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重的呼吸,还是性爱中散发出的荷尔蒙都让她心神激荡,在经过短暂的痛苦后,她终于在性事中感受到了快乐。
她搂着男人,下身的小嘴含着男人青筋暴起的鸡巴,上身的小嘴被肏得咿咿呀呀乱叫,一会叫老公一会叫爸爸,总之喊得季明渊额头的青筋也开始直跳,直接射了她小屄满怀才肯放开。
“老公,太撑了,我不行了。”
她仰起头,小脸潮红,那张明艳的脸与方才天差地别,仿佛现在才是她真实的样子,又娇又媚,那张明艳动人的小脸有了灵魂,让季明渊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
但是他还是咬了咬牙,从穴儿中抽了出来,冷漠地说道,“明天我的助理会带你去打长期避孕针,我不喜欢戴套。”
实际上这是他第一次无套内射。
一副拔吊无情的姿态宛如一盆冷水泼在了江渺渺的头上,想要母凭子贵一步登天的希望瞬间破灭。
“好的,季总。”
她握紧手里的白被子,仿佛这是她的救命稻草。
女孩的乖巧,和立马改变的称呼,让季明渊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不哭不闹,床上骚浪,床下懂事,是个合格的床伴。
他在心中如此想道,只是不知为何,听到那声季总,总有些不得劲。
背靠大树好乘凉,从那夜过后,她有了专属的经纪人、团队,甚至还有了一室一厅的大平层公寓,那是在孤儿院住了18年集体宿舍的她,想都不敢想的住所,就这么实现了。
白天练歌练舞,晚上光着身子张开腿儿被金主肏得死去活来,金主爸爸肏得越狠,白天回馈给她的资源也就越多。
她所有的一切,甚至不用她开口,他都安排好了,而她只不过付出自己的身体,对她来说,再划算不过了。
这对于活了18年一直伸手向他人索取讨生活的她来说,是一种新奇的享受,她开始迷恋这个男人带来的一切物质,但是那支打在她身上的避孕针实实在在地告诉她,她和他不过是一场交易,她需要时刻保持清醒。
“嗯~老公轻一些`哦~全部填满了~啊~好胀`”
两个月后的夜里,还是那间总统套房,白色的羊绒地毯上,巨大的落地窗前,赤身裸体站着两个年轻男女,男人高大英俊,上位者的气势一览无遗,女人身姿修长,身材凹凸有致,却被男人如同婴儿把尿般抱在怀里抽插。
经过两个月的磨合,两人已经非常熟悉对方的身体,熟悉到江渺渺被季明渊摸几下就出了水,直接就被全根插入的地步。
她也从一个青涩的小处女,被调教成了床上性感的尤物。