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见到她对自己的亲吻、爱抚和搂抱,不抵抗,也不拒绝,那副温顺的模样,让他心里的那只狂兽,都险些要冲出围栏了。
但不行,万万不能被她发现。
至少不是现在。
他让她趴在墙上,他跪在她身后,扶着她的臀部,用舌头清理她肉穴。
这行径太疯狂了,可她贪恋他舌头带来的愉悦感受,无法拒绝。
她还被他灵活有劲的舌头,舔到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要他的手撑着的地步。
他用沐浴乳的泡沫,抹遍她全身,细致温柔地抚摸她,不放过任何地方。
他对她的体贴服侍,展现在各方面上,无微不至。
原本只是单纯的淋浴行为,他们却在里头耗费将近一小时。
最后踏出浴室时,他依然搂抱着她。
他搂抱她,却不是单纯抱着。
她在他怀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喘声。
她那散发迷人香味,湿缠紧致的蜜穴,正极力吞含着巨棒,随着他的步伐,抽插起伏。
她原先排斥被悬空抱搂的感觉,可是用这姿势操她,她却适应良好,非但身躯没有紧绷僵硬,还会在他怀里,搂着他颈子,扭摆起伏。
她被干到湿软的媚肉,紧紧吸缠着它,上下起伏蠕动,她舒服畅快,他更是如至天堂一样,爽劲销魂。
他低声问她,喜欢这样的姿势吗?喜欢他用这姿势操她吗?
她眼睫尾处沾着小水珠,不知道是被干到高潮时的生理泪水,或是浴室里的水气凝珠,浓密长睫眨了眨,它依然悬挂在上头,没滴落下来。
她轻声道:“喜欢。”
因为她这一声喜欢,他整场这样抱着她,边走边干,时不时与她唇舌纠缠。
他身躯强壮、体力好,她身姿袅娜,娇小瘦弱,他搂抱她,一点也不费劲。
“你喜欢,以后我时常这样抱你,好不好?”他带着轻喘问道。
他的喘,不是因为抱她的重量,所费体力而喘,而是被她层层迭迭的肉壁,夹缩缠绵到隐忍发喘。
这团软肉仿若插不松,只会越插越软绵,娇嫩柔软,紧紧依附着他的巨根。
“我抱你上下楼,抱你下床,抱你吃饭洗澡,上哪都抱着你。”他察觉到她听见这话时,脸上浮现的惊恐神情。
八成她那变态老公,平常就是这样对待她的,他立即转口道:“不过这样插着你的姿势,肯定影响你用餐吃饭,还是算了。”
他把原先的意思,扭转为性爱姿势,而非常规举动。
果然她脸上,没再出现恐惧的神情。
他在心里自嘲,她一定不敢相信,他的想法思维,其实是和她想除掉的老公是同步的。
只是对方占有她的方式,过于暴力残酷,而他披着温柔绅士的外皮,看似对她俯首称臣,实际上,与她老公做得大同小异。
这代表着,她即将脱离虎口,又入狼窝。
除非她找个懦夫或是废物的男人,但没用,因为他们很快就会被当成障碍物,被别的男人除掉。
她逃不掉被侵占的命运,谁让她长相与身材如此诱人呢!
她能找他,除掉她的男人,可将来,她能找谁,除掉他?
她找不到别人了,因为他会将她牢牢锁在身边,寸步不离。
她的体能无法与他相比,两场性事过后,她就已经呈现昏昏欲睡的状态。
不是她体能太废,而是他带给她的高潮余韵太长了,耗费她大量的心神体力,让她的身躯撑不住了。
此时,他们已经在酒店房间里,待超过三个小时了。
难以置信的是,他粗长的肉棒在她娇嫩的甬道里,就占了1/3时间。
在这期间,她承受过多的刺激欢愉,多到她身心疲惫,摇摇欲坠。
她要穿上衣服离开。
可他不愿意让她走。
他想把她留下来过夜,他们可以温存一整夜。
他甚至流露出,想把她一直留在身边的心思。
他对她说,哪怕她的男人来了,他也不惧,他能保护她,让她放心留下来。
但是她不愿意,执意要离开。
他怒不可遏,她宁可回去面对她那性暴力,凌虐她的老公,也不肯留在他身边,让他保护她。
为什么?!
他没有把怒气表现出来,只是低声下气问她,为什么不愿意,是不是他表现得不好,惹她反感了?
她坐在床边,他蹲跪在她面前,询问她原因,求她留下来。
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为了她的垂青,自荐枕席,对她卑躬屈膝,宛如一条求主人不要丢弃他的狗,可怜又卑微。
她见他的如此态度,她招架不住,神情有些慌乱紧张。“你别这样,我们…我们并不熟悉。这样的进展太快了,我害怕…”
他见她的惊恐态度,反应过来,是他太心急了。
他以为凭靠两场缠绵悱恻的床事,就能把她哄住,让她留在自己身边。
他把她当作涉世未深的女人,却忘了,她并不是。
她的胆怯怕生,不是因为单纯,是因为长期被囚禁性虐,产生的怯懦畏惧。
现在这男人,并不是她第一个男人,还不晓得是第几任。
只是这个行径最过分,比较鬼畜变态罢了。
他表现得太过了,没能把她哄住不说,还让她察觉到不对劲,下意识要逃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