纷至沓来,逐渐席卷体内每一个细胞。
白色浴袍如化蝶前的茧,面料慢慢从女人周身褪却、剥离、滑落…露出她成片皎洁如月的肌肤,两团丰乳晃颤,花间早就泥泞得一塌糊涂,甘霖随手指动作洒落飞溅,濡湿雷耀扬浴袍,渐渐凸显出他胯中央炽烈的粗壮轮廓。
窗外缤纷霓虹爬上齐诗允细滑如玉肌肤,她仰在男人颈窝无措地婉转哼吟,如游丝一线般断断续续来回拉扯,而在高潮降临前,身和心都只愿遵从最原始的那股欲望方向。
琼珠从残影中飘舞,簌簌翕张的花径锁紧食指和中指,吞吐的节奏没有丝毫放缓,就像是要将整根手指嘬断一样,耻骨压迫下的甬道早就滚烫如沸,黏滑爱液不断向外奔流而出,水声回旋在两人之间,把最后一点理智都浇灭。
片刻后,齐诗允屏住紊乱呼吸,抬手向后围住雷耀扬脖颈,支撑整个身体仰起如弓一般的弧线。
腿心迭嶂山峦红艳妩媚,在男人愈发快速的抽送中,在他适时探出牙尖舔咬她后颈那一刻,颓然释放的浆液淅沥喷溅,脑海中如绚烂烟火乍然绽放,四散下无数粒璀璨星火。
神志纷纷飞扬,仿若飘上云端。
但那香温玉软不肯跌落,女人嘤咛不止瘫倒在雷耀扬胸前,指尖在他发缝中来回逡巡,试图抓住潮汐退却前的那一点海浪。
眩晕感萦绕在大脑皮层,游离的魂魄尚在摇曳,齐诗允喘息的间隙,只感觉整个人突然被向上举起一点距离,分秒之间又被雷耀扬抱在他擎天巨物顶端。
男人正用那昂首挺立的棕红肉茎,持续搓弄她尚处于敏感状态的娇嫩唇瓣。
铃口溢出的透明腺液与绵滑蜜汁合二为一,拉扯出一道道纠缠不清的银丝,女人已经涣散到组织不出任何语言,只是生出些想要被他撑满的渴望。
思绪浑浑噩噩,还未来得及开口,被托举的身体突然间向下钝重一放,未闭合的花穴分毫不差将那滚烫肉茎纳入甬道,把水液依旧丰沛的穹窿填了个密密实实。
“啊——”
“不行…你快拿出去……”
“好酸…好难受、不舒服…!”
齐诗允被他的狂暴举措逼出一阵无序的惊叫和言辞,这阵快感来得猝不及防,几乎是接近高潮的酣畅淋漓,同时那根凶悍肉茎也撑得花苞里酸胀得难受。
但身后男人就像是充耳不闻一样自顾加大抽插力度,雷耀扬掐住她纤柔腰肢送胯狠顶,劲臀耸动如马达般迅疾,让一波接一波的快意蓄满,让他的硬热与她的滚烫毫无距离融为一体。
接连的颠簸顶送还未到一分钟,两人便同时感觉到一股热液猛然从交合处上方喷溅,落雨一般飘洒在脚下卡其色羊毛地毯上。
直到花汁浇湿两人紧密连接处,雷耀扬勾起一抹笑,双唇贴在她耳后低声「夸赞」:
“好水个閪…好会喷。”
话音钻入耳道,女人霎时羞红了脸,但刚才那阵猛烈潮喷残留的余韵并未消弭,四肢酥软无力,只得语无伦次嘴硬回驳对方:
“……你…你收声!”
“…再乱讲…我马上回家!”
很显然,这威胁般的言辞对雷耀扬一点效用都没有,男人继续将她抱在胸膛前,交合处紧密相贴,但离开了足够承受两人交媾的墨绿沙发椅,来到不远处落地窗边。
“Fine,那回家前先看看风景?”
说这话时,雷耀扬持续地抽送欲念,齐诗允因为紧张,花径霎时收绞壁肉含他咬粗长茎身,吸得对方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呃…”
“你猜,我们会不会被别人看到?”
说完,他笑意更加猖狂,将她背脊贴上冰凉的玻璃窗,收紧劲臀往蕊心深处连续冲顶好几下,激起内里一股湿热再度翻涌。
现在还不算太夜,楼下淡蓝色泳池中尚有住客嬉闹,房间角度很开阔,从十九层向下望还是有种摇摇欲坠的危险距离感,齐诗允被他弄得神志昏聩,但还是侧头瞟了一眼,令心中猛力一震。
就如抓住救命稻草般,她即刻用双手将雷耀扬拥紧,低头在他肩膀狠咬一口撒气。
“…啧,胆小鬼。”
“有我在还怕高?”
虽被咬得痛,但男人语气里却是溺爱,他笑着拍了拍她桃臀,又调转方向走回不远处的双人床。
两具交缠的身躯陷进柔软蓬松的羽绒衾面,雷耀扬轻抚她脸颊,眼神里是深不见底的汹涌爱意,行为也与刚才沙发椅上的粗暴狂野不同,吻从额心滑向鼻尖,最终在她红润的双唇上停留。
舌尖勾舔贝齿,互相吸食缠搅的啜啜声在方寸内回响,涎液在彼此口腔化开,又被对方吞咽,就像是场不餍足的对弈和掠夺。
神志迷朦,齐诗允睁开水润瞳眸,恰好与他幽暗眼波相逢,修长双腿被男人腰腹撑向两边,胯中央那只凶兽再次碾入花径,力道却很轻缓,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硬热一点一点将她填满,伞头一直触及到颈口那处敏感核心。
胸膛挤压乳团,贴出细密薄汗,贯入体内的肉茎不停戳顶她内里每一寸精密的褶皱,捣出一圈又一圈绵密白沫,囊袋随男人挺入的节奏不断拍打在花口下缘,撞出连续不断的皮肉闷响,茎身稍微抽离时剐蹭到内里欲点,奇异酥软感瞬间遍布四肢百骸。
“舒服了吗?”
雷耀扬凑在她腮边融融细语,女人轻咛一声点点头,搂紧他壮阔背脊,贪恋他这份专属于她的温柔。
每深入一次,男人便低头在她额角鬓边怜爱地亲吻,甬道中热烈的潮涌毫不吝啬地灌溉他昂扬勃发的分身,肉茎在甬道滑腻顺畅进出,又被严严实实裹覆,畅意散射到皮肉筋骨,沿尾椎一路向颅顶飞升。
虽已孜孜不怠深入浅出了上百次,臀肌力道依旧强悍无比,但雷耀扬低哑喘息彻底乱了节奏,灼热情欲在全身聚积,脊髓内攒动起将射未射的亢奋因子。
此时,身下女人早已瘫软无力,仿佛被他拆卸般散了架,揪扯在掌心的被褥渐渐放了手,只能从被他紧贴的胸腔里挤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两人交合处就如子弹装填弹道般严丝合缝密不透风,想要激流涌泄的快慰几乎将他们淹没,无数次磨合中积攒的默契令对方都舒爽到脑中空白一片,彻底释放前一刻,彼此双唇再度交迭,仿似在焚烧的烈焰中热吻。
终于在雷耀扬一记狠撞中,被他迅疾抽出的水盈肉茎在手心翘立抽跳,男人握紧快速撸动,又舒畅地低吼一声,滚烫繁星瞬间散落,一点一点浇淋在齐诗允痉挛不止的腿心,再度滋润那片缭乱迷人的花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