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比起结婚的提议,卿莘更惊诧这点。
在饭桌上她听宋臣溪讲了小时候他的母亲总是如何捉弄他的趣事,就像她幻想出来那么美好的家人。
她闷闷道,“我觉得他们很爱你,那你应该很伤心。”
“都过去很久了。”宋臣溪专心看她的眼,“他们的事迹我可以以后慢慢讲给你听。”
“好吧。”
卿莘不会安慰人,但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宋臣溪是一个看着像大人却内心脆弱的人,跟她不同。
“那我们结婚吧。”她郑重地答复,语调都跟着抬高了点。
这个字眼从她口中说出来就显得更加可笑了,但由于她本人意识不到这点,所以有着致命的可爱。
这让宋臣溪更加心动,“你在可怜我?”
“不是,是因为你长得好看。”
并且她预感宋臣溪会很听她话,不会伤害她——谁说十六岁的少女就没有自己的小算盘。
想到这点,卿莘甚至笑了笑。
她极少笑,笑在她的世界里代表的是廉价、低声下气和好欺负,但此刻绝对不会再被误会成不好的意义。
而在宋臣溪的眼里,她澄澈的双眸像摇摇欲坠的月亮,就像在奖励他离她又近了一步。
“感谢你的夸奖。”
宋臣溪吻住了她,左手滑入她带着水气的发丝间,撑在她后脑勺下部继续往自己的方向送,把这个吻变得更加缠绵。
卿莘放在自己腿上的手朝他那边慢慢探去,她喘了口气,“——我就想看看你那儿到底什么样子。”
“你……”
宋臣溪无法拒绝她的要求,“随便你吧。”
卿莘的手一拉开裤子,等待许久的肉棒就像有生命一般,猛的弹进她手心里。
“好湿啊,又热热的。”她小声嘀咕,手自然地圈住。
“呃!”
宋臣溪喉结动了动,发出压抑的喘息,全身僵硬着。
“这么大。”她托着它,随意往自己小腹下面比划了下,提前忧虑,“以后要怎么样才进得去啊?”
听到她话,宋臣溪的下颌紧了紧,“那还很早。”
本来打算拼命打压下去的欲望因为她的想象再次变得火热,他朝她刚才比划的地方撩开裙边,贴了上去。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少女微微鼓起的阴户像温热独立的山丘,再往下去,能隐约感受到中空的凹陷。
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但并没有急着做什么。他只是很婉转地继续用手指摩擦,又舍不得放开。
“这样下去,我内裤又要脏了。”卿莘陈述事实。
宋臣溪一吻她,她下面就会流水,刚才洗澡的时候她还特意用了两分钟清洗掉滑溜溜的透明爱液。
“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他听清她话,咽了口唾沫,“就跟我一样。”
“跟你一样?可我不会打飞机。”卿莘毫无顾忌地说,“我以前试过,感觉好累啊,也不舒服。书上写的大概是假的吧。”
宋臣溪一想象她自己怎么伸手抚弄自己,性器又痛了几分,他尽力稳住呼吸,“是不是你太心急了?”
说着他往凹陷稍微多了点力,就像实习时使用手术刀那么精巧,很快找到了她两片肉唇,试探性地揉弄。
“好怪……”
但卿莘并不讨厌这样。
宋臣溪的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胸乳,这是她会喜欢的。
从立起来的粉色乳点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让她不自觉挺起胸来,唇边断断续续地溢出呻吟。
“你伸进去嘛。”
她也揉过自己的乳头,但没有宋臣溪揉得更有感觉。
“好。”
宋臣溪误解成了上下都要如此,忙不迭撩开了濡湿的布料,手指头一下子就陷入到绵密潮湿的湿泥里,上面也有点急切地揪起了乳头。
“好,好舒服……你再多弄会儿吧。”
卿莘得了趣,坐在他身上扭着腰。
要是可以再亲一下她乳头就更好了,她这么想着,抬手按下他脑袋。
“怎么?”宋臣溪猝不及防了两秒。
“快一点好不好嘛?含住它。”
她嗓音没有平时那么清爽,多了几丝带着甜味的黏腻,根本禁受不住这种撒娇的宋臣溪马上含住了她的乳头,吃得滋滋作响。
“嗯嗯!”
为了让她更舒服,下面的指头还在坚持不懈地搜寻,大概是因为年纪小,卿莘的阴蒂也小小的,狡猾地藏在包皮下面,他剥开它们,好不容易才摸索到那一小点突起,用指腹按摩起来。
“啊呃!”
