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李纵这样偶尔会跟“笨蛋”挂钩的帅哥。
叶雾初的大学在B市念的。他也是。
大概高一的时候,李纵提了一句“想去A市看看”,她不自觉记了下来,以为高考后就会分开。
她在南方,他去北方,再难见面。
叶雾初做过很多次这样的设定,甚至模拟了一万次她一个人要怎么在B市生活,都抵不过军训下训的某个夜晚,那会他还没有对共享电车ptsd,骑着助力车,从大学城的那一端,过来看她。
莫名让人想到结婚誓词。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叶雾初暂时不想跟李纵分开,物理距离上的。她想跟他贴近,负距离接触也行。
离正经分别的时间不到半个小时——李纵下午五点的飞机,睡醒就走。那段时间她估计在配合俞意的时间工作。
满打满算,现阶段的旅途,每一分、每一秒,以倒计时度过。
逛完环江,叶雾初把李纵赶到了副驾驶座,自己坐上驾驶座,一路油门踩到脚痛,霸占着高速的最左车道,把驾驶时间,压缩到最短。
被惦记的人翻着她提包的糖果,“我又不会跑。慢点开、注意安全。”
一路火花带闪电,愣是压缩了十几分钟的车程,超前到达D市、影视城附近,李纵定的酒店。
他订的套间,面积很大。卫生间和衣帽间连通。
非常……方便。
机器出了点小故障,打电话在修。
办入住手续的过程有点久。等得叶雾初心焦。
李纵握住她的手,指尖滑入指缝,“我又不会跑,耐心点。”
她会意,“看出来了?”
“嗯。”他点头,“你都快把那个按喇叭超你的司机骂死了,再看不出来,我真是一点情商都没有。”
路上的小插曲,叶雾初压着市区最大限速开,还是被不守交规的司机超了,按了两回喇叭,不能再猖狂。
她骂了一路,方言都爆了出来。
李纵边听边笑,舌尖滚过棒棒糖的顶端,跟她骂了两句。
叶雾初的情绪还算稳定,此刻不太稳定——
缘由是什么?
啊,是他。
来了一个年纪略大的男人,在机器面前操作了一会。终于办好了入住手续。
好不容易进了电梯,叶雾初难耐地在他胸口画圈圈,“李纵……”
酒店的电梯,四面八方都是镜子,摄像头闪着红光。
她还是收敛,把“粉鸡巴”三个字烂在肚子里。
委屈地吸着鼻子,“哥哥……好想哥哥……好馋哥哥……”
委屈是真委屈,叶雾初难得主动想搞一回,结果碰上那么多破事。
明明李纵也没刻意钓。只是单纯地牵了一下手,她就被勾得想把他一口吞下。
交缠摩挲。
叶雾初的呼吸都被夺走。他只觉不够。
她差点连吞咽声都发不出,眼角染上了红,氲得眸子都是水汽,吐息之间,都是淡淡的白桃味——刚才等开房的时候,她提前用了一下口喷。
吻持续得略久。
直至电梯停止,仍旧在亲。李纵搂着叶雾初的腰,余光扫过房间的门牌,终于锁定房间号。
她对他的信任与生俱来,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宛如人形挂件。
他刷开房门,把她抵在隔断门口。狠狠地亲,没留一点缝隙。
气息太热烈,掠夺着叶雾初的每一寸唇舌。
桎梏在李纵的臂弯中,年上给的安全感很足。
似乎这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场所,是她的归处。
叶雾初被吻出一点生理性的眼泪,趁他呼吸换气的缝隙,呜咽着喊了一声“哥哥”。
以同龄人的姿态相处太久,她差点忘了……他确实是哥哥。
是从小被大人们赋予的责任与义务,让他“照顾好妹妹”——尽管她小他不到一岁。
房门“啪——”一声合上,插卡取电的瞬间,室内所有灯都亮了。
他微喘着问,“刚才在电梯里,想叫我什么?”
“……粉鸡巴哥哥、呜呜。”
李纵“嗯”一声,又吻了下去。
他骨节分明的手掌搭在她的大腿外侧,来回抚摸,上上下下。指节微曲,手背骨骼的脉络走向,有一点色。
叶雾初清楚,这是他不为人知的性癖——摸大腿。
健身房练完之后,他偶尔会摸自己的。更喜欢摸她的,嗲着叫她“宝宝”,说“宝宝的大腿好软好滑”,摸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