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凡人?”那天神问黑羽薰。
“我好害怕”黑羽薰告诉天神。
“是什么让你这么害怕呢?”
“这个世界好丑陋,我的心灵被污染了,好害怕迟早有一天会变得和这世界一样肮脏不堪。”
“我会帮你毁掉的,让你伤心的东西,伤害你的东西,全部毁掉,所以,笑一笑吧,黑羽薰,我重要的家人。”
“我好害怕,害怕自己不是人,害怕自己和其他人不同,害怕自己一无所知,也害怕去了解,无论何时,我比谁都更害怕自己这个存在”
“是吗,那么,就毁掉吧,毁掉一切的话,你就没有必要再痛苦了,我会帮你消除的。”
“是啊,只要消除掉就行了,消除所有,消除一切。”
当灵魂内部的对话发生的时候,黑羽薰这具眼神空洞,仿佛空壳一般躯体周围的整个世界,仿佛陷入毁灭程式被发动起来般的混乱,所有的事物都将无一幸免的遭到瓦解。
在这之前,那听从了魔神梵天的警告,而前往寻找路西法的妖狐少年却并没有想到这毁灭的时机已经提前到来。
穿过昏暗的地牢,那妖狐少年快步走在泥泞的通道里,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快找到自己的主人向他通风报信。他的脚步停顿在一个密室门前,他神色焦急却迟迟没有进去。
在几个小时以前,昏暗潮湿的密室门口,传出红莲辉的声音:“呵呵!在我所做的剧目中,一直演绎着路西法这个角色,这场戏,这个舞台,剧情转变进入了终章,究极暗黑破坏神的创造接近尾声,梵天是优良作,帝天是实验作,从他们那取得成果创造的配得上终章的天使们,风魔允浩,炎魔光司,无所畏惧,没有慈悲,像忠实的猎犬一般给眾生带去死亡的毁灭天使,教廷和nhk组织都只不过是舞台上的小道具,你说是么?允浩?”
“红莲辉大人,属下已经查明,梵天的寄生者黑羽薰,在没有完全冲破封印的情况下会变成一种既不是魔神梵天但超越凡人的存在,就像瘟神一样危险的怪物。”回这话的居然是风神允浩,他究竟是谁的人?路西法的部下?教廷的走狗?这个行踪飘忽,深不可测的家伙究竟埋藏了什么秘密,至今为止也没人知道。
“那个叫黑羽薰的凡人,无论是瘟神也好死神也罢,本座的目的就是粉碎人间界,把这个地方彻底毁掉,然后统帅魔界。只要等着那个被逼上绝路的黑羽薰,黑羽桂兄弟之间变得剑拔弩张争锋相对的时候,本座亲手制造的作品们的梦幻齐演即将拉开帷幕。我会让你们加入这场齐演之中,呵呵,敬请期待吧!”这个叫做红莲辉的家伙就是魔神梵天的宿敌──堕天使路西法。
“大人,可是光司早就已经不受控制,而且,路西法大人安排我到梵天身边做内应的事情已经被黑羽桂识破了,想要在暗地里对付他们恐怕已经…”允浩口中的梵天是当初带领部下离开魔界投生凡间的魔君,目前的凡人名字叫黑羽薰,他的弟弟帝天在出世后就化作一名叫黑羽桂的男子,而目前两兄弟都被红莲辉统治的组织nhk集团设计,遭到他的陷害而被关在地牢之内。
“光司那个家伙只是缺乏调教,你去帮我料理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让他知道背叛我红莲辉的下场。”红莲辉所说的炎魔光司原本在魔界是路西法最重要的部下,而且两人的关系就像亲兄弟一般,几乎可以平起平坐。可是,他越来越受不了路西法残忍暴虐的行为而兄弟反目,最终决定离开恶魔路西法,在他走的时候他的挚友风魔允浩也和他一起投靠了梵天,可是谁又会知道这个允浩竟然一直和路西法保持着联系。
“属下遵命!”允浩似乎对红莲辉言听计从,这红莲辉乃是路西法的转世,一个杀戮无数,奸淫掳掠无所不做的恶魔。
允浩打开密室内的一扇门走进了一个满是刑具的房间。这是一间专门用来折磨性奴的调教室,在中间的八爪椅上躺着的,是允浩的昔日伙伴──光司,也是他允浩一直单恋的对象。
