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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紧紧抓着床单,身子随着操弄晃荡着,快感越积越多,几乎超过身体负荷。
    德子拍着男人小臂,呜咽道:“不要了…………呜呜。”
    “乖女孩,再操一会儿。”
    男人推着女孩侧躺,肉茎挤开股沟又插进去。辰巳扳过她一条腿搭上他腰侧,劲臀收缩,再次蓄力掼了进去。
    啪啪啪。
    精囊沉闷地拍打在她的腿心和后臀,留下片片红痕。德子求饶无果,只能调整姿势迎合他的撞击。
    无意间低头,看见粉嫩肉瓣间肆意进出的性器。
    紫黑粗壮、还泛着水光,伞状肉头跟鹅卵石似的,每每破开肉唇,必先挤出一股蜜液。经过长时间的摩擦,穴口早已一塌糊涂,堆着白沫,淫乱靡艳,撞击时拉出一片片银丝。
    德子尖叫着在顶弄中泄了身。
    男人缓慢地自身后贯入,配合着她高潮时收缩的节奏。大掌捏着她膝窝把玩,另一只手穿过腰肢摸上了乳尖。
    辰巳把下巴杵在少女颈窝,轻咬白嫩脸颊:“喷了好多水啊,真可爱。”
    德子快速喘息着,以为终于结束,可很快,身体里的东西又暗示性极强地动了动。
    “不要……”她往前爬。
    辰巳按着她后腰把人推倒,鸡巴贴着穴肉翻卷半周,随后挺身一顶,耻骨啪地一声撞上嫩臀。
    “不行,我还没射。”
    辰巳听着少女细碎的呻吟,钳着纤腰入得更快,阴腹连连撞击翘臀,把德子圆滚滚的屁股撞得粉红微肿。
    “真漂亮。”
    他揉捏着她屁股上的软肉,身下操个不停。
    这男人就跟野兽一般,不仅体力近似无底洞,还格外喜欢后入或侧入等易受孕的体位。二人初识起就一直在野外做爱,森林、小巷、田野都被他们胡闹了遍。
    清风拂过、抑或人声响动只会让他变得更加兴奋。
    粗黑大屌犹如肉蟒,攻势凶猛强悍。他越掼越深,巨物挤开软肉强硬地往甬道深处钻,耻骨撞得臀肉颤颤巍巍,如同果冻一般。
    德子气喘吁吁地晃着臀,回眸求饶:“呜呜,辰巳……腿麻了。”
    “再坚持一下。”
    辰巳趁机掐着她的下巴,舔掉眼角溢出的泪珠,就着后入的姿势猛操数十下,插得她长发纷飞,嫩乳摇晃。
    德子完全说不出话,只能喘着气往前攀爬,企图摆脱桎梏,又被男人扯着脚踝拖回来,被动承受他的疼爱。
    滚烫的胸膛紧紧贴在她背上,德子将脸埋在枕间,努力压抑着淫叫。
    辰巳的性器每次都尽根捅进花穴,冠头不停地往子宫里肏,勾剐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宫口紧紧吸着我呢。”
    辰巳咬住少女的耳垂,手指捻着垂下摇晃的乳尖。
    快感汹涌而至,汁液喷湿了床单。
    德子软着手脚,全靠腰间箍着的强壮小臂支撑起全身的体重。
    硕大肉根在穴里颤了颤,茎身弹跳数下,精囊开始蓄力。
    肆意射精。
    粘稠的精液强悍有力地射进小逼,烫得她浑身痉挛。
    男人微微抽动着腰腹,马眼开裂,浊白汩汩而出,填满了整个宫腔。
    肉茎从穴内抽出。
    少女身体瘫软,“出”字型似的双腿大敞,趴在皱皱巴巴的床单上。
    东倒西歪、被撑出圆洞的粉穴、白色浓精、被不明液体打湿的大片布料,还有臀边乌黑狰狞的器物,浓郁的情欲气息弥漫了整间卧房。
    辰巳用手指勾着不断溢出的精液,抹到穴口上,直到肉穴被糊上一层浓精才罢休。
    “好渴……”
    少女闷闷的声音从枕间传出。
    男人斜靠在床头,钳抱着她翻身靠在自己怀里,拿过桌上的杯子喂她水喝。
    少女呼吸错乱,没喝几口就呛住,咳嗽起来。
    辰巳只得自己喝下,再用嘴慢慢渡给她。
    粗舌撬开齿关,安抚着她颤抖的舌尖,再将水一点点漏下,浸润干燥的喉咙。
    德子喝饱了水,黏黏糊糊地抱着男人的脖颈,吮着唇舌。
    “这绝对算接吻吧!不能接吻的约定被打破了,怎么办呢?”
    辰巳正小心翼翼避开自己的犬齿,以免无意间弄破少女的口腔,听闻几乎气笑了,“啪”地拍了一下少女的屁股。
    “你干什么!”
    少女不满地扭身。
    “德子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做危险呢。”
    男人俯身靠近。
    室内昏暗,阴影落在脸上,看不清神色。
    “晚上还给陌生人开门,就不怕出事吗?”
    “什、什么啊。”德子有点心虚地耸肩,又扑到男人怀里,“反正是笨蛋辰巳,又没关系!”
    辰巳缓缓摸着少女的脊背,手指顺着凌乱发丝。
    看着少女舒服地眯着眼伏在胸膛上,沉声道:“德子就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德子直起身来,仔细看着他的表情:“你打算抢劫我吗?先奸后杀那种?”
