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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锅中沸腾,翻滚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徐品羽愣了下,回过神来急忙摆手,磕巴的说,“不不是,我的意思是……”
    他手背挡着嘴,抽了几张纸擦拭过扔进脚边的垃圾桶。
    想不出怎么搪塞的徐品羽,只好故作惊讶,生硬的转移话题,“哇,好厉害,你还会煮面。”
    沉佑白转头看着她,因为刚洗完澡,热气熏的她双颊微微泛红,还未彻底褪去。
    徐品羽眼神有些放空的,和他对视了数秒,即刻别开目光,顺便跨到他身后,让他看不到自己。
    沉佑白扯着嘴角,摇摇头,但没料到她从后面环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背上蹭了蹭。
    他怔了怔身。
    徐品羽埋在他的背里,深呼吸,全是沐浴露的味道。
    觉得胸口有点烫,她小声说,“那就,等会儿,稍微做一下。”
    她听见关火的声音,手臂忽然被一把抓住。
    沉佑白手掌按住她的背,往前一推,紧靠他的胸膛。
    含着她的唇,细细的吮,舌尖舔开她轻轻闭合的牙。
    他灼热的鼻息,吻时铺天盖地的温柔。
    在徐品羽脑袋里就像有无数的白色纤维,缓慢的落下,堆积起暖和的床。
    是他犯规了。
    深吻之后,她双腿顿时酸软,“吃完再……我现在没力气。”
    沉佑白亲吻她的额头,低声说,“那就别做了。”
    凌晨两点。
    徐品羽盯着床头柜上的数字钟,不知道是不是吃多了,躺下都十几分钟过去,一点睡意也没有。
    黑漆漆的卧室,除了显示时间的蓝光,她什么也看不见。
    雨声变得特别明显,噼啪作响。
    沉佑白躺在她身后,一臂环在她的腰上,被不时的闷雷掩盖他的呼吸。
    徐品羽悄悄的问,“你睡着了吗?”
    耳后传来沉沉的声音,“嗯?”
    她翻了个身,面对着,却看不清他。
    只有喷洒在她脸上的气息,证明离的很近。
    雷声震动,她稍稍往有体温的那边挪了挪。
    片刻后,徐品羽抿了抿嘴,开口,“阿姨为什么不让我们在一起。”
    她闷声闷气的说,“总要有原因吧,她不喜欢我吗?”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或许吧。”
    得到这样的回答,她小声而清晰的说,“原来我不招人喜欢啊。”
    这次又等了许久,沉佑白却没有再出声。
    徐品羽仰头,睁大眼睛,“你竟然默认了。”
    她顿时促狭心起,伸手想去掐沉佑白的腰。
    可碰到他的腹肌,隔着衣服找不到感觉,钻到衣服里摸了个遍,也没找到松软的肉可以捏。
    下一秒,沉佑白冰凉的手指透过衣料,紧紧钳制住她的肩膀。
    “别动了。”
    伴随他沉哑的嗓音,窗帘外白光忽闪而过。
    那照亮的瞬间,一双冷冷的,发亮的眼睛,盯着她。
    徐品羽一时魔怔了,“反正也睡不着……”
    她抓住沉佑白的手,沿着她的肩自然下滑,抚过肋骨,肚脐,埋到内裤底。
    最后停在她不断冒着热气的地方。
    徐品羽的声音像一排牙齿,轻轻地咬了他一口,她说,“你试试。”
    他用指腹在柔嫩的缝隙上滑动,缓缓地插入一直到抵住指根,转动掌心,让长指肆无忌惮的游走。
    一个个吻印过她裸露的脖颈和肩胛处,隔着衣服含住她的乳尖。
    徐品羽抬起下巴,深深呼吸,微妙的酥痒,整个身体正在无声的融化。
    他的手指退出些,再加上一根往里推入,来回的搅动扩张,内壁中柔软的像水一样地波动。
    等滑腻的触觉传及身体的每个角落,他抽出手,翻身,手臂撑在她双肩旁。
    身下她脸上看不真切的表情,茫然中含着情动。
    勾起沉佑白邪欲的种子,仿佛一夜破土生长,一瞬绽开妖娆的姿态。
    也许是做过一回,他进入的比之前容易。
    “啊……”她攥紧了床单,径道排斥的异物感没持续多久,很快充实的满胀渐渐带来快慰。
    感觉到穴口被撑开到极致,他深深浅浅的抽插,偶尔整根顶入,让她低低呜咽,又不自主的弓腰去迎合。
    她腰椎酸涩,但每次他顶撞,会有几次皮肤碾磨到穴口上方湿润的红豆,总使她痉挛一下,再挺起腰。
    他低头咬住硬实的乳尖,牙齿扯弄。
    微微的疼痛,热痒的酥软,都使徐品羽头皮发麻,混乱不堪的叫着。
    而沉佑白的罪恶感则像蚂蚁,在他心脏四处爬行。
    他灼重的呼吸,来到她的耳蜗,“不要离开我。”
    是威胁,却模糊的带着哀求。
    徐品羽从混沌中清醒了些,张开了口,还未出声,又被撞成呻吟。
    她身体里如同有块鹅软石般光滑的东西,它被撞的沿血管,上下滚动。
    肉体交合处,令人沉沦的声音。
    被子下似有暗火,秘密的燃烧。
    屋外雨点像断线的珍珠项链,一颗一颗落在地上。
    接下来,还不到一个星期。
    整个德治都知道a班的沉佑白,即学生会长,和k班的一个女生在交往。
    于是,徐品羽从隔壁班的那个赌局中,嬴了不少钱。
    陈子萱将她定义为,“你这就是,奴隶翻身把皇后当啊。”
    虽然她这个比喻很不恰当,但徐品羽还是记得当初许诺,要请她吃东西。
    可在她们准备翘了这节自习课,偷偷溜出去喝下午茶时,林宏突然出现在班级后门。
    他看着两个猫着腰的女生,一瞧就是开溜的架势,便没好气的问着,“去哪啊?”
    她俩同时开口。
    一个人说,“上厕所!”
    另一个说,“抱作业!”
    随后,徐品羽镇静的解释,“她去上厕所,我去抱作业。”
    林宏呵笑了声,指着陈子萱说,“你去上厕所吧。”
    接着又对徐品羽说,“你也别抱作业了,有家属在校门口等你。”
    听到这话,徐品羽愣了下,“谁呀?”
    林宏摇了摇头,表示他也只是来通知。
    她一头雾水的到了校门外,见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后座车窗缓缓落下。
    在徐品羽怔愕间,女人气质高雅的对她笑了笑。
    简玥带她来到距离德治不算远的咖啡店,现在这个时间段,连来往行人都很少。
    对比隔着几桌打打闹闹的小情侣,徐品羽安静的正襟危坐。
    还在犹豫要不要偷偷拿出手机,发个短信给沉佑白时。
    简玥先开口,“贸然来找你,希望你别告诉佑白。”
    徐品羽抬眼看了看她,点点头。
    简玥笑,“你别紧张,我没有恶意。”
    顿了顿,她说,“其实,我很早以前就认识你妈妈。”
    徐品羽有些惊讶的看着她。
    简玥垂眸,仿佛在回忆,“你妈妈唱歌真的很好听,可惜了。”
    能听出,语气是真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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