可惜,光司喜欢的人是黑羽薰,还有黑羽薰身边的雨泉,三个人由于种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因果而走到了一起,处于一种极为复杂的阶段。最让允浩不满的是,在这人间的17年以来,这三个人从一开始,就完全把他排除在外,而他和这三个人的关系,都仅限于那种,好友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他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似乎一个人寂寞孤独的永远只有他自己。
“哟~!光司~!没想过进来这里的人会是我吧?”允浩维和的笑着打声招呼,这行为和当下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
光司的手脚被牢牢地禁錮着,他被迫上身赤裸,而下半身也只剩下内裤的他,此时心中愤满。“杀了我吧!现在就杀了我!”光司性格火爆刚烈,士可杀不可辱。
“你知道吗,光司,一直以来我都看你很不爽。”允浩轻佻的看着这只羞愤的困兽。
“是么?所以你做了红莲辉的走狗?”光司想不到这个昔日处处为自己着想的好友允浩,竟会接二连三地做出背叛朋友的阴谋勾当,他不是一直都口口声声地说自己喜欢着光司吗?难道说,这也只不过是他的精湛演技而已?
“光司,当初你离开路西法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你说你不怕受伤,不畏惧死亡就是你的武器。就那样,伤害着一直以来支持你的知己,你本该拒绝去死,但是你却总是用死来回报一直想要守护着你的人。”是啊,光司总是为了那个黑羽薰出生入死,这让允浩心里明白,但是却无法停止嫉妒。
“我只是不想活着连累别人,这跟你没关系,就算我死了,就算我下了地狱也罢,这都跟你没关系吧?”听到光司说到跟允浩没关系,这种话最让允浩恼火。
“你这家伙,居然说和我没关系,是吗?哈哈~!就像这样,你伤害了我多少遍?你这想找死的家伙~!”允浩气急败坏的扭曲了脸苦笑起来。
“你究竟想说什么?”光司的话总是不顾别人的感受,从小到大他身边的朋友说得对,光司果然是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一直都是。
“你所谓的自我牺牲,说到底只是你的自我满足而已,你那样做就以为自己救了别人吗?你想保护的,明明是你自己,你根本就不明白留下来的人会有多痛苦,还能说出那么天真的话,是因为你把这份痛苦强加在别人身上!”是啊,这个让允浩牵挂的人,总是自以为死了就能一了百了,让重视他的允浩留下来伤感,这个一直都喜欢光司的可悲的允浩,为了让光司能够活下去,什么卑劣的手段都用尽了,自从黑羽薰离开的那四年,光司一直都在滥用药物,自暴自弃,是允浩一直帮助着他,但是光司的心却从来没有偏向过允浩,他对于允浩的感情仅限于知己。为了不让光司吸食麻药为了他能正常生活,答应帮助光司,让光司和黑羽薰在一起,允浩欺骗雨泉,拆散雨泉与黑羽薰的关系,甚至导致雨泉自杀。还有,为了光司,隐瞒了更为复杂的秘密而让允浩完完全全成为一个坏人,这种事情就算全都说出来又有什么用?他光司会领情吗?
“不要说了!”光司吼了一句,果然,他连听允浩说话都嫌烦?
“珍视着你的人,守护着你的人,就是那个人代替你背负,为了不失去连自己都不愿保护的你。”允浩走到光司的跟前握住他的下巴。
“够了,放开我!”光司用力的挥首甩开允浩。
“我才说到一半呢,听好了,这样下去你保护不了任何人,轻视自己生命的家伙,是没有资格保护别人的生命的。”
“罗嗦,罗嗦,烦死了!”