    “……什么乱七八糟的。”
    “是啊。”德子嘀咕道,“你在敲玻璃门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
    “如果你想做什么的话,在我打开玻璃门的那一霎那,就完蛋了吧。”
    男人沉默着。
    德子转身望向通往廊下的纸推门,昏黄的烛火映照其上,透出绘着仙鹤和竹子的纸面。
    “真奇怪……”她轻声道,“听到是你的声音后,心脏跳得厉害。”
    推开樟纸门,来到走廊上,玻璃门外是呼啸而来的大雨。
    神色晦暗的高大男人、孤立无援的老宅、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
    “你知道吗,猎物在极度恐惧下,会一瞬间爱上天敌。肾上腺素激增,四肢僵硬,有一种想要被吃掉的渴望……”
    “你就这么披着大雨,浑身湿透地立在廊下,简直就跟山神,或者某种以血肉为食的野兽一样。”
    “那个瞬间,我很绝望,但又很兴奋。我觉得被吃掉……也不错。”
    德子的声音很平静:“我的人生已经一团糟了,我不敢回到那个东京的家里。”
    “完全地摧毁、或者拯救……难道不是差不多吗?我觉得你身上有那种力量。”
    辰巳注视着怀中的少女。
    她脸上还带着欢好后留下的红潮,莹白的皮肤透着粉,神色却死气沉沉的。面对这村里连绵不断的诡事,这孩子或许已经无限接近了真相……这几乎是他一手放纵出来的后果。
    「将她赶回东京,或者让她永远留·下·」
    紫发红眸的少年端着酒杯,如此命令道。
    事已至此,已经不可回头了。
    “辰巳对我怎样都可以啊。”
    她的手指戳着胸肌,双眸泛着锐利而靡璨的光:“当然,要是能成为我的东西,那可就再高兴不过了?”
    辰巳没说什么,只是托抱着她的屁股,挪到仍未疲软的粗物上,任凭湿红小逼把欲望一寸寸裹挟……
    德子被他看着,心跳越发快了。
    内里层层迭迭地蠕动,夹着半根粗屌吸了又吸,绞裹着往逼里吞。
    “嗯……”
    终于彻底吃进去。
    粗物将小逼撑开个硕大圆洞,黏腻的爱液顺着柱身往下流。穴口肉膜又红又透,被撑到极致,肉根每次进出都牵着嫩肉拉扯。
    辰巳箍着她的腰下压,劲臀上顶,把自己全数送进她身体里。
    尽兴地做到底。
    就到那时候为止吧。
    ...
    天色逐渐发白,雨声渐弱。
    乌云密布的天幕逐渐撕裂了一条口子,透出些许刺目的光线。
    十畳半的卧房里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
    棉质的床单上有着大片沁湿再干掉的痕迹,浊白透明的精斑随处可见,十几个揉成团的面巾纸散落一地。
    在轻薄的被褥下方隐约可见两个交缠摇晃的人影。
    从被子缝隙中看去,男人几乎半骑在少女身上,劲臀向下砸撞着,硕大精囊反复拍打着少女泥泞的腿心,黏腻浑浊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满溢而出,沿着少女泛红的股缝汩汩而下,浸湿了二人臀下的床单。
    少女双腿松松垮垮地盘在男人腰上,整个人被折迭起来,上半身被男人宽阔的臂膀遮挡得严严实实。
    “太阳升起来了……一整晚都对着子宫射精呢。”
    辰巳双手交叉绕到少女身后,紧紧将她箍在怀里,大滴汗珠顺着额角滑落。
    “好久没有这么尽兴了。”
    怀中的少女鬓发濡湿,小脸潮红,双目涣散,一副被操到说不出话的无力模样。
    “真可爱……德子,不要翻着白眼看着我哦。”
    德子的小腹早已微微隆起,那是他一整晚都在种付做爱的证明。浓稠的精液填满了她的子宫,还被他用鸡巴堵着私处不准流出。
    如果不是这孩子说一直在吃短效药,这样无限中出下去,都不知道怀孕多少轮了。
    “辰巳、唔……好舒服、喜欢…………”
    少女再次哆哆嗦嗦地被送上高潮,她有些娇气地扬起下巴索吻。
    辰巳如她所愿地落下深吻。
    唇齿相接,鼻息交换,二人的唾液混在一起。
    男人一下下吸吮着少女的舌尖,动作有些罕见的温柔。
    “要射了哦,德子,把宫口打开吧。”
    浓烫的精液簌簌激射,在宫腔中爆出,冲击着甬道内壁的层层软肉。
    在令人昏厥的甜蜜中,德子晕晕乎乎地,颈侧感受到了些许痛意。
    在模糊的视野里,辰巳伸出尖锐的獠牙,用力扎进了她脆弱的颈项。
    鲜血涌出,德子浑身战栗,再次迎来一个小高潮。
    “啊、辰巳……”
    男人吞咽着少女的血液,双眸猩红。
    那甘美的液体滚落喉腔,近乎灼烧般带来阵阵餍足和快意。
    他克制住本能拔出尖牙,低声落下暗示——
    “立刻回东京去,把桐敷家的一切都忘掉。”
    “……再也不要回来。”
    嫣红的液体自男人唇边滑落,沿着下巴、经过健壮腰腹,最终滴落在少女胸口。
    那张棱角分明的俊朗面孔沐浴着晨光,妖异而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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