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希澈心里满腹的疑问需要解答,他立刻同意了对方的提议,跟着孟宏铭离开了录音工作室,坐上了对方的车。
严希澈跟着这个疑是父亲的男子,鬼使神差地来到了云顶庄园。他不知该从何问起,羞于开口的严希澈,直到坐在了宫殿般的建筑阳台上,面前放着一杯冒着薄烟的热茶,他才鼓足勇气地问道:“孟先生,我的母亲叫严小漪,请问你认识她么?”问完之后,他仿佛等待宣判的囚犯似的,猛地抓起桌上的杯子,将茶水一饮而尽。严希澈透过握着茶杯的指缝,偷瞄对方的反应。听到那久违的名字,对方的脸上却并没有出现任何惊讶的表情,仿佛早就知晓洞察了一切。
“你和那个女人长得还真像!”孟宏铭伸出手抚摸着严希澈的脸颊,突如其来的亲昵行为,让思绪纷乱的严希澈毫无防备地吓了一跳,但是面对这个长相酷似孟君宇的男人,心中的忐忑不安犹如鹿撞,他的身体却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只是惊慌失措面红耳赤地凝望着对方的眼睛。
“竟然脸红了?真是可爱!”孟宏铭充满邪惑诡秘的坏笑,充满致命的迷人魅力,严希澈仿佛被蛇盯住的青蛙般被震慑住了。
直到对方肆意妄为的手指,顺着衣襟一路下滑,突然按在严希澈的胸口时,严希澈才惊醒地挣扎叫嚷道:“等等!你是君宇的父亲?那──”
“你是想知道,我是不是你的父亲?来,你过来,我告诉你!”孟宏铭将严希澈一把拉进怀中,在对方的耳朵边,用一种嘶哑低迷的嗓音挑逗似的说:“我不是!”说完他竟然把严希澈的手腕抓住,钳制到对方的身后,解下领带把严希澈的双手绑了起来。
“你和君宇虽然都是那女人生的,不过你却是她和自己亲哥哥乱伦时怀上的孽种!”孟宏铭把严希澈胸前的扣子一颗颗地挑开,顺着光裸的胸膛向下摸去,把手伸进了严希澈的裤襠里。
“不要──!啊──别这样──!”对方这一轻佻非礼的举动,立刻让严希澈惊吓得想要飞奔逃跑。可是他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地,有些飘忽瘫软,完全使不上一丝力气。严希澈这才意识到,刚才喝下的茶有问题。
“呵呵,要是当初知道你会长得那么可爱,我就不会想杀你了!”孟宏铭的这句话,道出了当初严希澈的母亲,离家出走的真正原因。让严希澈听了心头更生无限的恐惧,原来这个男人是那么的憎恨他,甚至恨不得杀了严希澈。
淫虐的手指,滑进了严希澈的两腿之间,一种无比屈辱的羞耻感,让严希澈觉得生不如死,他百般无奈地痛苦呻吟着:“啊──!求求你,别这样!嗯──”他故意避开那人的视线,不去看对方的脸,因为那男人的容貌长相,几乎和孟君宇一模一样,这让严希澈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產生错觉,被玩弄翻搅的胯下敏感部位,开始泌出骚浪的淫潮。
孟宏铭嘴角微敛,露出一抹坏笑,抓住严希澈脑后的头发,将对方的侧脸拉近自己的唇边,鼻尖轻轻地刮着严希澈敏感的肌肤,荡漾着色情淫靡的话音调戏对方道:“怎么,才玩一下而已,就流水了?你还真是敏感呢!”
“啊──别这样──呵呃──”对方的呼吸在颈项之间拂动,一阵阵湿热的气浪,掠过严希澈的锁骨,紧张到浑身颤抖的身子,拼命地向外绷着,想要躲避就快碰到胸前敏感部位的那张嘴。
“这么紧张?呵,怕我吃了你?来!放松点!”孟宏铭边说着调戏讥讽的话,贪婪的唇舌,在严希澈的肌肤上,慢慢地游移。他看了眼面前尤物,娇喘起伏的白净胸膛上,点缀着的樱红花蕊,张开嘴巴缓缓地贴了上去。
严希澈扭曲着身体,却避无可避。极不情愿遇到的那条舌头,已经触上了严希澈胸口的乳头,一阵酥麻耻辱的快感鑽入脑门,严希澈忍无可忍地哭出了声音:“呃嗯──不──呵嗯──不要──!”
梨花带雨的眼泪,不但没有让对方打消侮辱严希澈的念头,还让孟宏铭充满欲火的眼神,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孟宏铭一下子扯掉了严希澈下半身的衣物,嘴角微扬吐露淫邪的语气坏笑着说:“你哭的样子真性感!呵,把腿张开,让我好好看看,你这里究竟长了什么?”他一手压住严希澈的腿根,强行掰开了对方深藏隐秘的部位,那朵绽放在严希澈胯间私处的花朵,立刻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孟宏铭的眼前。很不巧的是那花间的珍珠上,还夹着刻有孟君宇名字的领带夹。
“哼!怪不得君宇那小子总缠着你,原来你们两个和那女人一个德性,喜欢玩兄弟乱伦的游戏。呵呵,被他上了之后,你就不怕造孽?”孟宏铭的手指,撩拨着严希澈胯下私处花间,被夹住泛着水润光泽的小花蒂,继续恶行恶状地用手指,一下子捅入严希澈盈满春水的花穴里,搅拌着柔嫩的内壁,还用充满色情的语气逼问道:“怎么样?这样做有什么感觉?舒服么?小骚货!”
遭受那男人作乱的手指侵犯,敏感的私处花心,时刻传来鑽心蚀骨的骚浪奇痒,严希澈痛苦地蹙眉惨叫着:“哈啊──不要──!别──呵嗯──别碰──呃嗯──”面对这个长相酷似孟君宇的俊雅男子,他无法不去在意对方的脸,只是看着而已,就会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更何况还被如此玩弄私密的敏感部位,受尽对方的凌辱,不断地经受猥褻蹂躪。
孟宏铭挨近了严希澈的两腿之间,捏住对方的下巴,眯起眼斜睨着严希澈逃避对视的慌乱眼神,他笑得很张狂:“哈哈,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和君宇那家伙太像,你怕自己会发情,不小心爱上我,所以不敢看我?嗯?”
严希澈心中的顾虑,很快就被那狡猾的男人洞悉。他无法逃避现实,却强忍着被折磨私处的煎熬,依然嘴硬地矢口否认:“呃──不是──!嗯──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