允浩握住光司的下巴质问他:“放弃自己,自以为是悲剧的主角,伤害着自己还有他人,你还想这样活下去吗?”允浩在这一天,为光司跟着黑羽薰殉情的事情耿耿于怀,那刺向黑羽薰的冰刃被光司挡在胸前,可是允浩却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他恨光司为什么为了黑羽薰去死,而一直保护着光司的允浩又算是什么?
“闭嘴!”光司甩头离开了允浩的手。“是啊,反正我就是一个不识时务的笨蛋,明明没有超过任何人的力量,靠着自我满足的心理就去救别人的怪人!但是,我这样那里不对了?你突然冒出来,随心所欲地说出这些话,你到底哪里了解我了?你明明什么都不了解,你知道吗?允浩!跟路西法在一起只会让我觉得自己是被否定的,不被需要的,每次他大开杀戒的时候想要阻止他,却让他拿更多无辜的部下出气,多少人被他凌虐致死?所以,至少不要给周围添麻烦,受伤的就只有我就够了。全盘接受,痛苦的事,伤心的事,这是理所当然的。只要这样想的话,以后就算大家全都离我而去,也没关系,我就算死掉,也不会有人伤心的。你说的那些我的死会让人难过的话,只不过是让我自作多情而已,我不认为有能得到与别人相同待遇的资格!”
“是吗,看来我对你的关心在你的眼里不过只是自作多情,呵呵,”允浩的眼中露出失望的表情。“红莲辉大人让我来做什么,你知道吗?光司?”
“他还能做出什么好事?想杀我的话就痛快点,不用再多说什么了!”光司又是那副慷慨就义的神情,这让允浩觉得光火。
允浩冷冷的说:“我不是来杀你的,而是来调教你的,光司,你懂吗?”
“什么?你居然还帮红莲辉做这种勾当?你疯了?你无耻!”光司难以置信。
“如果是对别的人这么做我也许是真的疯了,但是对你,我却一直都想这么做。所以,光司,在你活着的时候,我要你记得我对你的这份痴迷执着的深度早已超出常态的范围,这个世界上最在乎你的人就只有我。就让我好好地调教你吧,光司!”眼神里充满欲望的允浩将皮质的禁錮口罩戴上了光司的嘴。
光司略带睥睨的蔑视着允浩,是么?调教?哈哈哈!要鞭打还是滴蜡?要用医生病人那套东西给他灌肠么?还是用针在身体上的敏感部位穿刺?还是电击按摩棒?
无聊之至!可笑之极!
哼!这种东西他光司会怕?被蒙住嘴巴的光司在心中冷冷的嘲笑。
可是,事情往往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这个神魔共存的时代,这个人间炼狱的场合,只有惊悚才是永恒的主题。
被完全禁錮无法动弹的光司发现,眼前允浩的袖管内有东西在蠢蠢欲动,只见他脱去外衣露出手臂,他手中竟然缠着一条探头探脑蜷曲繚绕的媾虫,那是长得像蛇信一般的活物,这条看似细长的鬼东西立刻让光司大惊失色,这东西是一种来自魔界的妖物,专门寄生在雄性的尿道之内,一旦被这种东西缠上只会让任何雄性生物失去理性,受施法者控制。光司开始挣扎起来,但是手脚都被死死的銬在刑台之上根本无法脱身,这是一种出自本能的害怕,他用一种几乎哀求的眼神看着允浩,希望他能够顾念一点旧情放过他,可是他的嘴巴被蒙住无法讲话,只能发住支支吾吾的声音:“唔唔~~呜呜呜~~~呃~~~~嗯~~~唔~~~~”
允浩笑了笑对光司说:“怎么,害怕了?只要你愿意放弃当梵天的部下,毁了黑羽薰,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要是答应就点头,不答应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因害怕而瞪大双眼的光司并没有点头,虽然对于梵天的执着早就不在,但是要他对付自己的恋人黑羽薰他怎么做得到,为了薰他连死都不怕,既然连死都不怕,还会害怕活着吗?光司那哀求的眼神转变得凌厉而坚定,这让允浩看了冷笑出声。
