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妹妹穴吧。
徐姿耳根红透,觉得他清冽的气息都烫人,缩着肩颈往前躲。
没给她逃的机会,周京樾扶着茎身,硕大龟头顶开绵软穴肉,径直从她后面插进去。
“啊……”
徐姿细瘦的腰身往前晃了下。
齿间溢出哼吟,她腰间缠着的男人手臂越圈越紧,把她牢牢固定在他宽厚的胸膛之内。他抱得越稳,腰身耸动得越狠,抽送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轻点……”徐姿身子重心没有倚靠,只能双手紧攥着他手臂,语气无助:“太重了……”
他撞得狠了,她都怕他松手时她扑倒在床上。
可周京樾就是不听话,不仅操干力道不减,还低头咬她细嫩的肩颈,故意用牙齿捻磨她光滑莹润的皮肤,恶劣地种起草莓。
他以前才不会做这种事。
之前的叁次,他都是欲望至上,只顾自己操爽了就行,几乎不管她的感受,纯属发泄。偏偏今天,他话说得软了,行为也温柔下来,变得有点……粘人?
“周京樾……”徐姿偷偷弯起唇角,身子往后紧贴着他紧实的胸膛,转头索欢:“亲我。”
这是一场微妙的性爱,他们看似两情相悦。
看着转过来的粉嫩唇瓣已经打开,周京樾黑漆的瞳眸一缩。随即,他俯身吻上,厚实的舌头刚探进她口腔就被她缠住,重重吻了起来。
“嗯……”
徐姿像是海上风浪中的小舟,摇摇欲坠,娇小的身子缩在他怀里,任他捏圆搓扁,亲吻的声音渐渐盖过下身插弄在一起的隐隐水声。
好喜欢和他亲亲。
徐姿从一开始就要舌吻,被他压着亲,白皙面庞浸染红晕,细嫩指尖紧握在他小麦色的手臂上,肤色反差性感又香艳。
换气间隙,女孩唇角拉出一道长长银丝,飘乎着落在她光滑肩头。
徐姿嘴巴红红的,眼里遍布湿漉漉的水色,看人楚楚可怜,有天生引诱人的姿色。
眼尾染着情欲的艳红,周京樾腰身耸动得更用力,低头再次堵住她湿软的唇瓣,汹涌气势像要把她吞吃入腹。
偏偏这时候,徐姿被吻得脑子迷糊,下身像失禁一样,淫水源源不断,顺着她腿根淌在洁白的床单上。
唇舌分离发出啧的暧昧响声,周京樾看着那双潋滟迷离的水眸,嗓音恶劣:“水这么多,怪不得被我拦在厕所气了半个月。”
“……”
他还敢提那件事!
涨红的脸瞬间皱起五官,徐姿转过头,双手虚抚着床面,就想就此打住这场情事。
“不理你了……”
她语态娇嗔,漂亮的表情尽显不悦情绪。
可还是被周京樾轻而易举地捞回,他手臂圈住她腰腹,让她紧实地贴着他胸膛,另一只手抚上她绵软的乳肉,安抚般揉弄起来。
“是我的错。”
周京樾下巴压在她肩膀,没有笑,说出来的话却显得雅痞色情:“我当时就该把你操尿出来。”
“……”
徐姿狠狠掐他的胳膊,稍微长长的指甲故意往他肉里抠,口吻幽怨:“你混蛋,人面兽心……”
“好。”
周京樾又是先答应,后反其道而行,笑着抱紧身前的细软腰肢,重重操干起来。
“现在做禽兽。”
“……”
徐姿嘴上再厉害,在床上也不是周京樾的对手,没几下,她身子就软了。稍微摸一把,她就嗯嗯啊啊地耍娇气,靠在他身上像个没骨头的。
周京樾扶着她,低头吻她的脖子。
他现在有种阴暗偏激的想法,周建昌背叛过一次家庭,如今也算给了他补偿。
徐姿就是那份补偿。
被他亲,被他操,被他摆弄成各种样子。
只属于他。
……
漫长的情事终于结束,徐姿腿根射满了精液,往下淌着,弄得她既羞耻又痒得难以忽视这存在。
房间没有避孕套,他们在玩火。
徐姿偶尔也会害怕,但又觉得,不会这么准。不然,这故事后续也太恶俗了。
躺在床上歇息,她听着周京樾洗澡的水声。难得一次,她事后把脸埋在绵软的枕头里笑了。
没一会儿,周京樾裹着浴袍出来,又要打电话叫人来换床单。
“别……”
徐姿拦住他,裸露的身体泛着事后的红晕,缓缓从床上爬起。她围上一张薄毯,跪坐在床上,眼神忸怩,“一会儿我换吧,别特意叫人来了。”
真的很尴尬,上次她都躲到浴室了。
这床单,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事。尤其,现在已经深夜,时间相当微妙暧昧。
“不累吗?”周京樾淡淡问。
徐姿摇头,“没事。”
那一次破处,她身体不太舒服,今天还可以,除了腿打哆嗦,她起身换张床单还是可以的。
“好。”
周京樾走到床边,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晚上睡觉,徐姿被身后那具火热硬邦邦的身体抱住,颈窝都是他清冽的气息。这个举动有点过于亲密,好像,他们是名副其实的情侣,事后亲密的依偎温存。
换以前,徐姿肯定调侃他,戏弄他,逼他承认他喜欢她。
可今天,她问不出,因为以前的周京樾不会在事后抱着她,不会出奇的温柔。
他不对劲了。
事情正在往自己期盼的方向发展,但徐姿有些不能迅速消化。
“有点热。”
卧室黑得没有一丝光亮,她轻轻推了推他,“你贴太近了。”
回答她的是周京樾的行动,他手臂用力,把她拢得更紧,下巴凑到她温热颈窝,说话时弄得她耳朵有点痒。
“不睡就干别的。”
徐姿霎时安静下来,她现在腿心被摩擦得发红,可没有体力陪他再来一回。
扯了扯他的胳膊,徐姿从他怀里转身,与他面对面。
什么都看不见,她抚摸着他清晰的胳膊线条,缓慢下滑,缠住他的手指,最终紧密地握住。
“周京樾……”徐姿轻轻喊他名字。
周京樾没有睡意,应声时声线清明,“嗯?”
下一秒,徐姿勾玩着他修长的手指,捻揉他分明的指骨,声音轻飘没有安全感:“你能保护我吗?”
霎时间,漆黑的卧室从宁静陷入死寂,连两人的气息声好像都弱了。
男人在床上总爱说甜言蜜语,在几秒的空白中,徐姿以为周京樾之前的话只是为了骗她服从,嘴角弯起,无声嘲笑自己痴心妄想。她这是和他开了一个不好笑的玩笑,最后只能给自己留下难堪。
“好了,睡……”
“能。”
周京樾语气笃定,“只要你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