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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就是圣诞节了,寒假生活也正式拉开帷幕,帝丹小学的寒假一般是从12月24日放至1月8日。梅根已经提前回美国了,我和学校里其他老师关系不好不坏没有什么私交,寒假十多天就打算在家里宅着。
    跨年夜晚上哥哥也还在忙工作没有回家,我一个人在家无所事事,就打算去便利店买点儿零食和啤酒在家追剧。买完零食,哼着歌走在回家的小路上,转角处一个身体重重地撞了上来,手里的东西散了一地。
    “安室桑?你怎么了吗?”触手是滚烫的肌肤,像是在发高烧一样。
    “是原桑啊……”
    看着降谷零的状态,最后还是决定带他回家里。回到家,下意识地将他扶到了我的房间里,一脱力便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滚烫的胸膛紧紧地贴着我,耳边是压抑的粗喘声,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本来只是一个小小的任务,哪知一时大意竟被下了那种药,降谷零紧绷着精神撑着离开了危险区域,路上一不小心撞到了路人,像撞进了一片花园,带着一鼓清凉的花香,让他紧绷的精神得到了一丝舒缓,抬头一看竟是原千雪。
    原本放松的精神再次紧张起来,这么巧又是原千雪!半推半就间他来到了女人的住处,一进门就看见玄关处的照片。?这个男人?好像是之前在美国辅助任务的组织成员,难道她也是……?降谷零侧头瞄了一眼正在费力扶着他的女人,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感觉和组织完全扯不上关系,但想想照片里那个男人给他的第一印象也是一个温和的普通人,他不得不保持高度的警惕。而且,女人潜意识里的小动作和细微的神情所展现出的对他的熟悉和莫名的包容与信任,都让他不得不对女人的真实身份产生怀疑。因此,当女人打算带他回住处时,他顺水推舟地跟着她回了家。
    面对降谷零被情欲沾染的脸,以及充斥在鼻息间男人荷尔蒙的气息,身体在这样的氛围下软得像一滩水,双腿间也变得湿润起来,思绪一片混乱。
    ?我到底要不要推开降谷零?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他,如果放弃了这次的意外机会,我以后还有机会和他亲密接触吗?我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了,我难道真的不想和发生点儿什么吗??在三次元大张旗鼓说着喜欢的话,可当人真的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又踌躇不前,变得胆怯起来。手不由自主地环上降谷零的后颈,不管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就让我这一次做一个卑劣的人吧!
    身体脱力将女人一同拉倒在床上的时候,降谷零犹豫了,作为一名警察,他为了保护人民,保护这个国家可以做出任何牺牲,但他并不确定女人是否是组织成员,这样出于某些目的而和一个可能无辜的年轻女性上床,于他而言就像是诱奸一样。虽然为了击溃组织,要将一切可疑的事情扼杀在摇篮里,有时候不得不牺牲一些无辜的人,在他卧底前他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但为了卧底成功而沾染上的那些不必要的鲜血,做出的违背良心的事情,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他的心神。
    而女人主动环上他的双手就像压倒巨象的最后一根稻草,燃烧掉他心底最后一丝犹豫与良知,这一刻他是黑衣组织的波本,而不再是日本公安降谷零。
    他的手顺着女人上衣下摆抚摸进去,在腰窝处短暂停留了一会儿。一直压抑的药性让他不再能细细思考,一手向上隔着内衣揉捏着小巧的乳房,另一只手沿着裙摆在大腿上留下深浅不一的指痕,手指碰到内裤底部传来湿润的触感。
    “已经湿了啊……”降谷零轻咬着女人的耳廓调笑着,手指从内裤的缝隙里探入抚上了湿漉漉的花穴,捏着阴蒂轻扯掐弄。
    “嗯……嗯……别……”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地方现在被男人肆意玩弄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让女人仅仅是被玩弄阴蒂就高潮了。
    “这才开始就高潮了,好淫荡的身体啊!”降谷零的手指在花穴处滑动,就着涌出的蜜液将中指挤入穴中,未经人事的花穴疯狂地挤弄着手指,像要将入侵的敌人赶出自己的领地一般。随着手指在花穴内开拓深入,指尖突然碰到了一层障碍,降谷零一愣,用指尖在穴内轻轻的摸索着,随即抽出了手指。
    “你……还是第一次……”话音刚落,女人的头便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声似有若无的“我愿意”从肩膀处传来,本打算停手重新想办法解决身体欲望的降谷零再次将手指探入花穴深处,轻轻抽插起来。许是因为意识到女人是初次,降谷零努力抑制住自己快要爆炸的欲望,做足了前戏。
