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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夭夭走到卡座前时,除了薄钦,剩下的几个女人抬头看她,眼神里愣愣的。
    “你干什么?”女人发出诡异的变调,。
    白夭夭一言不发,她个子高,大长腿直接跨过几个人,走到薄钦面前。伸手拽住薄钦的打的板正的领带,就将人拽了起来。一低头,在几个人的错愕的眼神下,吻上男人的唇。
    他身上的温度高的惊人。
    白夭夭毫不费劲的用舌头顶开男人的唇,微凉的小舌灵抵住男人滚烫的舌尖,吮出暧昧的声响。女人的唇瓣又软又凉,薄钦像是抓到了一汪泉水,忍不住用舌头和白夭夭纠缠,却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痛哼一声,睁开的眼睛里清明一些。
    他一醒,旁边卡座里的人宛如大梦初醒般,小声问道:“什么情况啊?”
    “啊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焦急懊恼的声音从白夭夭身后传来。
    “没事。”白夭夭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我们也只是炮友。”
    她说的贼大方,把几个小姑娘说的一愣一愣的,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完,白夭夭没给薄钦发作的机会,问道:“清醒了吗?”
    薄钦嗯了声,用舌尖抵了下牙齿,细密的刺痛夹杂着铁锈的味道,咬的还挺狠的。
    他的领带还在女人手里攥着,被攥着皱巴巴的,薄钦伸手想要抽出来,没拽动。
    白夭夭问道:“那跟不跟我走?”
    两人离得极近,白夭夭的唇瓣几乎擦过男人的鼻尖,带着酥酥麻麻的暗示。
    薄钦没说话,一双眸子黑沉沉的,手却动了。
    他牢牢的圈住白夭夭的腰,甚至有些紧了,两人原本有些距离的身体顿时撞在一起,男人某种硬邦邦的物体撞到白夭夭柔软的地方。
    那炙热的体温好像会传染一样,似乎要把她烫化,白夭夭这一瞬间腰都软了,热流濡湿了内裤。
    她这晚来的性成熟,属于老房子冒狼烟,糟了大火了。
    男人默认了。
    白夭夭一贯不委屈自己,把薄钦扶出了酒吧,随手拦了辆车,直接把人带回了家。
    路上没什么人,司机车速快上不少。
    期间薄钦还接了个电话,隐约听到对面说什么人找到了,他没回应,一言不发的把电话挂掉了。
    逼仄的车子里,还残存着劣质的烟草味,两个人并排坐着,白夭夭能感受到炙热的体温在身边若即若离。
    街边偶尔闪过的霓虹灯照在薄钦的脸上,白夭夭侧过头,他的眼神看着雾蒙蒙的,意识已经迟钝了,显然被药物攥取了大半的理智。
    薄钦背地里忍得舌尖都要咬烂了,满嘴的血腥味,但他还能嗅到女人身上的清香。是草木燃尽后混杂着薄荷的香,明明是清冷的味道,却偏偏带着大火烧尽的余温。
    一波一波的在他大脑里碰撞,溅起火花,随即被撩的更加旺盛。
    都这样了,他还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腰杆虚虚的碰着靠背,不敢卸下半分劲,一如之前在车窗里见过的矜贵。
    车子停了下来时,白夭夭吐出一句话:“死要面子活受罪。”
    他根本听不清白夭夭的说的什么,理智游走在钢丝上,不知道那一瞬间就绷断了。
    下车时,他甚至不需要白夭夭扶,就能安静的站在车子外面等着白夭夭。
    白夭夭觉得有意思,扯着薄钦的衣服,像牵了条巨型犬似的,就把人领回了家。
    进屋子的瞬间,白夭夭就被他推到门板上,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的肩颈处,滚烫的气息喷在白夭夭的脖颈处。
    后颈炸起颤栗,一路窜到尾椎骨,她现在敏感的经不起任何撩拨。
    白夭夭偏过头,一只手背在身后,咔哒的锁门声,绷断了薄钦最后一丝丝理智。
    她的唇被堵住,男人嘴里尖锐的血腥味刺激着她的感官。
    一时之间不知道谁被下了药,两人的衣服掉了一地,昂贵的手工衬衫被白夭夭崩掉了扣子,丝滑的领带滑落在脚边。
    白夭夭几乎麻利的褪掉了男人身上多余的衣服,只留下件半解的白衬衫。
    男人已经捞起了她的大腿,伸手摸到她泛滥的肉穴,滚烫的手指碾过肿胀的红豆时,白夭夭舒爽的呻吟一声,溢出的汁水就淋了薄钦一手。
    她捏住男人滚烫的性器,粗长的肉具在药物的影响下,已经涨到发紫。手指刚触碰到就可怜兮兮哆嗦着,迫不及待的吐着浊液,一副快要憋坏的样子。
    白夭夭一只手掐住性器的根部,另一只手搂住男人的肩膀,整个人恨不得挂在他身上。
    她的手指剥开男人敏感的铃口,哪里不停溢出浊液,湿滑黏腻,性器就抵在自己的穴口处,高温下的性器烫的不行,穴口一张一和的吮着巨大的龟头。
    白夭夭凑到他耳边,舔了舔通红滚烫的耳垂,呢喃的诱惑道:“要插的深一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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