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知道……什么?”
谢澜的手从内裤边沿伸进去,揉着梁淞结实的臀部:“足球赛……4月份的足球赛,我看到了你。你真好看啊,我,为你自慰……”
谢澜抬头看着梁淞,梁淞的脸在她眼里都不太清晰了,但她知道,这是她的意中人,她要她。
听到谢澜的话梁淞一下子就湿了,她现在只穿着一条白色内裤,恐怕一下就能被谢澜发现:“谢老师,你醉了……”
“嗯,我醉了。我也可以醉。”谢澜大笑起来。
梁淞有点心疼,她一直觉得谢澜在床上那样渴望,可能是现实中压抑了太多的东西。她扶起谢澜,带她走进卧室。
谢澜掐着梁淞的后颈,把她压在床上。
“干什么!”梁淞惊叫,谢澜的力气没有她大,但她心疼谢澜,不愿意反抗。
“梁淞。梁淞。梁淞。”谢澜在她耳边重复着她的名字。
每一声都像是一剂春药,梁淞感觉自己的下体涌出一股又一股液体。这是从没有过的体验,自慰时从来没有这样湿过。
“你是我的,再好的人,你也不许多看一眼。”谢澜咬着梁淞的耳朵,把她的内裤脱掉。
梁淞知道,谢澜这只台风眼,现在才爆发出应有的能量。谢澜让她翻过身来:“看好我是怎么操你的。”谢澜开始咬她,很用力,似乎是故意让她痛:“记住我的感觉,记住我。”
“我怎么可能忘记你……”梁淞小声地说。
谢澜牢牢压住梁淞,手指坚决地进入。梁淞做好了忍痛的准备,但没想到,也许是这次很湿,也许是已经有了经验,她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疼痛。
谢澜的大拇指还记得揉弄着梁淞的小核,眼神却像自然界中的掠食者。她感觉自己疯了:“我要把你拆掉,把你的骨头和肉都吃掉,这样你就是我的一部分了。梁淞,你本来就是我的一部分,你怎么能喜欢别人?”
谢澜狠狠咬一口梁淞的乳头,梁淞居然在痛中体会到了一丝欢愉。她趴在谢澜耳边,忘记了羞耻,发出淫荡的叫声。谢澜的手指不自觉地抽动起来,梁淞的褶皱紧紧包着她的手指,那双温和的眼睛顺从地看着她。天啊,这温良驯顺的眼神,你难道不知道,这只会让我更想把你撕碎吗?
谢澜有些失控了,重重地操她。梁淞大口呼吸着,腹肌隐约的纹路显出。即使是被封的这些天没有足够的训练,巧克力腹肌依然没有背叛梁淞。谢澜看到,吞了一下口水,顺着腹肌的沟壑舔舐起来。她越舔,受到刺激的梁淞就越是收腹,肌理就越是明显。
太性感了。
谢澜忍不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每一下没入都对着那处粗糙用力,狠狠地顶撞那块神秘的地带。“你是谁的?”谢澜红着眼睛问。
“我是……啊……我是你的。”强烈而陌生的快感袭来,不同于第一次的滞涩,这次是完全的快乐。梁淞发现自己似乎被操开了,能够感觉到一股股的爱液分泌出来。
谢澜咬啮着梁淞的小腹、胯部,咬着她能咬到的每一寸皮肤。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梁淞的阴唇薄而柔软,似乎不堪承受自己的抽插似的,逐渐充血、变得殷红。随着手指的进出,越来越多的粘液涌出来,沾湿在梁淞的毛发上。
“你知道自己有多湿吗?啊?”谢澜放肆地笑,拿过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梁淞从屏幕里看到陌生而淫靡的景象:自己的两片阴唇像小嘴一样,紧紧夹着谢澜的手指,后者正快速进出,摩擦着那红色的肉唇,不留一丝空隙,然而乳白色的液体还是不住地流出来,在谢澜的指缝里拉丝。
“夹你。”梁淞说着,似乎也放开了,下体用力,阴道口处紧紧咬合上谢澜的指根。谢澜的征服欲又被火上浇油,她重按一下梁淞的阴蒂,另一只手挤着梁淞小小的乳头,像上课一样命令梁淞说:“描述一下,老师是怎么操你的。”
梁淞咬住嘴唇,涨红的脸偏了过去。
谢澜把她的头掰过来,喷洒着酒的气息,剔起英秀的眼睛,认真地对梁淞说:“这是课堂作业,听话。”
梁淞的脸更红了,可她还是看向屏幕,试探地开口:“谢老师的手指插在我的……”
谢澜命令她:“用平时不敢用的词。”
“插在我的逼里……啊!”谢澜拇指的侧边刮着梁淞的阴蒂,让梁淞惊叫出来。
“这是奖励。”谢澜噙着一丝微笑,居高临下地看着梁淞。
“老师填满了我的小骚逼,啊,谢谢老师的……奖励。老师重重地操着我的逼……我的骚水流了出来……逼里又热又滑。”
“把你的感觉也说出来。”谢澜注视着梁淞性爱中的表情。
“我好痒……阴蒂被谢老师按着,好爽……里面被顶得很酸,逼被磨得好舒服……小腹……嗯……都酥麻了。”梁淞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说出这样羞耻的话,然而手机屏幕就这么直播着自己被操的画面,刺激着她的感官。
谢澜满意极了,手指在里面打着转刺激那处会收缩的肉,顶得梁淞一下一下抽搐。梁淞这时发现了尴尬的事情:自己回家本来就有些尿意,没想到被谢澜扒光了,现在尿意似乎更强了……
“你在干什么?”谢澜使坏地问。
“我在……做爱。”
“不对。”
“我在……被老师操。”梁淞小声回答。
“记住,只有老师能操你。”
谢澜不再说话,专注着手上的事情。每一下捻挑,每一次顶撞,都刺激在梁淞最敏感的神经上,她的身体都融化了。
这种完全交出自己的感觉,陌生而神奇。
此时的谢澜是看上去仍是如此地体面,还穿着待客的衣服,雪白的领子衬着她因酒而酡红的脸。可梁淞一丝不挂,像一摊春泥,被谢澜随意摆弄,随便捏塑。
“啊……”梁淞的声音突然变了,她感觉到谢澜已经跨越了那个阈值,只要继续操几下,自己就可以高潮了。然而谢澜也侦测到了这个信号,故意停了下来,巨大的落差让梁淞恼羞成怒,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谢澜!”
“求我。”梁淞叫她的全名,谢澜太受用了。
“你做梦。”梁淞想要硬气一点。
“嗯?”谢澜假装无意地轻抚一下梁淞的阴蒂,又引起一阵战栗。梁淞屈服了。
“求你了,求你操我,求你把我……操到高潮。”梁淞顾不上羞耻了,她摇着屁股,像一只真正的小狗。她试图通过自己的摇动,刺激到那灼热的一点。
“没有别人,记住,你只有我,只能有我。”
谢澜咬紧嘴唇,继续高强度地刺激那些敏感区,梁淞的小腹绷得像弓弦一样紧,与此同时,一种异样的感觉袭来,梁淞来不及控制,弓起身子叫着,似乎想用所有的淫乱的词语告谢澜:她高潮了,被她操高潮了。
同时,那件事情还是发生了:尿失禁了。
梁淞清楚地从手机屏幕里看到:自己的外阴抖动着,不可名状的液体喷了出来……
谢澜贴近梁淞的耳朵,又放低声音说道:“梁淞,你被我操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