“呵呵,你果然还是放不下黑羽薰。即便要你和人分享,你都愿意继续跟着他,可是你的这种执着只会把你逼上绝路。”允浩将手中那条蠕虫般的蛇信垂到光司的身上,只见光司皱起眉头一脸厌恶惊恐的表情,但是他还是没有屈服的继续逞强。
允浩邪笑着说:“呵,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那细长的媾虫根据允浩的指使,蜿蜒进入了光司下半身的贴身衣物,它蜷曲着扭动,寻找着一个细小的缝隙。
“唔~~~~~~~~嗯~~~~~~~~呜~~~~~”被那粘腻丑陋,令人作呕的恶心东西蠕动在下体的感觉,让光司感到无比的恐惧,厌恶,羞耻,他浑身颤抖着,真恨不得一头撞死。
允浩居然扯掉了光司的内裤,让那扭动的细长媾虫呈现在二人的眼前,看到这令人作呕的鬼东西爬在身体上蠕动,任何人都会觉得头皮发麻恶心到极点,“唔~~~呃~~~~~!”光司的呼吸变得纷乱,他的脑子失去理智的不断在心里咒骂着:去死!去死!真的好恶心,真的太恶心,这变态的虫子一样的东西,居然缠绕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上,要是谁能把这条恶心的东西赶走的话就好了!他要疯了,他要死了,要是死了能解脱的话那该多好?
那长着蛇信的媾虫仿佛察觉到光司的恐惧而更加活跃起来,它缠住光司并未苏醒的下体开始一圈一圈的绕起来,直到将整一根软肉完全控制,可是惧怕着妖物的身体却持续地颤抖着,退缩在那里无法膨胀勃起,这蛇信只得在外围扭动徘徊。
“哦?原来没有勃起,那东西就进不去,看来非要我亲自动手帮你才可以了?光司?”允浩蹲下身子伸出手摸上了光司的下体,他的手顺着柔软的两颗球摸着光司那条不愿意顺从听话的阳物。允浩张嘴含住了那条软肉,开始用舌头搅动挑拨光司的性器,可是光司心中的恐惧和羞耻心却让这种徒劳的口技变得无效。
“你就那么讨厌我么?在你眼里我就那么没有魅力?”允浩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裸露出胸前的两点开始用手抚摸着自己的乳头,并用一种销魂邪魅的眼神勾引着光司,他用那条蛇信的另一端放进自己的腰际,让那妖物鑽进了自己的裤子。
呃?这个家伙究竟想做什么?不是要折磨光司吗?怎么把自己的身体都搭上了?这让备受煎熬的光司不解,于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个反常的家伙的一举一动。
光司隐约看见,在允浩的衣物之下有东西在摸索着前进,允浩开始发出呻吟:“呃~~~~嗯~~~~~~~~~~这鬼东西~~~~呀~~~~~~~~真的~~~~~~很恶心~~~~~~啊~~~~~”他边说边把自己的衣物全部褪去,让自己的身体全部暴露在粘湿的空气里。
光司眼见到那条爬到允浩下半身的细长媾虫贴上了允浩翘起的阳物,蜿蜒着扭上了肉棒的冠端,那妖物立刻发现了可以进入的小孔,那贪婪细长的蛇信拨开了肉棒的缝隙蠕动着鑽进了允浩的阴茎。
允浩立刻开始闷声的吼叫:“呃啊~~~~~~~~~该死的东西~~~~~~~~~~真的好恶心~~~~~~~光司~~~~~~~~~~~你看着我~~~~~~~~~~为了你~~~~~~~~我可以继续肮脏的活下去,比起你轻松地拋弃一切而选择死~~~~~~~我寧可~~~~~~放弃尊严选择活下去!”