    感觉到花穴已经足够湿润,降谷零单手解开腰带,扶着已经滚烫硬挺的肉棒缓缓地进入小穴。
    “哼……疼……不要……”粗大的肉棒在狭窄的穴内开疆拓土,紧致的小穴让降谷零也有些寸步难行的感觉,当肉棒再次触碰到那层膜时,他一咬牙一鼓作气的捅了进去。“啊!疼……太大了……不行了……”女人潮红的脸颊,娇弱的声音以及任人索取的姿态让降谷零彻底被欲望染红了双眼,在小穴里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被药物控制的欲望淹没了他最后一点理智。
    降谷零身体里的春药是黑市上的新品,持久而猛烈,再加上本身他个人身体素质很强,毕竟是警校时期被称之为“大猩猩”的全科第一,这场情事已远超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所能承受的范围。当降谷零身体里的药性发泄出来后,才意识到似乎做得有些过了,怀里的女人已经昏过去了。看着女人满身的痕迹,小穴红肿不堪,精液随着身体不自觉的抽动一股一股地流出花穴,一副被玩坏了的淫乱的样子,降谷零除了愧疚,心里竟生出了几分异样的情绪,并不是一次做爱就爱上了女人的那种,而是进入组织后一直压抑在心里的阴暗想法在这偏向暴戾的性爱里竟得到了释放这种变态的快感。
    抱着女人去浴室里做了一番清理,再套上睡裙,一看时间已经快四点了。在房间里查看翻找一阵,除了那个男人的照片再没有任何收获,女人屋里所有的细节都透漏出她只是一名普通的小学英语老师,和组织没有任何关系。是真的没有关系,还是藏得太深,降谷零觉得还不能早下结论。
    回到房间,躺在女人身边,打算等明天女人醒了之后再走,再怎么样降谷零也做不出刚刚给人破处就提上裤子走人这种过于渣男的行为。
    “零……”寂静的房间传来女人轻声的呢喃。
    黑夜里,正在闭目养神的降谷零突然睁开了双眼神色莫测地看着身边的女人。又是巧合吗?她到底是什么人?
    在一阵鸟鸣声中,我缓缓睁开了双眼,刺眼的阳光穿过窗帘间的缝隙在床上留下道道光影。身边只留一个带着余温的被窝,客厅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想要起床出去看看,一动身体就像锈掉的机器一样使不上力气,浑身酸痛,尤其是大腿根部,稍稍一用力就有一种撕裂感。
    ?原来和喜欢的人做爱就是这样的吗,痛并快乐着?降谷零已经走了吗,外面的人是他吗?我觉得我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无憾了,睡到了男神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在我发呆的时候,降谷零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醒了吗,身体感觉怎么样?抱歉,昨天我有些失去理智了。”降谷零温柔的坐在我床边,将牛奶递给了我。“还好,就身体有些酸痛……那个,我不喝牛奶的。”我实在不好意思直面他,低着头小声地说着。“我看冰箱里有盒牛奶,以为你喝的。”这么温柔的降谷零我真的招架不住!“牛奶是我哥哥的,我一直和我哥哥住在一起,”感觉我就像一个小学生面对自己的老师一问一答,老实得不行。
    在一阵无言后,我鼓足勇气对降谷零说:“我以后,可以叫你透君吗?”“可以,千雪桑。”听着降谷零的回应,我心里无比欢喜。
    “如果,我是说,如果透君以后有需要的话……我可以的……我真的很喜欢透君。”把这辈子的勇气都耗尽了才说出这句话,手紧紧地攥着被子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不得不说,面前的女人给降谷零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明明外表看着就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小姑娘,而且昨天才刚刚经历第一次性爱,却能说出这么大胆的邀请。
    “千雪桑,昨天是一个意外,我很抱歉。你是个很好的女孩,我不希望你这么看低自己,我们可以试着交往,好吗?”降谷零原本也打算和原千雪深入接触一下,毕竟她身上有太多的疑点,而且她很可能知道他的卧底身份,一招不慎他和景光就可能万劫不复。
    这个寒假我简直过得像在天堂一样。虽然知道降谷零现在是卧底,但忍不住想要每天和他发消息分享生活趣事,就像普通恋人一样。有时候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活得很割裂,既沉迷于和降谷零之间的链接,不断地沉沦下去,又因为手臂上的数字对这个世界有着说不出道不明的隔阂。幸福就像孩子吹出来的泡泡,明明触手可及,却无法触碰,脆弱而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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