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扎了马尾,露出流畅纤细的肩颈线条。
周拓换好鞋,不确定是否看错,走到面前,才发现准确无误。
林缊月身上那套是市北高中的夏季校服。连衬衫短袖的胸口处的铭牌都印着她的名字。
周拓眼神幽暗,像忽亮忽暗的烛火,“你在做什么。”
林缊月翻过一页书,简短回答:“看书。”
她其实这几年没太多变化,只是更瘦,婴儿肥消下去一些,不化妆的模样还和以前一模一眼。
周拓盯一会儿,突然勾起嘴角,双手交叉,抱着手臂,依在旁边墙上,“嗯,看吧。”
林缊月眼睛盯书页,脑子却不知飘向何处。这是她听见声响从书堆里随手抽的,好像本财经杂志。她在这里装模作样地看了会儿,周拓半点反应都没有。
不对啊?怎么书也看不懂了,林缊月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拿反了。夲伩首髮站:ye d u 4. c om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难怪周拓不理她。
林缊月合上丢在一旁,“你品味真差,选的什么杂志,都印反了。”
周拓依旧靠在墙边:“你从哪弄来的校服?”
“喜欢么?”林缊月勾唇看他。
周拓不作声。
林缊月站起来掸了掸百褶裙,两条笔直又匀称的腿踏在地上,踮脚转了圈,“不好看?”
昨天在老房子里意外发现还留着几套校服。
市北的夏季校服是那时她的最爱。白衬衫短袖,暗红格纹的短裙,恰如其分地展现出女孩身材的曲线,有段时间还在网上火过。她舍不得这套校服放在衣柜里发霉,就装进包里带了回来。
周拓滚动喉结,“你过来。”
林缊月走到他面前,周拓看着有些疲惫,但眼神闪烁。
她踮起脚凑近观察:“什么应酬让你这么晚才回来?”
周拓没回答,抓住手肘拉到跟前,“你穿校服,就是为了看书学习?”
周拓掌心温热熨烫她的肌肤,林缊月咽了口水说:“对。不可以么?”
“哦。”周拓从刚刚的书堆里抽了本塞她怀里,“拿好。”
拉她走了书房,拉开椅子让她坐下,丢了支给林缊月:“学给我看。”
是本室内设计的书。林缊月硬着头皮佯装学习,圈圈画画,还捏笔在空白处写了个“解”字。
周拓搬凳子坐在旁边盯着她,好像还真有几分过去的样子。
林缊月那时最讨厌做数学作业,偏偏周拓理科最好,她总是想方设法让自己帮忙写作业,他大部分时间都不肯,硬是问她哪里不会,自己可以教她。
周拓是个优秀的解题者,但讲起题却不尽如人意。很多简单的知识点都默认林缊月知道,老是跳过步骤就直接得出结论。
每次林缊月都听得一愣一愣的,假装自己会了。周拓把草稿纸收掉,要她重新在自己眼皮底下重做一遍,她就咬着铅笔写下“解”字,写来写去,不知所云,最后抬头看周拓。
林缊月这点倒还没变。要她学习就下意识地在空白处写下个“解”字。但生活不是考试卷,也不是只得唯一解的理科题,可以拥有无穷无尽的解答。
林缊月为自己的惯性动作感到微微羞愧,丢开笔,捧起杂志快翻书页。
角色扮演。周拓居然好这口。
林缊月勾腿贴周拓的腿,“老师,什么时候开始?”
周拓把她的小腿握住放下,“再学学。”
林缊月这才又重新翻动书页,没过几页,从里面掉出份文件。
林缊月拿起来左看右看,又转头看了周拓一眼。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周拓此时此刻才真有电视剧里富家少爷的的样子,钱多话少,只对她扬扬下巴。
“签字吧。”
林缊月用笔背敲那份房产过户文件,觉得不可思议,“你什么时候买好的?”
周拓耸肩,“早就和你说过。”
林缊月这才想起有好几次他都拿房子威胁自己,但她以为周拓抠门骗自己,今天才发现原来什么都买好了。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梦中情房就在眼前,签了字就赤手可得。
林缊月看着那张崭新的合同,上面还带着微微的油墨味。
这份文件提醒着她和周拓的关系从开始就不纯粹,始于一页合同,也应该结束于各种附加条件。
本来没什么,但现在不知怎么却觉得有些碍眼。
周拓不知道她捏着笔愣住是为何,“在想什么?”
林缊月被一提醒,立马签好字推给周拓。
碍眼归碍眼,钱又没犯错。这还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大别墅。
“房子这么大,我一个人住怕怕的,到时可以让你做我的租户,租金可以肉偿。 ”
光裸的脚掌爬进西服裤管,林缊月问周拓:“你看怎么样呢?”
周拓把她脚掌握在手心,大拇指磨着脚背,瞥到那处,眼神玩味,“我考虑一下吧。”
林缊月保持一个怪异的姿势叉腿对着周拓,她穿裙子前故意没穿,现在有些后悔了。
桌子背后有面大书架,周拓从第二排最靠边的位置抽出本书,丢在桌前,给她翻开一页,点了道题,“写吧。”
居然是本高中的数学练习册,周拓家居然什么都有。
林缊月指着他的西服口袋:“我要用你的钢笔写。”
周拓把钢笔拿出来递给她,林缊月认真演学生,在周拓指的那道几何题上开始解题。
林缊月看了会儿,庆幸以往的知识倒还没忘掉多少,添了条辅助线,缓缓写下“解”字。
手开始发抖,但她还是继续写,因为已知条件角SAO等于角SBO,所以……
舔到敏感点了。林缊月轻叫一声,不自觉夹紧双腿。
周拓在林缊月双腿间坐着,察觉到停顿,抬头看她,“继续写。”
她不动笔周拓就不继续,林缊月只好拾笔继续做题。
周拓脸上沾满透明水状体液,他感觉脸上微湿,手背轻擦,贴近穴口,一张一合的洞口正邀请舌尖一起共舞。
所以,这条线段等于那条。周拓的鼻尖顶着那处,旋转,又压下一点,她的钢笔又点在纸上了,晕染出一个更大更浓的墨点。
她集中在注意力写题,但身下长驱直入的舌尖让她持续走神。
周拓的舌头就是她添的那条辅助线,柔软灵活,在体内横冲直撞。
林缊月终于写不下去了,丢开笔,轻拍他的头,“哥哥,有点没意思。你舔够了么。”
大腿收紧,腹部也急急喘息,内壁更是已经泥泞收缩不堪,周拓抬头和那双迷离的眼睛对视。
“如果不夹我的话,你说的还有几分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