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带着眼镜的亚拜珥只抬头了几秒鐘,随后又继续低头处理文件。
伊凡洁琳明显的感觉到有一丝不舒服在自己心里滑过,随后她又认为自己的想法实在太过可笑又荒谬,为什么要在意她对自己的态度?
到了中午伊凡洁琳开始有点体温升高的徵兆,她让雅莉叶去通知亚拜珥,得到的回覆却是她出门处理事情了,到晚上才有空过来。
虽然雅莉叶带了一些轻度剂量的抑制剂让她使用,坐在床上看书什么的并没有问题,但发情期的不舒服还是如影随形,到了下午伊凡洁琳决定睡觉来缓解那令人抓狂的体热。
过高的体温让她整个下午都睡睡醒醒的,直到傍晚自己的房门才传来敲门声。
「抱歉,今天有事耽搁了。」现在整个房间都是伊凡洁琳信息素的味道,亚拜珥感觉到自己说没两句话下身就起了反应。
「快点......」亚拜珥从善如流地爬上床,看着她潮红的身体,亚拜珥第一次用充满慾望的眼神看着她。
她把手伸向伊凡洁琳的下体,有些湿、有些滑,轻轻的脱掉她的裤子后亚拜珥试探性的吻了吻那里。
「啊~」回答她的是身下omaga的呻吟,她便加重了吮吸的力道,等到润滑的差不多后,拉开自己的裤头让那硬挺的物事弹出来,手脚俐落地套上套子,对准了洞口后慢慢送了进去。
「啊~哈......哈......快一点,这样......太胀了不舒服。」亚拜珥听到后一挺身,把自己大半部分都送了进去。
伊凡洁琳的叫声响彻了整个房间,亚拜珥以为她受伤了急忙想退出来,伊凡洁琳却抓住她的手。
「动一动。」媚眼如丝的眼神让亚拜珥的理智成功燃烧起来。她看着眼前omaga洁白的身体,柔若无骨的手抓着自己、胸前的浑圆泛着色气的红、有些肿胀的下身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性器。alpha的本性正在叫嚣着疯狂,佔有她、标记她,理智则在叫自己克制。
她开始动了起来,把身下的人肏干到说不出话,没有人见过这么疯狂又失控的她。伊凡洁琳看着眼前的alpha,浓烈的情慾在她眼里滚动,这是她第一次确定,亚拜珥想要她,一种像是猎物被盯上的感觉后知后觉地出现在她脑海里。
怒张的紫红性器在omaga体内快速的撞击着,每次离开又进入后柔软的内壁又缠了上来,被信息素煽动的亚拜珥一手抓着床板一手扶着身下omaga的腰,用带有征服意味的动作抽插着,她在性方面的知识一点都称不上丰富,不过现在似乎只要遵从本能就行了。
第一次高潮来的很快,即使穴肉夹紧亚拜珥还是吃力地在甬道内挺动,想当然尔这让身下的omaga叫得更欢,也开始迎接第二波情潮。
整个晚上身上的alpha像是不会累一般满足着自己的慾望,在自己体内炙热的性器也没有要射的跡象,直到最后她实在累得受不了,拍了拍有些发狂的亚拜珥,对方才慢慢地停下动作。
原本这时候该标记已经满足的omaga,让发情期的症状结束的彻底,亚拜珥停下后却没有把打算把头探到伊凡洁琳的腺体边上,反而是从不知道哪里拿里掏出一个小针筒,把里面清澈的液体对着腺体注射了进去。
伊凡洁琳看着空空如也的套子和针筒被丢到一旁,有些茫然地问「那是什么?为什么不标记我?」
「替代信息素,能用来取代真正的标记。」
什么意思?伊凡洁琳察觉到一个怪异的感觉正在体内流窜,发情期的症状的确消失了,但为什么......,她没有馀力多想,翻过身背对着亚拜珥昏睡过去。
隔天早上醒来时亚拜珥已经不在自己身旁的位置上,伊凡洁琳隐隐约约听到浴室传来声响,在她坐起身揉着自己有些发胀的腺体时亚拜珥套着一件衬衫、下身只围了一条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早安,感觉好一些了吗?」伊凡洁琳开始厌倦从她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起伏,像是农场里工作的机器一样。
亚拜珥看到她面色不佳的点点头后大概也猜到她的心情不是很好,她在她面前迅速套上衣服,临走前拿走放在一旁桌上的针筒。
「我先走了,如果今天晚上还是不舒服就跟我说。」
她离开后伊凡洁琳呆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无数疑问在脑里飞窜,她为什么不标记自己?昨晚她甚至没有射出来,她是年轻又健康的alpha,自己也是年轻又健康的omaga。还有那个针筒,似乎是古什叶家研发出的一种替代信息素,味道很淡,不是没有用,但伊凡洁琳就是觉得奇怪。
她不明白,这个奇怪的人、奇怪的名字和她奇怪的行为。
雅莉叶在这时走进房间,看到在床上一丝不掛的她马上低头表示歉意。
「抱歉,主人,亚拜珥主人说您已经醒了,或许会想吃点早餐。」
「没关係,我只是在想事情。」
「需要我帮您准备更换的衣服吗?」
「麻烦你了。」
雅莉叶打开窗户,让整个房间的信息素散出去,随后就开始整理伊凡洁琳要穿的衣服,和一床的狼藉。
「你真的是alpha吗?」在图书室里,亚拜珥坐在不远处低头看书,伊凡洁琳一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最后还不小心把心里想的事说了出来,她说完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巴掌,问一个alpha这种十分很无礼,大部分正常人听到都会生气,就连她也没办法想像有人如果问自己这种问题要怎么忍住不发怒。
亚拜珥显然是惊讶多于愤怒,她困惑的盯着她「我以为昨晚你已经亲自验证过了。」
「很不幸的,从生理学的角度来看,我的确是一个女性alpha。」
不幸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还要说她羡慕自己?「我从来没有闻到过你信息素的味道。」
「你想闻吗?」一个问句又让伊凡洁琳说不出话,她只好低头继续看书。
一直到正中午,两人都在各自的位置上静静的看书,直到十二点的鐘声响起。
「看来午餐时间到了。」亚拜珥闔上厚重的书,站起来后继续说「我中午需要出门一趟,我想你不介意自己用午餐吧?」
伊凡洁琳摇摇头,即使算她在家,两人一起吃饭的次数也少得可怜。亚拜珥又说「需要我帮你放回去吗?」她指了指伊凡洁琳手上的书。
伊凡洁琳原本有些要强的想要说这种小事她可以自己来,但她很快发现自己拿书的时候全都在思考亚拜珥的性别谜团,根本没注意自己是从哪个书架拿的,最后她还是訕訕的把书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