卿莘的呻吟变了个调,就像什么弱点的开关,下面的感觉突然变得强烈起来,她想要往后缩,又想让他继续弄那里。
“就是那儿……好酸,可好舒服。”
水越流越多了。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换成躺卧在沙发上的姿势。
卿莘的内裤已经被他扔得不知去向,宋臣溪撑在她正上方,一边与她接吻,一边用手拼命地取悦她。
无人理会的阴茎悬挂在他跪起来的两腿之间,透过窗外的月光,留下摇摇晃晃的影子,甚至可以看清顶端留下的一丝滑液。
“嗯啊!啊!”
卿莘喊叫着。
不断积压的快感终于找到了倾泻的洪口。
两侧的双手握成拳,她夹着双腿扭了扭,任凭高潮的美妙在全身游走。
宋臣溪比她还满足。
从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欣赏到她高潮时的面容全貌,散乱的细软黑发、垂下来的眼和微微咬住的唇,有一种青涩的色情意味。
这让他惶惶不安又兴奋沉醉。
他会覆盖别人留给她所有的记忆,然后不断加深他的痕迹。
宋臣溪又摸了摸她全是水的穴口,着了迷似的俯下身,“我再看看。”
“看什么?”她看着他姿态,大概明白他想要干什么。
果然,宋臣溪的脸凑过去一看,刚爽完的鲜红色穴口微微张开,他昏了头似的伸出舌头去舔,软滑的开口过于逼仄,他也只能用舌尖不断打圈,顺带喝了不少爱液。
卿莘舒服地眼睛都眯起来了。
她仰起脖子,看到在舔她下面的宋臣溪解放了双手,正放在裤裆那儿,一心二用地干别的事。
“怪不得,你这样打飞机是不是更爽?”
她抬起脚轻轻踢了下他手。
“……”
被戳穿的宋臣溪没什么威力地瞪了她一眼,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抓住她细嫩的脚背,连着通红的柱体一起滑动。
“好痒,你别……别这样。”
卿莘的脚心比旁人敏感,这样一直弄的话她会很想笑,可这样睥睨他,又很爽。
她可真喜欢这样把宋臣溪“踩”在脚下,感觉宋臣溪就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卿莘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觉醒了一点了不得的性癖。
她享受宋臣溪全心全意为她服务,被她掌控的感觉,并在他的唇舌之下再次绞紧小穴,高潮了一回。
……
两人待过的沙发一片狼藉,已经经不得细看。
卿莘想要起来收拾,又被宋臣溪拉到床上。
“明早会有人处理,别担心。”
宋臣溪既然把她带回来,就没打算避开任何人的眼。
卿莘也放弃抵抗,躺在他臂弯之下,打了个呵欠,“原来打飞机这么舒服。”
“这不算……”宋臣溪甚至不想重复这三个字,他想起卿莘以那种无所谓的态度说亲过别人,马上提醒她,“这种事以后只能跟我做,知道了吗?”
“知道了。”
卿莘怀疑他把她当傻子,但她态度依然谦虚,“那在我们结婚之前做这种事都是可以吗?”
“唔嗯……”宋臣溪心虚,明明他之前想的是完全禁欲,结果不知不觉就成了这样。
她马上暴露真实目的,“那你再给我弄一下吧,大少爷。”
宋臣溪第一次听到她这么称呼他,这跟别人以前用这三个字讨好地自以为幽默地招呼他有所不同。
哪怕卿莘没笑,他也能觉得她是在对他撒娇。
他飘飘然,张嘴就答应下来,“那就再弄一次,舒服完了你就该回去睡觉。”
“可我想跟你一起睡。”卿莘趴在他胸口上,一双眼睛认真盯着他脸,“我们以后不是要结婚吗,结婚的人都是睡一个房间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
宋臣溪拍了拍她光裸的臀肉,始终保留更深层的意动。
他依然在约束自我的前提下,一边埋下去亲她脖子,一边揉弄她下半身。
初尝情欲的卿莘身体疲乏,精神活泛。
“我还要……”
反正不用自己动手,她有些没节制地还要高潮,索取与他相贴的肌肤和体温。
宋臣溪被她缠得没办法,阈值被不断提高的身体在短时间内会越来越难高潮,他艰难地用手又让她爽了两回,指头都被液体泡得微微发白。
卿莘身体颤了颤,嘴巴哼哼两下,下一秒已经疲得直接睡着过去了。
跪坐在她面前的宋臣溪看着她这样,又低头看了眼还在发硬的阴茎,一时间哑然失笑。
“就说了你现在还小。”他自言自语也要摆架子,就像给轻而易举就沦陷的心找补。
越是了解她,他越想要一直跟她在一起。
“晚安。”
他在未来的小妻子额头印上一吻。
如同真挚无声的誓言。
(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