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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小白?小白!”
    燕乐一回帐子,率先撤下身上的衣袍,咕哝着喊她新养的小狗,她玩的尽兴,直到半夜才回了帐子,沉宁已经提前被她安排回来帮她暖床。
    沉宁此时确实是窝在她的床上,整个人几乎是被锁在被窝里,这多半是马贼把他架回来后给他使劲掖了掖被角,为的也是讨她欢心——少爷只剩个小脸露在外边,倒是可人儿。
    他今晚被燕乐灌了不少酒,几乎是女贼喝多少,他就跟着喝了多少,燕乐尚有些微醺,更别提贵养的少爷,虽说他也常要吃酒席,但商家的酒席多半点到为止,如此纵情的牛饮少爷属实扛不住,此时已经醉的神志不清,就算只是被棉被锁着,也像是被铁链子绑了个结实似的,一动不动。
    酒不醉人人自醉,女贼头脑颇有些飘飘然,她凑近了少爷,沉宁的脸被酒熏得泛红,嘴唇微嘟着,眼睫轻颤,睡得不太安稳,顺滑的头发落在枕上,肩上套着的狗皮绒毛随着少爷的呼吸一起一伏。
    燕乐心想,这少爷身手差的要命,还总是跟自己耍小聪明,以为自己看不出?这小少爷,一定比自己年岁小些,等他醒了,得和他比比年纪。
    “你这公子,才喝了多点?就醉成这样,说你瓷娃娃,你还不愿意,你横什么?横什么?”
    女子小声说着,伸出手没轻没重地揉了把少爷的脸蛋,然后又捏了捏,只把少爷搞得闹心,脸蛋一阵紧痛,沉宁迷糊着醒过来。
    帐里没有点灯盏,沉宁适应了一会儿后,率先看到的竟是把上衣几乎脱了一半的燕乐,女子已然酥胸半露,他吓了个半死,条件反射地惊叫了一声,猛地窜进了被子里。
    这成...成何体统啊!!!
    燕乐被逗得哈哈大笑,她踢蹬着腿,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哈!!你这少爷,小狗,你羞什么?笑死人了!”
    “你..你.....”
    沉宁缩在被子里,像一只缩在蛋壳里的鹌鹑,他的声音闷闷的,憋出一句:“蛮夷之地,教化不兴!”
    “喂,别以为你拐着弯骂我,本姑娘就听不懂。”
    燕乐嘴里哼了一声,倒是没生气,她隔着被子踹了踹沉宁,见那人没动作  ,干脆上手扯了起来,少爷心力交瘁,自然拉扯不过,没几下就被扯出了被子,一抬头,还好燕乐已经套了上了她外出时着的朱红长袖外袍,沉宁这才长舒一口气。
    这么一折腾,少爷的脸,颈子,胸膛,耳朵,腕子,无一不是红彤彤地,他皮肤白皙,一泛羞红起来格外显眼,好像一块通透的璞玉,一双杏仁瞳,脸蛋都是圆的,看起来极其地可爱讨喜。
    燕乐突然想到曾经她和阿兄胡搞时,燕风有红的如此鲜艳么?她仔细回想,没有印象,她那时不安且害怕,没有过多地注意哪些旁的事,不过想来应该是没有的,阿兄的肌肤趋近于小麦的颜色,透不出红,且他不似少爷四肢纤细,燕风肌理匀称,肌肉饱满鼓胀,和少爷似是两个极端。
    不过要燕乐选,她还是更喜欢少爷这样,好玩,好拿捏,好折腾,不似她阿兄,得要她费大力气去骗哄——这倒不是现在该想的了。
    燕乐把被子踹到地上,坐到床上,一下子凑近了沉宁,她像新生的小鹿一样嗅着少爷,沉宁不敢动作,燕乐干脆和他面对面抱住,她瞧见沉宁左肩上的烙印,心里一阵自得,竟是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怀里的身子顿时像之前一样抖了一下,燕乐起了心思,下一刻直接咬了上去,这下少爷抖得更厉害了,他一定是疼的,嘴里却是半点不吭声。
    “你憋着做什么,不叫?”
