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林知意开始变得谨小慎微,她低着脑袋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做太过了。
周时序把手中流着水的花洒递给林知意,她不仅不接,还害怕地看着他打了个抖。
知道她在装,周时序发出一声嗤笑,他问:“怕了?”
怕了。
林知意乖巧地看着周时序点头。
温逸上大学时养了一只德国牧羊犬,那只小犬几个月大时天天拆温逸的家,周时序看过那只屡教不改的小犬朝温逸认错的表情,和现在的林知意很像。
她的头微垂,举着黑眼珠子无辜地看着他,浴室的灯光给她眼神补上楚楚可怜的意味,露出部分下眼白,看着乖巧无比,让人看得想揉揉她的脑袋。
而实际上这些都是假象,他知道她心里可不服气了。
周时序瞥了她一眼,就举着花洒给她身子浇水。
于是乎林知意成了朵沉默寡言的花。她看周时序摸出手机在忙,他似乎打算边浇水、边晾着她……能不能溜呀?此时不溜何时溜?
林知意扛住心理压力,咬着牙,悄悄地抬起一只脚脚。
这时,周时序的死亡视线恰好投来……
林知意收回脚,她讪讪地朝他笑着。
周时序送回她一道讳莫如深的微笑。
就在刚刚,他已把在楼下等了许久的温逸打发到这小城着名的山泉旅馆玩去了。也是正好,他刚想放下手机,抬眼就抓到演戏不够耐心的她露出“不耐烦、想溜走”的破绽。
她摆出的笑也朝他印证着她的心虚。
“想跑?”周时序把手机放一旁。
“嗯。”林知意老实承认。
“晚了哦。”
周时序难得地给了她一个俏皮的尾音,林知意顿时觉得大难临头了。
温热的水汽氤氲着整片空间和两人之间的距离。
周时序眉目间荡着无物约束的恣意,他盯着她,单手解开西装外套的内外双排扣。
男人下半身一早就暴露的不行,可上半身的西装和内衫却一直穿得熨贴、严谨和得体。
原本是游走在禁欲和放纵之间,现在禁锢着原则的一半被自己主动解开和丢弃,外套褪去,暴露内里早已满是折痕的长袖白衬衫。
周时序带着咸湿和凌乱的气息朝林知意走去。
脱、脱衣服了。
他不会来真的吧……
林知意看着周时序幽暗的眼。
她开始害怕,她真怂了。
周时序把花洒挂到墙上,他打开林知意放沐浴乳的柜子,目光读着香味,指尖划过许多瓶瓶罐罐,拿出一瓶牛奶味的。
“挤点沐浴乳?”他挤了一泵摊在手心。
林知意又谨慎地退了一步,她磕磕巴巴地说:“周时序,我、我刚刚洗过澡的。”
周时序眼中笑意荡漾,“你自找的,我也叫你出去过。”
“那我还叫你离开呢?!”
看林知意还敢梗着脖子和他顶嘴,周时序唇角微不觉察地勾了勾,“嗯。所以我刚刚自找苦吃,你现在也自作自受。”
林知意气焰不足。
人快熄火了。
她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湿水后睡裙遮不住她的身体,乳珠顶着湿透了的布料,湿黏的裙勾着腰身曲线,周时序点目光微带着审视的意味,林知意羞羞地抬起手,欲盖弥彰地挡着胸口。
她脸红了。
知意终于记得要害羞了。
周时序伸手,察觉到危险即将到来,林知意侧移了两步,她踏出浴缸开始逃跑了。
一步。
林知意被周时序拦腰抱住抓回来。
“我都说了,你跑什么?”
周时序坐在浴缸外围,林知意被她按在他大腿上,她翘着屁股,双膝跪在他垫上毛巾的地面。
他拖长话音无情又有情地对她宣布:“你跑不掉了,知意。”
啪——
男人的大掌狠心又轻柔地落在跪趴在他腿上的女孩被湿裙包裹的圆臀上。
离谱的感觉从屁屁传到大脑神经,林知意满脸布上不可置信。她气冲冲的扭头吼他,“周时序!你疯了?你干什么打我屁股!”
“想逃跑,该打。”
他又是一掌。
林知意气疯了,她这辈子就没被人打过屁股。好似被羞辱,激烈的羞耻感立马爬到脸上,她怒斥:“周时序!”
“我在。”他笑着答,大手轻拍了两下臀肉还暧昧地抓着那一瓣屁股揉了揉。
他的长指挤捏着她臀上的软肉,林知意哪想到他还恩威并施、刚柔并济,身子骨一下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