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松手。”他每说一个字,气息便吹拂在她易感的小穴上头,实在是令人又羞又臊。
他分明是是刻意的,热气都喷拂在花蒂上头,那害羞的小珠子充血挺立,从薄薄的皮儿之间冒出了尖尖,因为他传递来的热意,那小家伙活跃得很,就像是待人滋润的花苞,含羞待放。
他凑得很近,近到穆易湮可以敏锐地感觉到,他的皮肤蹭过她泷腿间的秘地,不期然的触碰,如同湖面被撩起了涟漪,一圈一圈扩散,又酥、又麻、又痒。
体内深处产生了大量的爱液,将那塞在里头堵住精水的帕子都打湿了,血肉不断收缩绞弄,堵住她体内精水的帕子清晰可见的往外滑了一些,像是要被推挤出来了。
“看来公主遵守了与臣之间的约定呢,夹得可真紧……”轻浮的语调,越来越逼近的身影,再靠近一些,他的唇就要贴在她的花穴上了。
女孩儿家情动的香气萦绕,令尚远枝轻轻的闭上了眼,鼻尖翕动,在那儿轻轻嗅了嗅,空气产生了流动,在敏感处掀起了波浪。
穆易湮的心脏怦咚怦咚的跳着,都快要从胸膛跳出来了,“你、你想做什么?”她期期艾艾的问着,身子不由自主的紧绷、战栗。
是因为他孟浪的动作而警戒,可却也是因为情欲而高昂。
“公主如此的守信,臣也得好好的赏赐公主,就由臣来唇舌伺候一下公主……”
“那里,不可以的……”她摇了摇头,眼底的薄雾,凝聚成了泪珠,挂在眼角,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她的拒绝恰如其分的诱发了他的兴味,“教引姑姑应该教过你,如何用唇舌侍弄男子,既然女子都能够给男子口侍了,男子为何不能伺候女子?”
那眼角的泪珠落下了,这样的对话,上辈子也有过,不过她太害羞了,很严正的拒绝了他的提议。
那时候的尚远枝,对她的话可以说是千依百顺。
可现在的尚远枝,不会把她的拒绝放在心上。
他很喜欢舔她,如今她喜欢也好,不喜也罢,都只能乖乖的接受他的疼宠。
心里牴触才好。
就是要让她不自觉的沉浸在情欲的涡流中,把那神坛上的神女拉下来,和他这个凡人共食人间烟火,把她身上沾满他的气息,让她再也翻不出她的掌心。
穆易湮的手指还撑着她的穴口,穆易衡粗喘了一声,湿润的舌头伸出,猝不及防的舔了下那穴口,借由他撑开的口子深入,接着一路往上扫。
“哈啊……”穆易湮惊喘一声,下意识的要松手,她的双手却是被他摁住往内塞,几乎整根手指都要被塞进小穴之中。
穆易湮的身子不自觉的向前倾,双腿也往内夹,夹住了他的颈子,如此一来,更像是不愿他离去,可他无暇顾及这么多。
啧啧的口水声不绝,他放肆的吸吮着那冒尖的阴蒂,快慰凶悍的被他送进她体内,在里头成了一场她无法挣脱的风暴。
“哈嗯嗯嗯……”她的语尾都不自觉的高扬,像是要飞起来似的。
狠狠的吸嘬了一阵,尚远枝这才她的双腿间抬头,他好看有型的薄唇上沾满了她的淫水,他的舌头伸了出来,在唇上来回舔了一遍,连唇角都挂了一点银丝,瞅着无比的色情。
“不许松手,撑着让臣给您舔一舔,嗯?”听着像是疑问句,实际上却是命令去,他不给予穆易湮任何拒绝的可能性。
话才方落下,他的唇再一次贴在他的牝户之上,她像是触电一般,浑身上下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两只手指艰难的勾开了小穴,方便他舔弄她的嫩穴。
她听了他的话,自然还没有清洗过穴道,那刚破了处的小穴,舔着还有一股处子血的腥咸味儿,他的舌头放肆的在那浅凹处的皱褶上面清舔着,来来回回叁五次,让那花穴无法承受的觳觫着,因为内壁被手指撑着,那内壁的收缩幅度更大了,几乎是贴着他的舌侧。
他将她的腿分开,几乎整张脸都压在她的花户上了,高挺的鼻梁沾满了蜜液,搔过了同样敏感的蝶唇和蚌肉。
低喘声、口水声交互响起,那舌头灵活的在她体内探索,舔过每一寸嫩壁,勾住了在花穴里头堵着的帕子,将其一点一点的往外勾。
“哈啊啊啊……”帕子受到拉扯,在甬道里面摩挲不止,穆易湮只觉得难耐,忍不住扭起了腰肢,岂料这样的动作对于搔痒没有半分的缓解,反而像是有只小鸟儿从她的下腹飞掠而过,一路窜到的头顶。
除了唇舌,就连牙齿都加入了,轻轻的啮咬着女孩儿家最娇嫩的私密处。
“啊嗯……好痒……那边不要……”穆易湮就连嗓音都在打颤,快慰感如同山洪,被堵在体内,如今堵着山洪的物事一点一点的被扯出。
她的双腿被挂在他的肩膀上,他抬起了眸,两人四目相交,高潮在那一瞬间来临,她仰起了颈子,昳丽精致的容颜被欲色沾染,染上了薄粉,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嘴里发处一串悦耳的娇吟,那娇媚的嗓子让尚远枝一阵心旌荡漾。
眼前上演了百花盛开的美景,脑海里被满满的快慰占领,有那么一瞬间,穆易湮什么都想不起来,她不断喘息着,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
“公主的水可真甜,以后可要多多赐给臣,臣很喜欢。”
耳边仿佛传来了他的嗓音。
那帕子已经完全被抽出,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儿。
“公主好好的把臣射进去的东西都存好了。”他的嗓子听起来很满意。
眼前的景象出现了变化,她一下子被扑倒在床上,映入眼帘的先是吕大家绣的送子观音图。
观音貌美,面目慈善,就这么低垂着眼眸,直勾勾地望着她,她的脸蓦地发烫,“夫君……观音在看啊啊……”
都忘了有这一碴。
这一幅送子观音床帐可是前朝大家亲手绣制,寓意极好,就是这莽夫挂在床顶,让她初夜时尴尬极了,她怕羞,他马上让人撤了,不过这一世,他可没那么好说话了。
“举头叁尺有神明,公主做了亏心事吗?没有的话就不怕,给祂瞧瞧。”
都忘了……这家伙不信鬼神。
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的声音在心头紧张的时候,格外的清晰。
那灼热如热铁的东西抵上了高潮中的穴口。
一个有力的挺腰,那硕物被顶进了她的体内。
“啊嗯……”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喘。
驸马:我凶不凶?
公主: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