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碰到袁棋,穿得是特显眼的蓝色西装,喜上眉梢地跑来告诉蒋庄河:“电池和发动机的供应商搞定了,接下来彻底可以进入生产和销售了。”其他的部分经过质检也完全没有问题。
蒋庄河倒是很镇定,笑着恭喜他:“袁总保住了一万多员工的饭碗,这半年辛苦了。”
袁棋觉得自己确实很辛苦,这段时间几乎所有精力全扑在这家公司了,蒋庄河倒好,跟个老大似的偶尔想起来才过问一句。
不过他也没办法,蒋庄河当初就说了,他对汽车不感兴趣,愿意出钱来当股东,却不愿意出力,他说他相信他的能力。
他和蒋庄河商量:“我这算给你赚了大钱了吧?你考不考虑把你手上的股份卖六分之一给我,我按现在的估值收。”总不能自己辛辛苦苦,钱都让别人赚了吧?
现阶段这家公司估值已经翻了好几倍了,到时候正式出售新品,不出意外至少将近百亿估值,袁棋在其中功劳最大。
他现在敢买,就说明对自己前期的努力有信心,心里担保了绝不会有意外。
蒋庄河本来也只是帮他忙,顺便赚钱,不至于紧抓着他的便宜不放,他已经赚到不少了。
于是爽快地答应:“可以,等第一批发售了,我还可以再卖你六分之一。”这样,袁棋就是最大股东了。
他这么够意思,袁棋心满意足,跟自家兄弟合作就是安心,高兴地在现场直接拍了一套古董茶具送给蒋庄河,又拍了一套粉钻首饰送给董珊珊。
分别时还冲她笑,拉着她的手亲切地道:“珊珊过年的新衣买了吗?你哥哥我给你包了?”
董珊珊觉得他喝多了,抽回手后转过头去看蒋庄河,在袁棋看不到的角度,脸上赫然写着:袁先生现在是不是神志不清了,要不要送去看医生?
蒋庄河揉揉她的脑袋,低声道:“他今天心情好,随他吧。”
她点点头,再回头时便感谢了袁棋:“谢谢袁先生。”
袁棋讲她客气:“不是说了不许再叫我袁先生,要是不好意思叫名字,可以叫我袁棋哥啊,我们已经很熟了嘛。”
她站在蒋庄河旁边又不说话了,长大一点后,披着披肩站在台阶上,低眉顺眼的同时混合了清冷的气质,袁棋总是想逗她。
蒋庄河长身玉立,沉浸多年,温润儒雅,深灰色西服穿在大衣里,冲他要笑不笑的。
他当即结束玩笑,打开后车门,扬声道:“下次见。”
车子立马开走,蒋庄河牵着她回自己车上。
到家门口时只见铁门外正停着一辆车,门卫尽职地守着,不让它进。
路被堵住,蒋庄河让司机下车去看看怎么回事。
司机回来时后面跟着个姑娘。
长款羽绒拉到顶、宽松的裤子下面是一双运动鞋,头上带着毛线帽子。
双眼皮,肤色偏深,冬日里虽然裹得严实,但挺胸抬头的,精气神很好。
蒋庄河见她的第一眼就皱起了眉。
车窗只露出一条缝,车外的人估计都看不到里面,只能看到他一双冷淡的眼睛。
司机还没开口,他就说话了,语气极冷地道:“赶走。”
董珊珊上次见蒋庄河露出这种表情,还是当初他看不上董国富卖女,不耐烦加厌恶。
他只是模糊地看了外面的人一眼就忍受不了了,吐了两个字重新把车窗升起关严实。
她倾身,从车窗望出去,隔着暗色的玻璃看到一个陌生的女孩儿,高挑、漂亮。
没多久,别墅里出来好多人,魁梧冷肃,把前车司机吓得立马调转了车头。
外面一下子就闹烘烘的,车里倒还是很安静。
她聪明地没有多问。
女孩儿在一旁咬了咬牙,骂了一句什么,往车里深深看了一眼,好久才转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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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气压很低。
蒋庄河连抽了五根烟一句话都没说。
董珊珊也安安静静地窝着,衣服都没换,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默默待着,无聊地盯着他的后脑勺、以及飘散在空气中升起又降落的白色烟雾。
第五根烟后,他才转头看向她,恢复了温和,缓声道:“珊珊先出去吧。”
她抬头看眼他的脸色,无声地从沙发上下来,站起身提了提裙子,顺手把沙发扶手上他的大衣抱起来,垂头走出了书房。
外头空气清新,她舒服多了,赵松迎面走过来问:“先生…还好吗?”
她把衣服递给旁边路过的女佣去洗一洗,又如实回答赵松:“抽了好多烟,他让我先出来。”
赵松点头沉思,突然又问她:“珊珊小姐晚上想吃什么?”
“海鲜饭吧,还想喝点酸汤。”
他笑了笑:“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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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们接吻的时间变长了。
蒋庄河硬起来时也只是吻她,把她都快亲肿了才很慢地推进到她身体里。
小腹下面有枕头,她趴在上面包裹住他硬热的东西,脸颊侧着趴在床上。
他只是插在里面,身体和她贴得紧紧的,尤其是他的小腹和她的屁股。他一手撑在她头顶,一手摸她的发根。
双腿纠缠在一起,微微动一下就受到极为暧昧的摩擦。
他高大,把她一整个都笼罩并完全覆盖住了,好像给她盖了一层厚厚的被子,呼吸离她很近,只调动了臀部的肌肉缓慢地肏。
一直都很深地嵌在里面,始终顶在那个凸起的洞口,几乎没有拿出来多少。
她的肥美肉穴一边翕动着含他,一边从交合的边缘渗出水。
周围很安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声、皮肤和布料以及肉体与肉体的摩擦声。
空气一直保持着平衡的温度,让人沉浸着就想一直待着。
身体里异物的侵入感极为清晰,她的喉咙有点干涸,微张的唇并拢,咽下一口口水后重新张开。
节奏很慢很慢,做了异常久,是一场平心静气的交合。
连爆发都只是皱了下眉,附在她身上发出极低的闷哼。
最后他埋下头亲她,彻底将她掩藏了起来,只有几缕散乱铺在床上的发丝还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