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妙姿态扭曲的趴伏下去,双腿大开,已经半昏,先还哭喊着求饶,后来喊也喊不出声儿,气息奄奄的伏在床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到男人放慢了动作,一下一下捅的越发深了,知道他即将登顶,暗暗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可以休息片刻时,不想头皮忽然一痛,却是傅春聆抽身而出爬上前来,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转头仰脸。
浓白的液体激射出来,喷了孔妙满脸。
“骗……骗子。”她气若游丝。
“说谁骗子?”
孔妙委屈的呜咽出声:“不是你说,我要什么都给吗?”
傅春聆微微喘息着,高潮过后,连神思都有些恍惚了:“给,都给你,好不好?”
“……”
“咽下去,别把本王的万子千孙吐出来了。”
孔妙简直气苦,但又觉得自己活该,干嘛要跟一个喝醉了的酒鬼讨要好处。
双腿又被分开,一根直撅撅的东西戳着她的腿间。
孔妙低下头去,就见男人胯下那巨龙又再次昂然怒耸了起来,整个娇躯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起来。
不是兴奋,而是疼的害怕。她速速将双腿合拢,不愿和他有一丝一毫的肌肤相亲,担心自己的私处真会被这个男人插烂。
傅春聆看出她的心思,忽然心中生出戏谑恶意,在她的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恶狠狠道:“骚货,这时候装什么,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来干什么?眼巴巴的过来,不就是逼痒了,想要让本王肏爽你?”
“不、不是的……”我是担心你。
不等孔妙说完话,男人忽然把人推到了大床上,顺势抽过旁边的腰带,单腿跪到床上,扯住孔妙,不由分说的便将对方双手反绑在了背后。
孔妙有些心慌,但身上力量有限:“王爷,你绑着奴家做什么?快放开我,啊——”
腿间传来一阵钝痛,孔妙强行咽下了一声惨叫。而傅春聆连顶几下,巨棒再一次顶穿娇嫩花穴,立刻纾缓了下身的胀痛。
“呜呜……要裂开了……拿出来……啊……”孔妙什么都顾不上了,转头哀求道,“王爷,不要这样……您、您想要的话……奴家……用嘴帮您……”
性器没入女人体内,享受着她那罕有的娇嫩和紧窄,傅春聆哪肯就此打住,见她回过头来,眼泪汪汪的样子,伸出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握着她丰满的椒乳轻轻捻着,帮助她放松紧绷的身体。
孔妙幽怨地看了傅春聆一眼,下意识夹起微微颤抖的双腿,哪晓得竟引得那肉棒又滑进来大半,像是嵌入了谷道里,再也出不去了。
傅春聆早就知道这女人口是心非的厉害,暗暗勾唇好笑,分开了她那两片雪白的臀肉,将那怒张粗大的阳物对准了她细嫩的阴户,腰身用力向前一顶,尽根没入。
“嗯啊……”一声娇羞万分的嘤咛,孔妙恨自己对他毫无抵抗之力,顿时羞红了双颊。
细嫩皮肤透出诱人的玫瑰色,头发也被汗水打湿,一缕缕贴在烧得酡红的姣靥上。
傅春聆微一低身,轻吻着她被汗水染得微湿的秀发。
“王爷好坏啊,人家那儿都要被你插坏了。”孔妙发出一声声痛苦而又可怜的呜咽。
傅春聆将脸贴着她羞红的秀面,轻轻磨挲着,噙吮着她软软的耳垂。
“求您快些拔出来吧……”孔妙只觉得私处像是要被撕裂开似的,向傅春聆发出了楚楚可怜的求饶,轻轻挣扎着。
“别动,很快就让你舒服起来。”说着伸出手抚摸她鼓起肿胀的花蒂,又用拇指分开两片贝肉,不轻不重的揉按着。
灼热的手掌在敏感地方温柔的动作,孔妙立刻产生了触电般的感觉,痛楚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酸又软,挠人心烦的异常快感。
女人扭动着娇躯开始小声呻吟,傅春聆见她俏脸通红,美眸虚合,胸前傲人饱满的双峰起伏不定,给人一种波涛汹涌的视觉冲击,胸腔里的那团欲火止不住的升腾,龙枪渐渐翘立。他用赤裸的胸脯摩擦着柔嫩的背脊肌肤,双手轻轻握住她饱满滑腻的乳丘,指尖挑逗着顶峰那两颗羞挺的红豆。
孔妙檀口微启,不时发出一丝愉悦的呻吟,下方的精致床单早巳被丝丝蜜浆濡湿得变了颜色。
傅春聆见时机差不多了,便扳过她的娇躯,分开她雪白诱人的双腿,双手托住膏腴浑圆的臀肉,将早已坚硬无比的火热硕大对准颤栗抖动的幽谷甬道,腰身一用力,将自己埋入到她身体最嫩最深处。
“啊!”