    燕乐抹掉嘴角的血丝,挺起身子,凑过去用鼻尖胡乱蹭了蹭少爷的鼻子,沉宁的脸更红了,他干脆闭上眼,却被燕乐摁着眼皮强行扒开,女贼嬉笑着问他:“小少爷,你多大了?”
    沉宁别过脸,冷声道:“二十有五。”
    “你编瞎话能不能有点把门?”
    燕乐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一巴掌,“你最多,十七岁。”
    “胡说!沉家历来只有男子行了弱冠之礼才可随行运货,你这女贼不懂礼事,休...休胡言乱语”
    越说越没底气,燕乐点点头:“哦,想不到你这小狗比我竟是大上几年?那你怎么如此孱弱?”
    沉宁窘迫欲死,分明是戈壁蛮人粗鲁,怎能怪他孱弱?
    燕乐就是嘴上说,也没真想得到回答,她挺起身子,改为盘腿坐,一只手托腮,另一只手向前点了点少爷的脸颊,命令道:“不准动,听见了吗?”
    少爷没有回答,女子已经先一步动作,她戳着脸颊的手顺着脸蛋下滑到嘴角,停顿了片刻,却是没动作,手指继续向下,停在了少爷的胸膛处。
    就和他的屁股一样,少爷的胸脯也没多少肉量,但细滑又漂亮,乳头嫩粉,燕乐扶了两把,然后五指张开,她捏住乳肉,合拢手指,指甲剐蹭出几道鲜红的印子,毫不客气地揉了起来。
    沉宁被惊得向后直窜,却没想到女贼另一只手猛地探向他胯下的三寸之地,直接用手包住那团软肉。
    “啊!”
    少爷吓得惊叫,正要踢腿,却被燕乐的膝盖重重压住,女子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揉捏着小乳的手改为捏拿,只用两根手指,对着那嫩粉的肉粒毫不客气的拉长扯弄,身下的手向前捣弄,时而握住那两只球画圆,时而捏住前端挤压,少爷哪受过这个,尽管又惊又怕,肉柱还是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啊....啊..你住.....手...”
    燕乐根本不理他,女子的动作不带半分怜惜,掐弄扣拿,少爷疼的颤抖,却隐隐觉得爽麻,心里羞愤欲死,偏偏这时燕乐从盒里掏出一对银饰,她举到少爷面前,沉宁听到哪对银饰发出叮铃的碰撞声。
    是两只银翅蝴蝶,蝴蝶尾处打着两个小铃铛,声音细微清脆,很衬这对银饰。
    蝴蝶的腹部有两根短小的银针,沉宁见此,突然回想起燕乐之前提到的“钉环”,顿时后背发凉,偏偏要害还被女子拿捏住,明明不该有所反应,他却开口就是被摸的爽了发出的低吟,如此不知廉耻,心里又怕胸前的乳上真被钉上两个孔,压抑许久的情绪袭来,他瞪大了眼,眼眶里的眼泪倏忽落下来在床上砸了一个深色的坑,竟是哭了。
    燕乐正好瞧见这一幕,她正拿着银饰跃跃欲试呢,这下稀奇极了,也不管那两只蝴蝶,收回手凑过去想仔细看看。
    少爷这本来只是掉那么几滴眼泪,却也不知道是压的久了还是喝了酒的缘故,竟是止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接二连三从脸上落下来,在床上砸了一个又一个深色的印子。
    他眉头皱着,眼眶红的吓人,却非要忍,又忍不住,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哽咽,胸前还有女子粗暴揉捏留下的划痕和红肿,他又疼,又委屈极了,干脆曲起腿把脸埋进双膝,环抱住自己不理人了。
    燕乐以往见过很多人哭,那些人要不为了活命,要不为了求财,求权,也或是求爱,总是哭的涕泪横流,狼狈不堪,燕乐甚觉丑陋,如此今日见了这江南少爷哭,可真让她咂摸出些以往没有的,我见犹怜的意味。
