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头猪.]我混身起了鸡皮疙瘩,肾上腺素直衝脑门让我两颊肌肉活跃起来.[你何不一开始就找个地方彻底的消失不见,地岳也好,被恶灵诅咒的邪丘也好,你让爱你的人如此伤心……]
alex哈哈笑了起来,好像我说的是一个很白烂的笑话.
[我会去,如果有你说的这两个地方,什么?地岳也好,被恶灵诅咒的邪丘也好?…..亲爱的isabella,我的小羚羊,我愿意去,我什么都失去了,我还在乎什么?地岳…]他轻轻的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地岳,就在这里.]
是的,地岳就在这里.
白日在寸指之间绝望而轻缓的移动,夜光如衣将无尽的黑暗倾洒而下.
我们似乎深陷在失去分秒的时间里,偶而怜惜彼此,偶而止不住的叫嚣咒骂巴不得对方快点死去.
又三天过了之后,alex瘫软在被锁上的大门底下,他浑身散发出难闻的兽味,而我则疲累不已的龟缩在床角冷眼瞪视着alex.
我想我还是爱他的,我忍住去找出prinston藏在糖罐里的大门钥匙,但我想我同时也开始恨他了.
因为摆在我们眼前的,真的只剩下犹如炼岳的炙火把残剩的爱恋和记忆,一起烧成了灰烬.
空气中充斥着从我和alex身上散发出如硫磺腐肉的气味,我叹了一口气,然后艰困的把自己挪移到床下.
无力的膝盖撑起了我的身体,我走进浴室扭开水龙头让浴缸慢慢盛满温水.
薄如蚕丝的雾气开始飘升,一股好闻的芳香舒爽了我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