男女明显的喟叹交迭起伏。
孔妙听到他瞬间急促起来的呼吸,丝毫不容她有反抗的时间,便开始三浅一深的进出起来,忽而轻挑,忽而细磨,忽而急插,孔妙的呻吟也时而低浅时而高亢,丰腴滑腻的花瓣在巨棒出入之间开合绽放,不停地挤出丝丝蜜汁,吱吱水声由两个人相交的地方传出。
“舒服吗?”傅春聆不停地啄吻着身下的女人,在她白皙脖子上留下湿热的吻痕。
“嗯。”孔妙很舒畅地呼出一口香气,乖巧地点了点头。
“这个姿势喜欢吗?妙妙,你这里好紧好湿啊。”傅春聆的喘息也乱了,呼吸渐渐浓重起来,享受着这具美丽胴体带来的极致快感。
他是真挺喜欢这女人的身子的。
性器的进出已不像之前那样疼痛难忍,胀痛虽未全消,却已被异样的快感完全盖过,快感如浪拍潮涌般扑来,舒服得她浑身发抖,还本能地耸起了丰臀,小嘴微微开启着,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娇媚欢叫。
这辗转呻吟的骚浪样,傅春聆知道她是畅快了,更加卖力的耸动起来,想要让她与他一同快乐。
他向来在床上随心所欲,只顾自己痛快,哪管过别人什么感受,女人越喊痛,他越是来劲,觉得是自己活大厉害,所以能弄得身下女人感觉到疼。
可是孔妙一喊疼,他也跟着疼,心疼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时候他才切切实实体会到那句“女人是水做的”,真真儿的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冤家……”傅春聆发狠,一把将她的双腿抬高,凶器猛烈地前后抽动,一下又一下撞在孔妙的水嫩玉户内,撞得“啪啪”直响。
“该死的……你真是本王前世的冤家!”
孔妙在男人激烈的插干冲刺之下,娇躯更是震荡摇晃,舒服的直扭腰浪叫,呻吟声绵延不绝:“春郎,你好厉害……太棒了,这么会肏,快弄死奴家了……”
“贱货,又勾引本王,”傅春聆肏出了残影,高大的身子倾压过来,又骤然往里一送,气喘吁吁的问,“顶到你最舒服的地方了吗?”
“顶到了顶到了,顶到奴家心里了……春郎,奴家里面好痒,你再用力些,啊……好舒服,奴家要泄了……”
一股股热烫的淫水直泄而出,喷在火热硕大的龙头上。
傅春聆压在女人赤裸的身上猛力抽插,尤其花心不停顶弄,一手还握着她一方绵乳,低声调笑道, “这么骚,把小骚穴肏肿了怎么办?会疼吗?”
孔妙微皱眉头,咬紧牙关注视着对方,费力的举起了双腿,箍住心爱男人的腰身,她在纯粹的欢愉中要去拥抱他:“王爷亲亲就不痛了……亲……亲我……”
“王爷……春郎……你心悦奴家吗?心悦奴家好不好?”
“我喜欢春郎,天天都想着春郎……”
这样的语言对于傅春聆来讲,也是一种难言的刺激。
“春郎……春郎……啊啊……”她下意识的呼唤出声,语气轻飘而无助,仿佛一只迷途孤独的小兔子。
傅春聆弯下腰来,一手温柔抚过她的秀发,一手竖起食指送到唇边,微笑着轻轻“嘘”了一声。
“这样好听的声音,本王不想让别人听见。”
孔妙在他的手掌下辗转的点了点头,她气喘吁吁的小声道:“我只叫给春郎听,春郎……”
傅春聆低头看向身下香汗淋漓的女人,温柔和血色一起浮上了俊美的面庞,俯身下去紧紧抱吻住了她,力气大的仿佛要把她揉到自己身体里去。
“以后再不许跟他见面,否则……真的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