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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好狠心。等主人小逼吃进去它,我会努力让主人每天都舒服,没有空隙去吃别人的肉棒。”沉泠又夹了嗓子。
    伍桐:……
    虽然是她逼出来的,但是沉泠舍弃尊严的决心,远超她想象。
    她又不得不承认,她喜欢沉泠这一副不要面子的骚样,喜欢他揣摩她的心意讨好她,喜欢他语言表演他对她的占有欲。
    她不是沉泠的女友,但也可以像这样,把过去梦里所有的场景一一实现。
    “撸吧。”她冲掉腿上的泡沫,抱腿静坐,观看他的表演。
    沉泠便握着几把上下撸动起来。
    他其实手淫的次数很少。也许是自小习惯对自己苛刻,沉泠到了青春期性欲很低。
    更多时候,只有晨起的自然反应。他总是像完成作业一样,动作很久,才能让白浊的液体喷在浴室,然后仔仔细细地弄干净。晨勃对他来说是个麻烦。
    此时此刻,是他第一次闭上眼睛感受情欲来手淫。
    他上下套弄,挤压,想象是伍桐的小手裹在上面。那她大概只能勉强握住,然后好奇地凑近脸脸来看,试探地捏他的柱身。再然后,像刚才她大胆的行为。她会舔一口阴茎头,再吮吸。
    龟头冒出液体,沉泠头皮发麻,握得更紧了些,食指和拇指抚过龟头口揉了揉,又向下拉。包皮被拉动出褶皱。
    “撸管都这么慢吗,不是都说拼手速。”伍桐看得脸滚烫,还勤学好问疑惑道。
    沉泠睁开眼看她:“还没到点上。”
    点?哪个点?
    伍桐若有所思,将被她方才随意挂在浴缸壁上的黑色蕾丝内裤扯下。
    她就着沉泠滚烫的视线,拿起早被喷出的花洒水溅湿的内裤,擦过自己的乳头。然后又对着他打开腿,用蕾丝裤简单摩擦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肉和外阴。
    她把裤子隔空抛过去,内裤刚巧挂在沉泠弯翘的几把上。
    “想着我,用这个撸。”
    沉泠眼神晦暗,舔了舔唇,再一次闭上眼。
    这一次脑中出现了伍桐方才向他张开的少女地,若这条内裤穿在那上面,一定早被穴水打湿。他就着这透明的黑蕾丝将阴茎插进去,研磨她的肉壁——她会不会哭着求饶。
    “主人。”他喊,满足她耳欲实际刺激自己,“你好紧。”
    却喊得伍桐心脏一跳,下穴发痒。
    她看着沉泠眼角微红,微张着嘴,靠在墙上。他性感地舒展身体,手捏睾丸,将黑色蕾丝内裤包在柱身上面,飞快撸动起来。
    “嗯……”她喘气帮助他,“主人的骚水都在裤子上,已经把小狗的肉棒弄得湿淋淋。”
    沉泠咬牙,紧绷臀部向上微微挺动,好像真的插进了她那里。
    “主人。”他又喊,就快到高潮,俊脸红了一片。
    “小狗把主人的内裤都肏破了,要惩罚。呜呜,太重了,你别再进来了……”伍桐模仿哭腔。
    沉泠心弦断裂,脑中白光闪过,  最后冲了几把,摸过龟头,将阴茎压在腹上。
    白色浊夜向上喷出,洒在沉泠的腹上,像撞倒杯盏牛奶溅出。
    他因喘气,小腹上下动着,肌肉更加分明。
    伍桐喉咙微动。好淫秽。
    “伍桐。”沉泠低醇的声音情欲未退,“你答应我的,晚上要来我房间。”
    *
    等伍桐换完卫生棉条、沉泠洗完澡,已近12点。
    伍桐拿了明天要穿的衣服,关上自己房间的灯,来到沉泠这边。
    沉泠正坐在床头看书。是从客厅书架上拿下来的《曼彻斯特与英伦摇滚》。
    他放下书掀开被子,让伍桐进来,然后拿起床头准备好的药,就着灯光给她涂。
    “所以你放下脸面折腾一晚上,只是为了给我涂药?”伍桐是真的迷惑了。
    她穿着白色睡衣,头发很长。对比沉泠,小小的一只,乖巧地坐在他眼前。
    沉泠看见她睡衣上凸起的点,猜测女孩子是不是晚上睡觉都不穿内衣。他又将注意力集中在她面部的伤处:“是其中之一的理由。”
    “我主要是想弄清楚,谁伤了你,为什么伤你。”
    “我不是说了没事。”
    “怎么会没事?”沉泠手中的动作又轻又柔,“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伍桐扬起笑脸:“哈哈,你不会以为我是被霸凌了吧。”
    “不是?”沉泠语气已经平缓下来。
    “当然不是,我为什么要被霸凌。我从来都不惹谁。”
    沉泠忧心地看着她的笑脸。
    他其实早在机场同她搭话前,就认识她。
    起初是高一刚开学不久,班级里传的沸沸扬扬:6班有女生偷东西,听说爸爸是赌鬼,早就进监狱了的。彼时他想,原来有人承受着比他更复杂与沉重的命运。
    一个月后,他与陆梓杨和许咲伊叁人的相聚开始冒出一个名字:伍桐。陆梓杨或许自己也没意识到,他提起这个名字的频繁。他说班里人一直在孤立这个女孩子,还造谣她偷东西。
    沉泠才把这个名字和传闻中的那个人联系上。
    有天陆梓杨踢完足球回教室,看见伍桐帮他把落在讲台上的手表,放在了他桌上。那时教室里只有她一人,而这块手表价值近十万,陆梓杨特意带学校来装逼。
    后来,陆梓杨路过办公室,目睹伍桐向老师打小报告的全程。被她处刑的对象正是那几个在班里经常欺负她的同学。她声音轻柔,说出来的话很毒,指哪打哪。而她还撇清了自己的干系,在老师面前楚楚可怜。
    陆梓杨把这些当做笑话讲给沉泠和许咲伊听,说这个女孩子看起来很自卑,其实谁都瞧不起,多有意思。那时他们正站在天桥,陆梓杨忽然爽朗又兴奋地笑起来,指着银杏大道上的一位女同学说:就是她。
    沉泠和许咲伊顺着他所指方向望去。正巧起了风,女同学的黑发很长,飞起来。一瞬间银杏叶飘飘洒洒落下,她捡起地上一片银杏,放进了自己胸前的口袋。
    所以在合唱队遇见时,沉泠一下就认出她来。
    他识破她在机场的谎言,担心她要独自在机场熬过漫漫长夜。
    那种不被任何人记得、走投无路的滋味,沉泠最懂。
    他努力向她搭话,将她送回家。
    车上他察觉到她的疏离,担心她为传言或安全问题多想,还特意说:“你是几班的,我之前没见过你。”
    没想到再在学校办公室遇到,她已经忘了他,没与他打招呼。他又猜想自己或许并不受待见,自此以后也没自作多情与她发生什么交集。
    他也没想到,那晚他目送她走完的泥泞夜路,如今成为他的归家路。
    他被沉攸其利用完抛弃,被沉攸凝监禁,看似逃出生天,其实死过一回。醒来的沉泠本只能苟延残喘,没想到一束光照进,将生机强制注入他的精神。从前只算萍水相逢的陌路人伍桐占据了他生活的全部。
    她不打招呼闯进他的世界,于是他重新拥有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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