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父亲再婚了,而且很快就和他的新妻子有了孩子,从那声哭啼诞生在世界上起,宛薰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个家划了出去。
她的房间里放了很多堆不下的母婴用品,她几只初音的手办被迫转移了阵地。
继母冯丽为人有些传统,她不理解宛薰的爱好,而且对她颇有成见。认为她不务正业,只知道看幼稚的动画片,穿那些奇装异服,买那些浪费钱的垃圾。
宛薰不小心听到过冯丽跟父亲宛驰的对话,她说宛薰幸好还有张还算不错的脸,趁年轻早点嫁人找个好婆家比什么都强。
沉默不语的父亲,已经满心都是刚出生的弟弟,没有维护她半个字。
所以宛薰不爱回家,她有时去蔡书语家里待一会,有时去学校附近的公园坐着,练练速写、喂喂鸽子什么的打发时间,到饭点再回去,毕竟饭总还是要吃的。
她最近发现公园里多了一只小黑猫,不知道从哪里流浪过来的,有点怕人,但意外的很亲近宛薰,让她有一种天选之人的感觉。
宛薰给它起名叫“漆黑烈火使”,简称小漆。她常常向它进贡猫条和罐罐,给它汇报自己在人间和邪恶的魔女作斗争的工作。
周末的时候她还自掏腰包带它去宠物医院打了针疫苗,她用快递的纸箱子给它搭了个窝,放上自己以前用过的小毯子,从家里碗橱拿了个小铁盆给它当碗。
宛薰知道自己没办法领养猫,于是把小漆的家安放在公园的一处很隐秘的角落,防止熊孩子和不安好心的人欺负它。
大概过了一周多的时间,她身上时不时粘着的猫毛引起了傅朝的注意。
养猫了?
看她在语文书上画了那么多只猫,应该是。
而且她最近心情特别好,哼歌的次数比以前多了。他还听到了几首新曲子,以前没哼过的。
快要运动会了,下午大课间的时候宛薰被班主任叫去交代了一些任务,回来的时候开始组织大家报名运动会项目。
大家都还蛮积极,很快把项目都报的差不多,不过还有一些空缺,宛薰扫了一圈儿表,把自己的名字填在女生空缺的三项田径,有两百米、四百米和混合接力。
她从讲台下来,坐回自己的位置,问在桌子上明目张胆打游戏的傅朝:“同桌,你要不要参加一个?”
他在放技能,敷衍地应了一声嗯。
“混合接力和男子3000米还缺人,你想报哪个呀,”宛薰把脑袋凑过去,看向他的屏幕,“草里面有人,小心。”
几秒钟后,傅朝的屏幕出现复活倒计时的画面,正好她抬头和他四目相对,他伸手捏宛薰的脸蛋:“都怪你和我说话。”
他劲儿还不小,松开手后在她白嫩的脸颊出现两道印子,她皱眉揉着发痛的脸说:“你掐我干什么,谁让你空大还不交闪,活该。”
“你再说一遍?”他眯起眼睛。
“空大不交闪,菜菜死死该该。”宛薰还捂着那半边脸。
原来这张嘴一张一合就可以这么简单地影响他的心情,傅朝不怒反笑,把手机递过去:“来,你打,看看你是不是菜菜。”
宛薰看了他一眼,接过他手机,不知道在神气个什么,说:“我可告诉你,我学习不好是有原因的!”
傅朝噗嗤一乐,把她桌上的报名表拿过来在刚才她说空缺那两项填上名。
然后他看她操作。
上课铃打响的前一秒,她把手机还给他,结算页面上他的角色标了个MVP。
她朝他挑挑眉,“Victory(胜利)~”
这种小狗得势翘尾巴的样子有点过于犯规,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忽然产生一种想要狠狠揉捏她然后咬上几口的冲动。
据科学解释,此乃可爱侵犯症。
宛薰看向桌面的表格,“诶,你填好啦,谢谢你,三千米大家都不愿意报呢。”
上课铃响了,这节自习课,学习上无敌到寂寞的少年打算学他的同桌趴着睡大觉。肖逸还在手机上喊他旷掉自习去陪他打球,傅朝回了句不去。
宛薰开始写了会作业,做一做语文的和英语的练习册,理科的自己琢磨一会,就果断翻开后面的答案把那些数字和公式剪裁进自己的作业里。
他拄着下巴,就这么看她一会翻一下答案,一会翻回题,勤勤恳恳地做答案的搬运工。
有什么意义吗?