    燕乐觉得心里发痒,头脑发热,酒劲儿似乎又上来了,想给他一巴掌,又想狠狠抱一把这小公子,顿时有些矛盾。
    “你这小娃脸,哭起来还真叫人又想虐又想疼的。”
    沉宁许是因为哭了,火气上来了,也不害怕了,给燕乐甩起了脸子,狠狠瞪了那女贼一眼。
    燕乐一点也不恼,少爷瞪得劲儿狠,却也漂亮,她干脆上前把人强行揽进怀里,她要环抱住沉宁可不容易,公子不依,使劲后退,燕乐干脆双手捏住他的腮,啪啪亲上两口。
    沉宁惊得都忘了哭,女贼瞧得乐,又亲了几口,然后强行把人抱住,这次少爷没再反抗。
    燕乐抱住沉宁,点了点他的鼻子,给他擦了擦眼泪,少爷的眼眶还是一片殷红,却好歹止住了泪,他这会儿才觉得羞耻,也不说话,更不敢看那女贼。
    燕乐哼哼两声,跟他依偎在一起,低声道:“小少爷,你可真是娇气,怎么还怕的掉眼泪?”
    女子一边说着,一边给他顺着头发,细碎的发丝被她顺好,然后拢到少爷耳后。
    “你不喜欢那两只蝴蝶,我给你换成别的样式如何?不钉环可不行。”
    燕乐正低声说着,突然感觉脖颈一凉,她低下头,发现竟是沉宁拿着不知何时藏下的破碎瓷片,锋利的尖端抵在自己脖上。
    燕乐一点也不慌,她低声叹气,心想这少爷真是不知趣儿,可惜这大好的气氛。
    “少爷,你这是做什么?”
    语气颇有些无奈。
    那凶器更往前了一寸,意思不言而喻,沉宁深呼吸,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拿着凶器的手腕却在隐隐发抖:“放我走!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哈!杀了我?你以为你杀了我能跑出去!?”
    “少爷,我想你应该也打听到了,曾经有一男子,他被我拿来做激我阿兄的话头,后来曝尸荒野,我再讲与你听。”
    燕乐直直地盯着他,一双眸子在黑夜的晕染下漆黑如点墨,仿佛无声奔涌的滔天巨浪。
    “你若敢伤我半分,我阿兄便会砍了你的头,再扒了你的皮,然后把你挂在寨前的旗子上,让秃鹰来吃你的肉啃你的骨头,挂个七天七夜,让你往回的亡魂永远不安宁。”
    沉宁已经听过这段话了,再听一遍从燕乐口中亲自说出来,无疑是加倍的骇人,少爷心下本就没底,这下更是胸有惴惴,可是又不甘心就此作罢,于是开口道:“....好..我可以不杀你,但你要保证以后不会再折辱于我。”
    燕乐听闻,方才还算平和的脸骤然冷了下去。
    “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讲条件?”
    她突然笑一声,然后猛地向着那凶器的尖端探去,沉宁被她吓了一跳,手指一松,竟是把自己唯一的武器丢了出去。
    燕乐平生最烦被人威胁被人管束,沉宁无意间触犯了她的逆鳞,她火气顿起,再也没了刚才的温存,毫不客气地攥住少爷的脖子把人掼到地上,沉宁狼狈地从床上滚下来。
    他艰难地咳嗽,还没缓过来,脑后一阵刺痛,燕乐攥着他的头发把他扯到自己胯间,公子在地上滑了一小段,随后整个脸埋进了女子的裆下。
    很自然地,他感受到了不该存在的东西,起码是不该存在于女子身下的。
    “少爷,折辱你又如何?”
    沉宁感觉自己头顶一道惊雷劈下来,他猛地抬头,见那女子正盯着他,笑得如同阴间的恶鬼,声音清朗却无半点暖意,语气温柔好像流水抽丝。
    “张开你的狗嘴,给姑奶奶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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