光司被这景象惊呆了,他的下体不知不觉地膨胀起来,那根肉柱居然不听使唤,可耻的硬了?难道说是被允浩的声音还有他的身体诱惑了吗?还没等他细想明白,那盘踞在光司下身的蛇信等待已久的时机到了。它迅速的蠕动到光司僵直的阳具,盘旋着爬到了那顶端的细孔,吱溜一下强鑽进去,光司立刻感觉到那条令人恶心的东西沿着阳物进入了尿道,一种反射的刺激让他激烈的颤抖起来,“唔~~~~~~~~~!”光司很想叫喊,但是被蒙着嘴巴的他只有无言的落泪。
“光司~~~~是不是感觉到生不如死?我现在和你一样被这妖物占着身体~~~~就和你一样痛苦,可是我不会逃避,就算是被如此折磨,被迫忍受着煎熬痛苦,我也要你和我一起承受。”那鑽进允浩身体的媾虫在阳物的内部扭动探索着,整条性器跟着那妖物的旋律一并摇晃着摆动。允浩的脸上原本痛苦的表情逐渐软化,他甚至微张嘴唇放浪的呻吟起来:“哦~~~~~~~呃~~~~~~~~~不要鑽的这么快~~~~~~~该死的~~~~~~呃~~~~~啊!”
光司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同一条妖虫用相同的进度操控着,那条细虫经过狭窄的隧道在性器根部突然分化出数条舌头,向着睾丸的内部伸了进去,将每一根神经都纠结在一起,让光司的身体一阵痉挛,光司感觉输精管被那东西完全占据,而全身抽搐,想要尖叫的他突然听见允浩因被折磨而扭曲的惊呼声:“呀啊~~~~~~~~~~!哢~~~~~~呃~~~~~~~~啊~~~~~!”允浩的下体被堵住的地方居然喷出淡色透明的阴液,受不了刺激的允浩倒在了被禁錮着的光司赤裸的胸前。
允浩裸露的身体贴在光司的胸膛上匍匐摩挲,呻吟着:“啊~~~!这种的!受不了!呃~~!光司,你和我一样~~~也受不了吧,呃~~~~~!”允浩不规律的喘息着,他的心跳十分凌乱,这让被禁錮在刑台上的光司觉得允浩是在陪着自己一起受刑。
身下的妖物立刻打断了光司的正常思维,那东西继续分化出无数条细微的触手搅进了器官的深处,占据整个前列腺组织的媾虫居然进化出控制神经的触手,持续闯入器官内部深处直至捣进了膀胱,那妖物居然停在那里面上下翻滚着,并在腔内释放一种炙热的液体。光司被这种翻江倒海的折磨近至癲狂,几乎晕厥的光司眼睁睁看着那妖物露在外面的部分就像吸管一样一紧一松的传送着什么,那来自另一头的允浩的身体。
“啊~~~~畜生~~~~~~这鬼东西居然把我的体液吸走灌进你的身体~~~~~~~光司~~~~~~~~~~你感觉到了吗~~~~~~呃啊~~~~~~!”允浩全身酥软的趴在光司的身上不自然的扭动着躯体。
糟了!允浩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危险的讯息,他仿佛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被那妖物折磨,直至思维凌乱的允浩却慢了一步。
被这条蠕动的妖物连着的两个人,他们的神经和感觉被这条细长的管道完全连接在一起,两人的触觉竟然同步了。
完了!允浩阳物中的触手吸取了精华送到了光司的体内,光司感觉到那妖物也吸取了自己的精液,那妖物居然将两种精液吞进口器囊中相互混合。不知那东西究竟做了什么,居然将两种精液的混合物变成一团跳动的细胞,接着用这团细胞制造出一枚活卵,张开口器吐出这枚卵将它种植在光司的体内。
允浩大惊失色的喊道:“糟了!这东西是魔界產子的道具!忘记不可贸然共用!光司!这枚吸收我们两基因的卵会变成人形!”不妙!这玩意居然利用允浩和光司的精液共同造了细胞还种植在光司的体内,这可怎么办?