他压低声音:“别抄了,睡觉吧。”
宛薰从善如流,画上最后一个句点,合上作业本趴了下来。
非常好。
不一会她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觉性怎么那么大,他觉得她可能是考拉变的。傅朝并没有困意,他盯着她恬静的睡颜看了好一会,拿她笔袋里的橡皮格尺和水笔在她头上一个一个往上搭。
这都不醒,睡的够踏实的。
女孩柔美的脸庞此刻格外恬静,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她粉润的唇瓣微微动了动,吸引了他的视线。
她唇形很精致,没有什么唇纹,十样锦的唇色,像诱人的蜜桃。
她嘴巴告诉他,很好亲的呢。
哦,是吗。
教室内书页翻动,写字声如蚕食叶,沙沙的不停。
学生被埋没在作业的汪洋中快要溺水,谁也没有注意教室后面发生了什么。
傅朝凑过去,先是指腹按上去摸,然后匀整地把自己的唇覆在她的唇上,亲了亲。
摸着像小猫爪上的肉垫,尝起来像QQ软糖。
在柔软触感后是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直冲大脑,他好像有点上瘾,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吻那两瓣芳甜。
他还没够,可惜她醒了。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翕动,一双惺忪的眸子望向虚空,她砸了咂嘴,下意识伸手摸了下唇。
诶,怎么湿湿的。
傅朝只见她抿了抿唇,把唇上的湿润舔净。
宛薰愣了一下,忽然意识到,她不会流口水了吧!
她猛然坐直,这一惊,脑袋上的东西噼里啪啦地摔了一地,好多人停下笔转过头往后看。
宛薰也被吓了一跳,连忙弯腰去捡,寻思着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把笔袋给碰掉了,一抬头发现笔袋好好的。
旁边傅朝看她的样子就像在说她好傻。
不过那傲慢的神态,和他绯红的耳根不甚相配。
下课铃打响,她收回目光,把散落的文具重新放好,“你耳朵好红,有人在背后说你坏话。”
他没回答,垂着眼好像在出神想着事情,不过更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他的呼吸有些深重。
放学了,她思猫心切,很快地收拾好书包,背上包起身,跟傅朝道别:“拜拜。”
少年看向她,眼中炙热的欲望就这样掩杀而来,让她心悸。
他将栽在这个吻上,她亦如是。
喉结上下滚动,他没有说拜拜,“明天见。”
他望着女孩的背影消失在教室门口,而他下面还是硬的受不了,不过他意识到他已经不想也不用再自己解决了。
嘴巴那么软,不知道别的地方是不是也软。
她对他杀伤力实在太大,晚上做梦梦见自己压在她身上,掰开她的腿用力地操她。
在激烈的抽插下她发出动人的呻吟,淫水一股股地浇湿他的肉棒,抬着细腰迎合他全力的顶撞,一副要哭的样子喊他的名字。
“嗯嗯,傅朝,好喜欢,好舒服,啊啊……”
他一边狠狠地后入她,一边打她的翘臀,粗喘着气:“叫的这么骚,真欠操。”
“嗯嗯老公、喜欢你操、我,啊啊……”她像发情的小母猫一样,撅起屁股把小穴往他那送,想让他插得更深。
他抓着她的奶子,加快挺动把她送上高潮。
这场淫靡的春梦在后半夜给一阵顺着窗子吹进来的冷风刮散了。
他睁开眼,下身的黏腻感提醒他得去换条裤子。
宽敞的房间盛满一室空虚,他越是回味着刚才的梦,就越难捱。
“宛薰。”他低低地唤了一声,想象此刻有她回应,她说了句,老公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