光司立刻在心中一冷,仿佛掉入了无尽的深渊般崩溃。
充满负疚感的允浩,松开了光司身上的一切枷锁。
光司一被松开手脚,立刻攥紧拳头,抡起一拳狠狠地击中允浩,将之打翻在地。
光司破口大骂:“混帐东西!你居然用这种肮脏的手段对付我?你还不如一刀杀了我,现在我的身上竟然被你种了这种东西!你是要我生孩子不成?你这个变态!”
“唔~光司,对不起,但是,我有办法可以解除这个东西,可是必须返回魔界才可以找到这东西的解药。”允浩摸着被光司重拳打中差点脱臼的下巴,拼命解释着。
无奈的光司丢尽了脸不算,还被迫怀上这东西?这要是留在身上时间久了,岂不是会像那些孕妇一样生產孩子?畜生~!这种事情如何能够容忍?还不如现在拿把刀捅进肚子挖出来的好,光司正要伸手去拿尖利的东西,他立刻被允浩出手阻止,“住手~!这东西可不是你想的那样可以用挖的,如果它发现你用利器攻击,刺激了它,它就会把卵產遍你的全身,光司不要乱来!”
真tmd的恶心!光司的头皮一阵发麻差点没昏死过去,他用一种愤怒到极点颤抖的声音嘶吼着:“你这个畜生!允浩,还有红莲辉!你们全都是变态的畜生!快点杀了我!我现在就想去死!”
“好,你既然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允浩拿出一瓶紫色的药水放到光司的手里对他说:“这是魔界的剧毒,如果你想死的话就喝下去吧!”
光司早就失去了理智,他立刻打开了瓶盖将那瓶药水一股脑喝了下去。但是,当他喝完后,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死。“你,骗我?这不是毒药?你给我喝了什么?”
“光司,你喝的是忘情水~!”允浩居然又一次欺骗了光司,这个万年阴谋家,无耻的骗子。
光司正想动手杀了允浩,可是光司的手脚却开始不听使唤,他觉得自己的头脑逐渐变得迟钝,他的记忆发生了混乱,脑子里的人生画面就像走马灯一样一一晃过,然后消失不见,最后连他最深刻的那段回忆也模糊淡忘了。
突然,天花板连着墙壁一番震动,让允浩抬头看了看那因为震动而摇晃的吊顶,他抱起神情恍惚的光司替他穿上衣服,然后走出了房间,回到密室。
就在这同一时间,密室的门外还站着一个少年,不知道从何处传来阵阵激烈的敲打声,让那等在密室门口的妖狐少年变得急躁起来,他明知道红莲辉就在这间密室的里面,却被门口挂着的那面写着(禁地止步)的指使牌挡在了外面。
他还知道几小时之前,红莲辉在这间令人生畏的房间内接待过谁,那个今天在拍卖会上遇到的人,路西法红莲辉原本在魔界时候的亲信,前部下炎魔光司。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家伙,一个路西法安插在梵天身边的奸细,风魔允浩。
想起刚才突然出现在地牢中的前世魔头,梵天的预言却让妖狐少年黄玉郎觉得害怕,如果不把红莲辉请往地牢去见梵天,到时候梵天就会让整个人类世界崩溃毁灭。黄玉郎知道梵天的能耐,可是他却没有料到这个梵天的出现并不稳定,只要他的载体黑羽薰发生任何一点的意外或是情绪波动,都会让梵天的人格立刻退散。他更没有料想到,红莲辉一直盼望等待的就是那梵天毁灭预言兑现的时刻。
怎么办?要敲门么?妖狐少年咬着牙,胆战心惊的不小心碰倒了门前的牌子,发出细微的敲打声。
里面的红莲辉立刻吃了一惊,谁那么大胆子居然敢在这时候来敲这的门?
正在他打算开门的时候,一阵剧烈的晃动让他差点站不稳脚步。
开始了,暗黑破坏神的毁灭模式开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